快穿:吾兒莫方 1475 末代:它是一條小金龍4
更新:07-27 00:12 作者:悠閒小神 分類:女生小說
&去?」丑寶一把抓住閻貝的衣角,不解問道:「為什麼要出去?要去哪裏?能找到吃的?」
閻貝看着她疑惑的模樣,忽然想知道這個小傢伙到底懂些什麼。
想到這,閻貝重新坐了回去,把小龍抱到膝蓋上,視線與她齊平,柔聲問道:
&知道白家人嗎?」
&嗯!知道!」丑寶使勁點頭,而後不滿的控訴道:「他們好久都沒給我送吃的進來了,井裏有結界,我想找他們,可是出不去。」
&你現在是第幾天沒有吃到白家人送進來的東西了?閻貝疑惑問道。
丑寶認真想了想,抬起自己的爪子,一個一個掰算,而後答道:「兩個爪子了。」
閻貝瞄了眼她舉起來的十根手指,點點頭表示了解。
白家遭難已經十天,白子欣會在白家遭難第十五天的晚上回來,也就是說,女主還有五天就會回到白家。
五天時間,想要離開白家的水井時間非常充裕。
只是現在外頭是個什麼情況,她還得先上去打探一下才能知道。
這個時間段東府軍應該就待在白家尋找黃金龍,如果守衛森嚴的話,想要出去還得找到合適的時機才行。
思及此,加上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閻貝決定隻身上去看看情況再從長計議。
&寶,拿好靈露瓶子,餓了先喝一口墊墊肚子,娘上去看看情況,白家人可能出事了。」閻貝不放心的囑咐道。
丑寶聞言,目露擔憂。
&家人出事了,那以後誰給我送吃的呀!」她愁道。
閻貝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撫道:「娘不是來了嗎?有娘在,丑寶不會餓着的。」
說着,把放在一旁的靈露瓶子拿起來塞到小傢伙爪子上,囑咐她好好待在這裏,得到小傢伙允應後,閻貝便離開了井下結界。
渾濁的井水從四面八方湧來,閻貝施法給自己套了個水結界,逆水上行,「嘩啦」一聲,終於從水裏沖了出來。
井水原本十分清澈甘甜,只是這斷時間被東方軍不遺餘力的使勁攪動,這才變成了現在這般渾濁的樣子。
不過比起之前的污水,這渾濁的井水根本算不得什麼。
閻貝浮在水中,仰頭往上看去。
青天白日,熱烈的太陽正掛在天空正中央,此時應是午時前後。
耳邊沒有任何動靜,整個白家大宅安靜得就像是個空宅。
閻貝將精神力釋放出去,發現水井原來是在一間露天院子裏,四周房屋內並沒有東府軍的身影,只有凋零的枯枝亂葉,以及四處散亂的無用家具。
屋內但凡是值錢的東西,一樣都沒剩下。
閻貝從水井裏飛了出來,輕輕落在地上,一股寒風吹來,她這才發覺,現在是在冬月里,北風蕭瑟,凍得她狠狠打了個哆嗦。
井水冬暖夏涼,她之前待在水裏竟然都沒察覺到氣節的變化。
閻貝張嘴「哈!」的吐出一口氣,白色霧氣立馬出現在空中,轉瞬間就被寒風吹散。
閻貝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破爛衣裳,因為沾了水的緣故,正潮濕的貼在身上。
披散在背後的一頭黑髮也扁扁的貼服在腦後,如果此刻有人忽然出現,估計能被她嚇死。
閻貝抬手打了個響指,施展法術將衣衫頭髮吹乾,這才覺得寒風不那麼凍人。
到底體質不同常人,她站在風中,身着單衣,倒也不會凍死。
整個白家大宅里都沒人了,閻貝從院子裏走出,地面上偶爾能夠看到幾塊被清洗後的血跡,就算是烈日當空,也無法驅散白家大宅里的陰冷氣息。
走到院牆下,精神力釋放出去,終於能夠見到幾個東府軍士兵正把守在白家各大小門外,嚴禁出入。
遠遠有幾個身着棉襖的路人路過,看到這架勢,紛紛繞道而行,不敢靠近。
這丁點防禦,閻貝根本不放在眼裏,騰空躍起,幾個騰挪便消失在白家大宅里。
年關將近,龍城裏這非常熱鬧,叫賣聲不絕於耳。
閻貝晃蕩着光溜溜的腳丫坐在某處巷子的院牆上,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咕嚕嚕」直叫的肚子,看着巷口冒着騰騰熱氣的餛飩小攤,大眼中全是疑惑。
她明明肚子很餓,可是看到這香噴噴的餛飩居然一點渴望的感覺都沒有。
不但如此,見那些客人滿足的喝着熱氣騰騰的大骨湯,她反倒覺得很膩人。
難不成,她這具不死人的身體居然是個吃素的嗎?
帶着疑惑,閻貝撐着院牆站了起來,往身後巷尾的饅頭攤走去。
這一次,看到全素的饅頭還是沒有任何想吃的欲望。
可肚子卻叫個不停,閻貝隱隱猜測,如果再沒有找到可以吃的東西,她會變得虛弱。
這個世界對法力的壓制極強,她試過了,實力最多只能到練氣大圓滿境界,一旦超出這個境界,位面威壓就會變得極其強烈,隱隱有要降雷劈死她的意思。
曾有過被雷劈的經歷的閻貝,半點都不想與位面法則對抗。
本就只能有鍊氣大圓滿境界的實力,再因為餓肚子而消減,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閻貝忽然升起了極強的危機意識,她開始瘋狂尋找自己需要的食物。
然後......她被屠夫家裏的一碗新鮮熱血給吸引了。
閻貝無意識的舔了舔嘴角,眼裏全是渴望。
屠夫提着帶血的刀子從屋裏走了出來,一抬眼就見到了站在自家門口的閻貝。
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穿着單薄的衣裳,正頂着一張髒兮兮的小臉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說老實話,屠夫真的被她嚇了一跳,而後這才沒忍住動起惻隱之心。
他放下刀朝她走來,生怕嚇壞了小姑娘,刻意放低音量,詢問道:
&想要什麼?饅頭要嗎?」
小姑娘搖頭,抬起青蔥一般好看的手指指了指灶台上的豬血,「那個,可以嗎?」
屠夫順着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