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權臣 第二百三十章 曾頭市的末日
曾頭市名字裏帶一個市字,但其實並不是後世所知的那種市。曾頭市的前身不過是一村莊,被曾弄憑藉武力所佔後更名為曾頭市,這個市,是市集的市而非城市的市。由於曾頭市早些年「自絕於外」,任意欺凌周遭的百姓,以至於曾頭市內所居的都是女真人,各行各業,皆是女真人在操持,這樣雖保證了內部的穩定,但同樣由於人數過少,當面對梁山人馬四面合圍時,曾頭市的人手也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曾頭市的規模並不大,也沒有高大堅固的城牆作為依憑。過去仗着馬快人彪悍欺負那些泥腿子是手到擒來,可面對武裝到牙齒並且經歷過實戰,尤其是精通群戰之術的梁山軍,女真人的優勢也就失去了。
看梁山軍擺出的這架勢,明顯是打算全殲曾頭市這伙女真人,曾弄這時有些慌了。欺軟怕硬是人的通病,不管是出自哪一族,都有挑柿子撿軟的捏的習慣。過去女真人欺負人欺負的那樣起勁,只是因為沒有碰上硬茬,官府又擔心影響不肯管,這才導致女真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但如今碰上了不好對付的梁山軍,悍不畏死也就是說說而已,能有活路誰又願意玩命?即便是號稱強悍的女真人,當年若不是完顏阿骨打開了個好頭,讓其餘女真人部落看到了富貴的希望,說不定如今的金太祖還在鑽山溝跟遼國打游擊呢。
一個部族,有勇士就必定有懦夫!女真人又何能例外?只不過是因為接連勝利,導致讓外人誤會女真人個個勇悍而已。真要是遇到了生死難關,女真人同樣也會膽怯、焦慮。
老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你該死。曾頭市的女真人過去壞事做盡,早已將自己的退路斷絕。沒有人願意原諒他們,而那些口稱仁義道德覺得應該寬恕他們的人,不過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沒有切膚的痛,又如何能夠體會咬牙的恨。
事不關己的時候,人們總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發表着自以為是的觀點,用以向外人展現自己的仁義道德。寬恕?這話去跟受害者及家屬說去,看看會有幾人願意選擇寬恕。對待罪犯,寬恕就是對無辜受害者的最大犯罪。
當本地的父母官王縣令舔着臉跑來跟張寶說什麼以和為貴的時候,張寶氣得差點當場打死這個王八蛋。大宋以文治武,導致文官大多瞧不上武人。而張寶的情況除了朝中大員知道些內情外,像王縣令這種地方官員基本上是不熟悉的。畢竟對朝廷來講,不好控制的張寶並不是件露面的事情,更不可能去大肆宣揚此事,王縣令朝中無人,自然也就不清楚要面對的張寶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慣性的思維導致王縣令也將張寶視為了一般的武人,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他自覺自己親自登門已經給足了張寶面子,卻不想張寶一點面都不給,當知道他的來意以後,頓時破口大罵,罵完還不解氣,直接命人拿住王縣令要打軍棍。
「你,你敢打我?我是朝廷命官……」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太大,以至於王縣令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按在地上扒了褲子。
「呸!」張寶聞言呸了一聲,罵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身為此地父母官,不思保護百姓,反倒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今日竟然還敢跑來為那些該死的女真人說和。寬恕?那是老天爺的事,而老子的責任,就是送他們去見老太爺。」
說完這話張寶把手一揮,王縣令到嘴邊的話頓時就被一板子拍了回去,轉而變成了慘叫。陪同王縣令前來的主薄、縣尉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低着頭,唯恐那板子落到自己的屁股上。
王縣令慘叫着,養尊處優的他何時受過這個罪,屈辱感讓他對張寶充滿了怨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王縣令已經下定了決心,等到挨過了這次罪,他非要好生算計一下,報復這個張寶。卻不想張寶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斷了王縣令的念想,「三郎、四郎,你二人現在就帶人去給我抄了這個縣令的家,所有財物全部封存,連人帶物送往汴梁交由官家處置。」
有幸得見天顏那對王縣令來講是夢寐以求的事,但這樣去見當今官家,那對王縣令來講絕對不是好事。
他的屁股不乾淨!
其實大宋的絕大多數官員的屁股都不乾淨!貪污索賄幾乎已經成為常態,只不過因為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可張寶不一樣,他是有錢,但錢的來路正,他敢面對別人的質疑,不必像王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