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診所來修仙 0262章 有些尺寸天註定
喬哈娜定的總統套房有兩個臥室,一個主臥,一個次臥,另外還有客廳、浴室和會議室。喬哈娜本想讓寧濤住主臥室,不過寧濤堅持住次臥。喬哈娜已經幫了一個忙了,他怎麼還好意思喧賓奪主住主臥。
喬哈娜也沒堅持,拖着行李箱進了主臥室。寧濤也進了次臥,掏出手機給白婧回了一條短訊:監視就好,不要輕舉妄動。
白婧給他回了一條短訊:等你信號,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調皮不正經了?
寧濤忍不住笑了笑,進入手機相冊,放大一張拍攝下來的照片查看。他拍到了車牌,可是速度太快,手機像素又很低,即便是放大之後也看不清楚車牌上的數字。
第二張拍到了那兩個機車騎手,可惜帶着頭盔,看不見臉。不過他放大照片之後,他看見了一個機車騎手的手臂上有金色的汗毛。亞洲人種是不會有金色汗毛的,這怎麼了他之前的判斷,對方是白人。
寧濤的心裏靜靜的分析着,「神農架深淵一戰,黑火公司的僱傭兵全軍覆沒,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唐子嫻拍了照片,想借法陣之力借刀殺人,她也逃了,什麼都沒有得到。如果之前那些人是黑火公司的人,他們似乎想綁架林清妤,可是林清妤對他們而言就會沒有價值可言,難道……他們真正的目標是我?」
想到這裏,他不禁苦笑了一下,他早就是黑火公司想要幹掉的目標了,恐怕在黑火公司的需要殺掉之人的死亡名單上也能排進前五,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遇上直接開干都不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寧濤收起了手機,走出了房間。
喬哈娜還沒有從她的房間中出來,門鈴卻響了。
寧濤上去打開了房門,卻是那個代他泊車的黑人保鏢,還有一個推着餐車的服務生。餐車上放了好幾樣精美的美食,還有一瓶三得利威士忌。他對酒沒有研究,可料想也是價值不菲的名貴酒。
就在寧濤看餐車的時候,那個黑人保鏢將天道號電瓶車的鑰匙遞給了寧濤,「先生,你的電瓶車沒電了,啟動不了。我將它放在了車棚里,不過估計你得推着它走。」
寧濤微笑了一下,「知道了,謝謝。」
天道號電瓶車不是沒電了,而是就他能騎,別人想騎都騎不了。至於偷,那就更別想了。要是沒鑰匙打開精煉過的車把鎖,就算是用電鋸都沒法切開。
服務生說道:「先生,這是喬哈娜小姐點的餐。」
寧濤讓開了路。
服務生推着餐車進了屋,然後將食物和酒依次擺放在餐廳里的餐桌上。他擺得很講究,離開的時候也謙遜有禮的對寧濤說了一句,「先生您慢用」。
寧濤說了句謝謝,服務生離開房間之後他來到餐桌前喚醒鼻子的聞術狀態,對每一樣食物都仔細嗅過。
食物很安全,沒有被人下毒。
「寧醫生,你肚子餓了嗎?」身後傳來了喬哈娜的聲音。
寧濤轉過了身去,隨即微微的呆了一下。
喬哈娜的身上穿着非常貼身的睡裙,白色的輕薄的純棉布料很柔然的貼合着她的肌膚,盡將她的身體曲線顯露出來。金髮碧眼,一米八五的身高,纖細柔軟的腰肢,再加上一雙大長腿,她的性感就那麼大大方方的呈現在了空氣之中,任憑欣賞。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很小,甚至比一些男性胖子的胸還要小一點點。所以她沒有戴文胸,上半段的景色還真像是男人穿了貼膚的白色t恤,重點十分突出。
喬哈娜笑着說道:「我是覺得我們住在一個屋子裏,所以穿睡裙也不會失禮,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的話,我回房間去換上。」
人家女生都不在乎,寧濤要是說不合適的話那就顯得矯情了,他也笑了笑,「沒什麼不合適的,你才是這裏的主人,你隨意就好。」
喬哈娜的嘴角微微一揚,「是麼,我在我的房子裏通常都是不穿衣服的,這樣也可以嗎?」
寧濤這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他也知道西方女人大膽奔放。沙灘上從來不缺光着上身曬日光浴的性感女郎,一些大腕女星也經常穿着真空裝出席重要的社交場合,她這樣穿其實很正常。只是他作為一個東方男人,人家突出重點,他有些不適應而已。
喬哈娜笑着說道:「跟你開個玩笑,我們住在一個房間裏,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我就不叫你寧醫生了,我叫你濤,可以嗎?」
寧濤點了一下頭,「當然可以。」
喬哈娜說道:「我從港島那邊過來,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你能陪我吃點東西嗎?我叫了日本最好喝的威士忌,我們可以喝點酒。」
寧濤欣然應允。他先走到餐桌邊為喬哈娜拉開了餐椅,然後又開了酒,往兩隻酒杯中注入了三分之一的酒液。他端起一杯酒嗅了一下,那酒散發着淡淡的麥芽香,就連他這個不懂酒的人都能知道這是很好的酒。不過,他這這樣做卻不是裝模作樣的鑑別酒,而是利用聞術檢查酒里有沒有下毒。剛才喬哈娜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檢查過了所有的菜,唯獨這瓶威士忌還沒有檢查。
酒里也沒有毒。
「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喬哈娜也舉起了酒杯。
「為我們的友誼乾杯。」寧濤與喬哈娜碰了一下杯,然後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兩人入座就餐,喬哈娜或許是真餓了,幹掉了一份牛排之後才放慢進食的速度。
「濤,我研究過你。」喬哈娜忽然說了一句話。
寧濤看着她,試探地道:「你研究了一些什麼?」
「你的醫術,毫無疑問,你是我見過的醫術最好的醫生。我父親的病已經被美國的那些醫院和庸醫判了死刑,可是你卻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治好了我的父親。」
寧濤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父親並不記得治療過程,他甚至不記得你。我跟他說了當天他當天經歷的事情,可他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