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邪天 480 月華天舞—單挑?
月女的出現,無疑是讓勝利的天平朝吳天那邊偏移了許多,甚至在她的出手中,那兩個皇階巔峰的血二與血三根本起不到什麼太大的作用,尤其是月女的身體乃是百鍊傀儡之身,這血色二人根本無法給月女造成什麼損傷……
爭鬥中,月女的攻勢越來越強,這三人所化的兩種不同光芒,倒是頗有幾分無與倫比的駭人威勢,代表着月女的白色光華,頗有幾分愈演愈烈的趨勢……
「真的好強啊!」
水冰漣美目漣漣的望着這一切,不由的朝吳天扔去一個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你這臭傢伙身邊怎麼會有這種宗階的女子!臭吳天,他該也不會是我的姐妹吧?」
姐妹,自然說的是吳天的女人了!
「呃……」
吳天頓時苦笑着回道,「我說水姐,你就別吃醋了吧!我和她之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可以理解為她是我的侍女!」
「侍女……」
水冰漣無語至極,「這麼漂亮,又這麼有實力!嘻嘻,臭吳天,你是從哪兒拐帶來的呀?要不,我也去拐帶一個去?」
「……」
吳天只覺得滿頭黑線狂流,以前相處之時,怎麼不知道水冰漣這麼腹黑呢?
「好了啦,人家不問了!」
見到吳天無語的樣子,水冰漣抿嘴淺淺一笑,而後果真不再多說什麼,不過那一雙看向半空的美眸,似乎隱隱帶着一種難以言語的複雜……
或許,她現在有些自責,若是自己擁有宗階實力,今日的局面又怎會至此?
還有與那水嵐帝國馮家的仇怨,諸如此類……
隨着半空中月女與那血色二人的戰鬥繼續着,吳天和水冰漣則在一邊觀戰的同時,一邊不斷地藉機不斷恢復着自身,尤其是吳天,方才利用秘法提升實力的期限已到,他雖然看似面不改色的站在那兒,可實際上全身已然乏力,臉上都隱隱泛出幾分蒼白之色……
反觀另一旁的神秘玄少,那露在外面的陰毒雙眸中眼珠不斷轉動,陰沉的目光蘊含着歹毒,雖然看似在關注着那激烈的戰鬥,可卻時不時的在吳天和水冰漣兩人身上掠過,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什麼狠毒的主意……
轟轟轟……
驟然間,半空中突兀的傳開幾聲劇烈的顫動之聲,三人的身形瞬間分散開來……
月女居中,血色二人分別站在月女前後兩側……
相比於月女的俏臉平靜,這血色二人的表情都極為沉凝,甚至可以看出他們那身軀不住的有些輕輕發顫……
方才那接連不斷的戰鬥,已經讓他們二人感受到了月女的強悍,即便他們是皇階巔峰,即便他們擁有着某種特殊的合計技能,可面對月女這個三階武宗的高手,巨大的差距又怎麼可能是那麼輕易能夠彌補得了的?
稍微安靜了片刻,兩人對望一眼,卻是再次動了……
一前一後,手中長劍爆發出猶如實質般的巨大血芒,仿似劃破空間一般的朝月女襲去,宛如兩道來源於天際的血色長虹,充滿着駭人威勢……
而月女,則面色不變,手中白光大盛之後隨之展現而出一柄長刀,仿佛帶着月華般的淡淡熒光,顯得極為神秘……
這長刀,吳天見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那碧水山莊遭遇潭底毒蛟之時,月女用長刀為吳天和花娘創造出了逃生的機會。
第二次則是在面對宗階強者之時,若非有長刀相助,月女恐怕就不會到現在都陪在吳天身邊了!
而此次,是月女在吸收了傀儡之心後,首次主動喚出這柄長刀,比起前兩次來說,此刻的月女身上爆發出了更加恐怖的威勢,好似引起了周圍無數能量的迸發一般。
咻咻咻……
血色長虹好似劃破空間似的,一前一後的朝月女所在的位置襲來,而這血色二人同樣幾乎與各自手中的血色長劍融為一體,爆發出了仿若要摧毀一切的氣勢……
月女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面色都沒有變化一下,長刀瞬間散發出極為刺眼的白色光芒,仿若吸收着天際上那因為白晝而看不見的瑩白月華,整個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更是有一種極為玄妙的氣息緩緩蔓延着……
這一刻,月女好似化身月亮女神,充滿着聖潔的光輝,讓人不敢直視……
眼看着那兩道血色長虹即將臨身,在吳天和水冰漣不由得為之擔心的剎那,月女忽然間長刀揮舞,蓮步輕移,竟好似化身成為一個絕妙舞者,在這半空中翩翩起舞起來……
無數的能量紛紛繚繞,駭人的威勢不斷從她身上散發開來,突兀的月女驀然櫻唇微張,冷喝道,「月、華、天、舞!」
聲音還未完全落下,月女手持長刀驀然在原地轉動,一步一步扭轉着嬌軀,一副靚麗的美人舞動的畫面盡情展現……
「好美啊……」
下方,水冰漣喃喃自語着,吳天也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此刻的月女就像是那翩翩起舞的仙女,滿是聖潔且不可褻玩的光輝……
然而,在這種美麗的舞蹈中,卻有着一種難以言語的駭人之感……
無數的白芒紛紛四散而出,伴隨着月女的每一次舞動,其手中的長刀都會迸發出璀璨銀光,竟是在與那兩道血色長虹接觸的剎那,不斷將其摧毀消泯着,整片空間就只能聽到一陣陣輕微的摩擦之聲,旋即便看到那兩道血色長虹不斷消失,似乎完全無法給月女帶去任何傷害……
時間,宛如在這一刻逐漸凝固……
每一次的舞動,在絕美的畫面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震撼……
此刻的月女,恍惚間竟是讓吳天感覺到了花娘的存在……
花娘的百花舞,月女的月華天舞,似乎有着一種神似之感。
「啊……啊啊……」
突兀的,兩聲慘嚎戳破了美感的蔓延,讓頗有些沉迷在月女華麗舞蹈中的幾人瞬間驚醒過來。
旋即,便看到那血色二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