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言歡和夏若雨兩個女生被煮飯阿姨帶着去接受檢查。

    言歡也不知道是什麼檢查，不過按理說，應該是普通的身體檢查。

    主要是為了檢查一下她們兩有沒有傳染病或者其他健康問題的，畢竟福利院裏這麼多人，萬一誰有傳染病，傳染給大家就不好了。

    可這檢查的屋子看起來……

    根本沒有檢查身體的設備，天花板上連燈都沒有，只有一個白熾燈燈泡，燈光刺眼的慘白，中間放了張張窄小的木床，上面鋪了深藍色的毛毯。

    煮飯阿姨搓搓手，笑的討好，明明都是年紀差不多的中年婦女，她對屋裏的這中年女人，好像格外的恭敬。

    「王姨，人都帶來了，就這兩個，麻煩您給看看。」

    那個被稱作王姨的中年女人掃了眼夏若雨，用下巴指了指那張木床，面無表情道。

    「脫光了躺上去。」

    夏若雨有點害怕，因為給她檢查身體的中年婦女臉色陰沉沉的，目光銳利的讓人很不舒服。

    而且還要脫光衣服！

    夏若雨尷尬的看了眼言歡，言歡轉動腳步，面朝着牆壁沒有看她。

    王姨解開她的內衣扣子，十五六歲的少女身體還在發育，可夏若雨的胸卻比這個年紀的其他女孩要大很多。

    王姨銳利的眼神掃向夏若雨，看到夏若雨臉漲紅着，躲閃她探究的目光，王姨拿開手，接着面無表情道。

    「有過人了？」

    夏若雨看了眼言歡的背影，含含糊糊的輕嗯了聲。

    王姨扯扯唇角，笑的莫名慎人。

    她接着在夏若雨腰間，臀部摸了摸，語氣例行公事的冷漠。

    「什麼時候有的？」

    「……十一。」

    「一共有過多少次？」

    「……記，記不清了。」

    「得過病麼？」

    「沒有。」

    王姨問是問了，可並不相信她的回答，一隻手按着夏若雨的腰，一隻手脫下她的內褲，沒有任何消毒，直接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夏若雨一聲悶哼，臉色漲的更紅，雙腿不由自主的發抖，牙齒都在打顫。

    王姨嫻熟的一隻手按着她的小腹各處，手指在裏面也按着，帶出來些濕潤，拈了拈，竟然還用鼻子聞了聞。

    「可以了，穿好衣服出去吧。」

    夏若雨臉色蒼白，抖着手穿好衣服，下床腿一軟，她低着頭，聲音帶着可憐哭腔，乞求道，「阿姨，我，我沒有病，我吃的也少，我很聽話……」

    王姨不耐煩的皺起眉，「知道了。」

    只說知道了，也沒說能不能讓她留在福利院。

    夏若雨心神恍惚的點點頭，走出屋子前，還扭頭一言難盡的看了言歡一眼。

    言歡沒注意到夏若雨看向自己，因為她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

    十一歲？！

    十一歲就，就已經……

    天吶，十一歲才多大，五年級？六年級？

    還沒成年，還那么小，還不懂事，不管夏若雨是不是自願的，和她發生關係，那男人都是犯法的！

    這哪個沒人性的禽獸男人，連這麼點大的小女孩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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