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聯薪火傳 第1517章 敢掰金牙的,那不是一般人!
「巴嘎!」一名日軍軍官仰望着頭上的木屋罵了一聲。筆神閣 m.bishenge。com
頭上的木屋那自然是建在了樹上。
樹還是那樹,只是樹根處卻已是多了些煙熏火燎的痕跡。
木屋還是那個木屋,只是他們大日本皇軍的望哨卻已是趴在了木屋的窗口處,那頭已經垂下來了。
那望哨死還是沒死呢?
樹下的日軍都聞到了那淡淡的屍臭味,那望哨是死是活還用問嗎?
日軍最終以那那些留下的望哨的小命為代價證明了雷鳴小隊在這一帶確實是有密營的。
於是,日軍調集兵力,甚至又從抓了很多百姓對那整片的山野重新進行了搜索。
最終,他們到底是找到了雷鳴小隊的密營。
只是那處密營早已是人去「房」空,他們最大的收穫也只是繳獲了一些已經陳化了的看上去已經有兩三年的糧食。
雷鳴小隊再次失去了蹤跡,於是黑龍江西北部的日軍便向滿洲各地日軍發出了消息。
那消息的內容大致就是,我部搗毀雷鳴小隊密營一處,但雷鳴小隊業已逃躥向南,望大日本皇軍各部注重排查搜捕云云。
日軍對雷鳴小隊的去向自然是格外注意。
在日軍的眼裏,實在是這雷鳴小隊太能打卻又狡猾至極,只要雷鳴小隊所到之處必給會他們大日本皇軍帶來一翻腥風血雨。
日軍遇雷鳴小隊便如人遇蛇蠍,雖然說他們不可能躲開,但卻也會調集重兵進行圍攻的。
既然有消息說,雷鳴小隊南返了,那麼日軍自然是在雷鳴小隊可能南返的路上層層設卡。
搜查過往的百姓也就罷了,就是對他們日偽軍自己的小股部隊,尤其是二三十人的那也是嚴對口令嚴加盤查的。
至於原因嘛,自然是因為雷鳴小隊擅長偽裝成他們日偽軍,並且還會說日語。
而對於那南來北往的火車的搜查那也絕不放鬆的。
客運列車自不用提,貨運列車那也是幾站一查。
悶罐子的列車要逐節打開檢查,敞棚貨運列車那也是要掀開上面扣着的棚布用刺刀往下捅的。
只是,日軍縱使搜查的極細,可他們卻再也沒有發現雷鳴小隊的蹤迷,那雷鳴小隊便真的已是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或許,雷鳴小隊卻是又在黑龍江某處的山林中躲起來了吧。
日軍也只能這樣想了。
畢竟,以雷鳴小隊的作戰水準,他們要是不想和日軍作戰卻只是找個地方屯起糧來做個山大王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轉眼間,已是八月中旬,於東三省來講,這時正是酷暑難當的季節。
「媽了個巴子,哪個癟犢子玩應又來偷我的苞米了!」下午兩點鐘的日頭下,一個老頭站在自己的苞米地裏面開如破口大罵。
那老頭是如此的生氣,天也是熱,他那黑紅的臉脹的卻是更紅了,以至於把他那臉上的皺紋都抻開了許多。
那老頭不可能不生氣。
日本搞那個歸屯並戶後,他們屯子便遷來了很多外來戶。
那外來戶是把家搬過來了,可是他們總不能把遠在幾十里地外原本自家的田地搬到這裏來吧。
他們的存糧肯定就已經不夠吃了。
那他們的糧不夠吃了那能怎麼辦?
到日本兵那裏去搶嗎?他們那要是敢去日本人那裏去搶那就不是老百姓了,那就是東北抗聯了!
所以,他們也只能到象他這樣的坐地戶的田地里來偷了。
只是這個季節的苞米還沒有完全長成呢,雖說也能吃,可那苞米粒子卻是一咬一口水的,你說這不是禍禍人嘛!
而且,到他地里來偷苞米的人為了不讓自己發現卻是鑽到地裏面來偷的。
那挨着路邊的苞米自然是原封未動,可進了這地裏面之後才發現這地就跟被野豬拱了的似的!
那老頭上午一直就在地里幹活中午就是回家吃了口飯,可回來的時候自己的地裏面就被禍禍成這樣了。
那你說,他怎能不生氣?他必須得生氣,所以他是越罵越生氣了,最後已是跳腳大罵了起來。
當然了,這跳腳大罵那是書面語,在東北話里叫「蹦高(gá)兒高(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