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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就是特質的棍子，一棍子下去，打到你懷疑人生！

    管家看了一眼戰老，還是將棍子拿過來，卻猶豫着要不要遞上去。

    「知道錯了嗎？」戰老冷冷的盯着戰牧庭，他回來是不是打算氣死他？

    戰牧庭陰沉着臉，黑眸深邃：「當初你將水水帶回來放在我身邊，從一開始就錯了！」

    戰老眉頭一皺，當初帶戰牧水在他身邊，完全是為了讓她照顧他，因為他聽話！

    可誰想到，他會喜歡上戰牧水！

    他會愛上戰牧水，不就是父親一手促成的麼？

    「戰牧庭，你聽清楚了！戰家的主母，是誰都不可能是戰牧水！」

    「難道就因為她父親跟老三的母親……」

    「大少爺！」

    聽戰牧庭提起這件事，一旁的管家趕緊開口打斷。

    戰牧水親生父親跟三少爺母親發生的事，在戰家古堡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區。

    之前一個跟在戰老身邊三十年的老人，就因為提了一句，就沒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這是戰老的痛，也是他的恥辱！

    自己深愛的女人在好兄弟的床上醒來，任誰看了都會崩潰？

    「給我東西！」

    戰老被戰牧庭氣着了，一把抓住棍子，狠狠的往戰牧庭後背上敲擊。

    一下兩下……

    每一下都很用力！

    戰牧庭痛苦的弓着腰，兩鬢大顆大顆的汗水往下掉，臉色蒼白如紙……

    「你給我對她死心。」戰老渾身顫抖，「聽到了沒有？」

    戰牧庭咬緊牙關沒說話，要算將戰老的話當耳邊風！

    十幾下後，戰牧庭堅持不住倒在地上，管家才敢拉住戰老的手，「戰老，您再這麼打，大少爺真沒命了！」

    戰牧庭趴在地上，目光猩紅的盯着眼前狠厲無情的老人，低沉開口：「父親，為什麼您不像其他父親一樣？」

    「什麼？」

    戰老手中的棍子掉在地上，一臉震驚的盯着戰牧庭。

    戰牧庭從小就很聽她的話，他說一不二，今天竟然這麼質問他！

    戰牧庭艱難的扯動嘴角，冷聲開口：「您為了戰家，竟然置三弟的死不顧。您為什麼不像別人的父親一樣愛兒子？」

    「你……」戰老指着戰牧庭，身體微微顫抖着。

    管家也趕緊勸着：「大少爺，您今天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戰牧庭冷笑，笑得殘忍無助極了。

    「父親，當您的兒子真累！」

    說完，戰牧庭在戰老驚訝的目光之下，直接暈了過去。

    戰老身體往後倒了幾步，差點也跟着暈倒。

    戰牧庭剛才說，後悔做他兒子……

    他戰北一手培育出來的兒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好，好得很！

    他的兒子，一個個都要造反！

    ——

    戰家大少爺被戰老打到暈倒的消息很快便傳開了，聽見消息時，戰牧水正織着圍巾，小小的，很精緻。

    看樣子，像是給小孩子的！

    聽見女傭的話，戰牧水不小心被自己戳了一下，疼得她蹙眉。

    半晌，才回神，蹙眉問道：「發生什麼？戰老為什麼會動手？」

    女傭搖頭，「我還是第一次見戰老這麼生氣！」

    ——

    十章，凌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