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還是不會給人洗腦……」

    眾人若有所思的散去，倒是林子凡獨自一人，苦笑一聲，有些無奈。

    本來想說些讓人熱血沸騰的演講什麼的，但到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玩這一套的料……

    不夠好在，手雷爆炸的威力，已經將所有人都鎮住，之後的科部，必然會更加『好用』，也不再會有人心懷芥蒂什麼的。

    「話說回來，手雷的爆炸時間，是五秒到六秒之間麼？」

    林子凡暗暗點頭：「倒是不錯，這個時間足以反應過來，但之後，還是將安全時間定為四秒的好，也就是兩息……」

    一息，便是一次呼吸的時間，大唐之人，一次呼吸大致便是兩秒，四秒，就是兩息。

    當然，若是有人非要憋氣作死，那自然也就怪不得別人……不過林子凡估摸着，應該沒有這種人才對。

    手榴彈試驗成功，李狗蛋便領着工部數十勞工，運走了幾乎所有已經生產的『自來水主管道』，並帶上其中一位土系修煉者，前往五陽山。

    鋪設管道，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林子凡估摸着，到自來水真正完成，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倒也不錯，一月時間，菜盆什麼的，數量也應該差不多了，到時候再挨家挨戶宣傳菜盆和自來水……」

    菜盆與自來水、再加上下水道，本來就是『一套』。少了哪個，都會有些不方便。

    譬如菜盆……如果沒自來水，要你丫的幹嘛？我自家木桶難道不能洗菜麼？

    幹嘛還要特地把水提起來倒進菜盆里，洗完之後再放掉，直接木桶裏面洗不是更方便？

    但有了自來水之後，這一切自然就會發生改變。

    「接下來，便是慢慢等待了啊！」

    林子凡盤算着：「瀝青路正在一點點鋪設，離完成不過是時間問題，自來水最大的麻煩也都已經解決，同樣只需要等待。」

    「而自來水加下水道的模式，一旦在長安成功運作，便可以推廣到整個大唐！」

    「道路、下水道、自來水，以及之後將要研發的電，都是基礎建設，只有改善基礎設施，才能提高平民的生活質量。」

    「而當這一切都完成之後，工業革命……便是時候開始了。」

    「對了，還有糧食，這也是重中之重……」

    林子凡伸了伸懶腰，很快理清了之後的道路。

    「做這一切，必然要花不少銀子，好在，造紙廠現在的賺錢速度，快的嚇人，還有之後的煙酒，肯定也都是賺錢的行當，錢……倒是不缺……」

    基建，在林子凡看來，是一個國家好壞，最為重要的衡量標準之一！

    同時，也只有人民生活富足，無憂無慮的時候，才會逐漸去進步，去發展……

    譬如一個詞『飽暖思**』，簡單來說……那也要吃飽穿暖了才有心情思**不是？

    吃不飽穿不暖，日子水深火熱，開始工業革命？革個屁的命！

    而要做到這一切，必然會有很大的投入，尤其是之後的工業革命，必然會花費海量銀錢。

    但好在，林子凡並不缺錢。

    之前，造紙廠第一期訂單便已經超過三千萬兩白銀！

    這段時間以來，造紙廠日夜趕工，已經逐漸將這些訂單完成，而各國『土豪』和『上流人士』在接觸到柔軟的衛生紙後，瞬間推崇備至……

    就算如此，這些衛生紙也根本不夠賣的！

    很快，第二批訂單，接肘而至……其量之大，甚至比第一批，還要誇張！同樣，先付賬~

    是以，林子凡短時間內，還真不缺銀子……

    在如今，各國的主要城市之中，草紙銷量急速下滑！

    取而代之的是，『大唐紙業』大大小小的分店，每天都幾乎被人踏破了門檻！

    ……

    燕國，姑蘇城，大唐紙業代理店，人聲鼎沸……

    「老闆！給我來十箱衛生紙，我們王大人可是說了，若是今日再買不到，就拆了你的店！」

    「十箱？你特麼做夢呢？我們鄧大人，也只不過能買三箱而已，還是提前幾日預約的！」

    「拆店？呵……問問我家姑蘇大人是否同意！」

    「姑蘇大人？惹不起，惹不起，您先來……」

    剛一到貨，代理店的衛生紙，便被搶購一空……

    完全不夠賣！

    現在走在大街上，若是在酒樓之中，突然抽出一張衛生紙來擦擦嘴、擦擦手什麼的……必然會引起一片羨慕的目光，逼格滿滿。

    若是掏出草紙來……？

    呸，土老帽！

    至於各位大人、富豪府上，更是清一色標配衛生紙。現在還用草紙？傳出去自己的臉往哪兒擱？丟人丟到家了好吧？！

    甚至，城內大大小小的官員，為了多買一些衛生紙，都快幹起來了！

    而城內最好的酒樓，由姑蘇家掌管，更是豪擲千金，買下大量衛生紙，每位客人，都能獲贈一張……

    很多人買不起整箱衛生紙，又試一試衛生紙到底有多好，便只能去這姑蘇酒樓。

    甚至，她們得到之後都捨不得一次性使用，而是將『一抽』兩層的衛生紙，分為兩張，而後又扯成兩半……

    一分為四！一張當四張使！

    但就算如此，白淨、柔軟且含着花香的衛生紙，依舊讓她們陶醉不已……

    「我的天，這就是衛生紙麼？果然好白！」

    「嘶！太柔軟了！我算是相信，用這紙擦溝子不會難受了……之前還以為她們騙我來着！」

    「還真有花香呢嘿，你們說這衛生紙到底咋弄出來的？」

    「了不起，了不起呀……可惜……老娘根本買不起，也就能到酒樓里吃上一次，長長見識了……」

    ……

    不僅僅是姑蘇城，也不僅僅是燕國！

    但凡之前，參加過『天下第一鹽道大會』的國度，在這段時間，幾乎都掀起了『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