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紙……」

    看着眼前零零總總，合共數十種，但實際上大致相同的草紙，林子凡一陣皺眉。

    「大人，不能用麼？」李狗蛋有些失落，但還是道：「那我們姐妹今日再去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紙……」

    「不用了！」林子凡的眉頭舒緩開來：「你們找不到的……」

    既然市面上的紙，差不多都是這種草紙，甚至用個好幾層都怕擦屁股會穿的那種，那麼就算再找也好不到哪兒去！

    可製作煙花所需要的紙，至少也是牛皮紙，最好則是紙板。顯然這玩意兒，在當前這個時代，是沒人造的。

    畢竟對現代這個時代的人而言，紙板有個卵用？他們可不會用紙箱啥的裝東西，完全沒這個意識……

    「有了，那麼……經濟制裁方面，再添一樣東西吧，紙！」

    「紙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啊……」

    林子凡樂了，雖然有些麻煩，但一旦將這些解決了，不但煙花什麼的再無問題，還能賺上一筆外快，甚至從國外諸多達官貴人、乃至皇室手中『搶』來大量錢財都不成問題！

    畢竟一般而言，人越是有錢，或越是地位崇高，就越是喜歡享受。

    有柔軟、白淨甚至香噴噴的衛生紙你不用，還要去用那硌屁股，隨時都擔心會穿，然後將那啥弄到手上的草紙？

    別說什麼達官顯貴，就算是普通人家，只要負擔的起，那也必然會選擇衛生紙……

    不單單是美觀和更舒服，還有一個面子問題！

    別人都特麼用高端衛生紙了，你還用落後的辣雞草紙？這不是丟人麼？尤其是人家普通人都用上了衛生紙，你達官貴人還特麼在用草紙？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不過林子凡卻並不打算在短時間內將衛生紙普及到平民之中去，畢竟這玩意兒一旦弄太多，也就不值錢了。

    少弄一些，走精品路線，甚至還用紙板包裝一下，最好再做成抽紙形式，還不是美滋滋？

    不過抽紙啥的顯然不太現實，做成捲筒紙倒是沒任何問題，且就算如此，也已經超越草紙太多太多……

    甚至林子凡用屁股想都能肯定，一旦自己的『衛生紙』上市，必然會對草紙市場發起巨大衝擊！至少，達官顯貴們，必然是會選擇衛生紙的。

    當然，對草紙有什麼特別情緒之人例外……

    ……

    「我們姐妹辦事不利，還請大人責罰。」李狗蛋和姐姐垂下了腦袋，有些自責。

    姐妹六人，其她人都搞定了，只剩下她們姐妹三個跑去弄紙，結果還不合格，她們自認辦事不利，也害怕林子凡發飆。

    畢竟林子凡吩咐的第一件事，結果她們卻辦砸了……

    「責罰？」林子凡搖頭一笑：「你們又沒錯，責罰你們幹嘛？」

    「相反，我還要感謝你們，倒是你們，讓我有了不少想法……」

    感謝我們？李狗蛋姐妹三人有些發懵，事情沒辦好，不被責罰已經是萬幸，竟然還要感謝？

    林子凡接着沉吟道：「你們可知，長安附近，有大片竹林或樹林麼？」

    「這個？很多……」

    姐妹幾人當即表示，竹林和樹林都不少！長安附近到處都是，甚至連原始森林都能找出幾片來。

    「這麼多？」林子凡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

    畢竟這是一個『古代世界』，環境保存的相當完好，樹木和竹林什麼的很少被破壞，自然不會少。

    「那就好，你們先幫熊侍郎將引線儘快弄出來，我先離開片刻……」

    林子凡想了想，掉頭就走，留下工部幾女大眼瞪小眼。

    而林子凡離開後勤府之後，一路轉轉悠悠來到女帝的棲鳳閣……

    「陛下，林大人求見。」青衣進入通報，正在換內衣的女帝微微一愣：「他來幹什麼？」

    「讓他進來……」

    雖然不解，但女帝並未阻攔，青衣領命而去，很快，林子凡便進入棲鳳閣。

    而此時的女帝，也已經更衣完畢，一襲紅裙青春靚麗，格外美艷，哪怕林子凡已經見過女帝很多次，也不由多看了幾眼。

    「找朕有事？」女帝斜躺在一張太師椅上，誘人的嬌軀通過紅裙若隱若現，讓林子凡有些口乾舌燥，而後腦子一抽。

    「咳，陛下，臣面對您的時候，總是回想到那一夜……」

    「對你就像喝酒，總想先干為敬……」

    青衣紫衣瞪大了雙眼：「……？？？」

    所以林大人你跑到棲鳳閣來，就是特地挑逗咱們陛下？

    女帝有些懵，看着前方的林子凡，全然沒有反應過來：「……」

    她沉下心來思索了片刻，還是未曾搞懂，臉上也仿佛寫滿了問好一般。

    「？？？」

    但突然，女帝神色微變，終於想到了神色，紅影一閃……

    轟！

    林子凡怪叫一聲，腹部一陣劇痛，瞬間離地而起，在空中旋轉七百二十度，而後旋轉着飛出棲鳳閣……

    轟！

    又是一聲悶響，林子凡砸落在花壇之中，兩顆牡丹原本開的正艷，不過現在卻倒了血霉，被直接壓死。

    「？？？」

    我特麼幹什麼了我？怎麼又挨打？

    捂住腹部緩緩爬起，林子凡一臉懵逼。我不就是恭維了一下咱家女帝麼，幹嘛又被打飛？

    莫非女帝更年期到了不成？

    他一臉懵逼，坐在花壇邊開始回憶自己方才所說……

    「總是想回到那一夜……沒毛病吧？雖然有些誤會成分，但那一夜青衣紫衣也在，不至於啊？」

    「對您就像喝酒，也沒毛病啊~！」

    「總想先干為敬，這不挺好麼？表達了我對女帝的敬重其喜愛，所以我到底為什麼被打……等等！」

    「先……干……為敬？」

    林子凡面色微變，總算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被打，但貌似……自己方才全然沒有這個想法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