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雨伯聞言頓時大驚,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小姐,家主已經不問世事多年,您這時候貿然驚動他,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小題大做了?」
白若水聞言卻是笑了起來:「雨伯,若是論武道修為,我或許拍馬都趕不上您。但若論及家族管理,以及對時機的把握,若水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自從和葉飛等人一起進入交易區之後,她的話一直很少,只有在實在不明白的時候,才會開口提問。
這自然不是因為她性格內向,喜歡沉默寡言。
而是因為,她一直在細心地觀察葉飛!
而且,因為葉飛並沒有提防她的緣故,在言談舉止之中,讓她掌握了許多重要的信息。
「雨伯,三天後葉宗師會登門太玄山。以您之見,神丹門是否會主動將青荇草交出來?」白若水笑眯眯道。
距離機場還有一段路程,反正此時坐在車上也無事,她倒也不介意和雨伯討論一番,同時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這怎麼可能!」雨伯搖了搖頭,啞然失笑。
葉飛在交易會當着眾多武者的面,重傷神丹門天才弟子石正平,教訓神丹門長老藥乾,之後更是一掌將藥乾弟子馬正達拍死。
遭遇如此羞辱,就是普通的武道世家恐怕都不會善罷甘休,就更不用說神丹門這樣的古武宗門了。
所以,葉飛若敢三日後登臨神丹門,一定會受到神丹門的瘋狂報復。
甚至,神丹門極有可能會動用雷霆手段,以最快的速度將葉飛抹殺。
只有這樣,神丹門才能挽回在武道界損失的威信。
「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請家主出山,是為了給葉宗師助陣吧?葉宗師雖然是少年宗師,更是化境巔峰的強者,其天賦之高,更是我平生僅見。」
「但是,這次他的對手可是古武宗門,恐怕會凶多吉少!為了一個化境巔峰強者的人情,卻得罪一個強大的古武宗門,這實在是有些不智!」
雨伯說道,還是不看好葉飛。
白若水笑着搖了搖頭道:「雨伯,這次您恐怕看走眼了。」
「如果葉宗師只是一個宗師巔峰強者,甚至是法武雙修的宗師,為了他得罪神丹門,確實不值得。但是,你忽略了他的年齡。」
「那可是一名少年宗師,到現在還不足二十歲。你又怎敢肯定,他不會在有生之年突破到神境?」
「這……」雨伯聞言呼吸一滯。
確實,若是葉飛有希望突破神境,那拼着得罪神丹門的風險,倒是值得一試。
不過,雨伯還是不贊同白若水的觀點。
神境又豈是那麼好突破的?
若真如此容易,白家的家主也不會這麼多年不問世事了,神丹門的門主也不會閉關十年不出,到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了。
白若水似乎看出了雨伯的不以為然,她也不在意,笑道:「那……如果葉宗師還是一位煉丹師呢?」
「什麼?」
雨伯聞言一驚,差點從車上站起來。
這怎麼可能?
葉飛才多大?
一名二十歲的武道宗師,就已經足以轟動武道界了。更何況,葉飛還是一位化境巔峰的大宗師。
這樣的人,若還是一位煉丹師。
那得是什麼樣的強大勢力,才培養的出如此恐怖的妖孽來?
僅僅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怖。
而且,葉飛就算他打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僅僅十幾年時間,既修煉武道,又修煉術法,同時還能兼顧煉丹術。
「大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根本不可能!」雨伯搖了搖頭不信道。
「呵呵。」白若水聞言神秘一笑,道:「雨伯,你可還記得,當時葉宗師是用什麼交換的那定神八寶蓮?」
雨伯聞言當即就回想起來,葉飛使用的正是一枚白瓷瓶。
白若水幽幽道:「那位攤主可是一位宗師強者!除了煉丹師煉製的丹藥,您認為,還有什麼能使得一位宗師強者如此激動?」
「這……」雨伯頓時啞然。
「還有。」白若水笑了笑,繼續道,「你可還記得,葉宗師說需要青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