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564:夜不歸宿喲~山梨cp的過往(五更
當天晚上,給陳德寶作證的那個證人就改了口供,說是裴康指使他作偽證,陳德寶的體檢報告也是假的,取保候審取消,他當晚入獄。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第二天一早,陳香台剛出酒店的門,譚女士就從路對面衝過來。
「香台。」
「香台。」
她跑過來,撲通跪下:「我們錯了,都是我們的錯,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饒我們一次——」
陳香台打斷:「譚女士。」
譚女士抬頭。
這個任她搓圓捏癟的女孩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眼裏有灼人的光。
她一字一字地說:「殺人是要償命的。」
譚女士一屁股坐到地上,汗流浹背,這時警車鳴笛,她回頭。
刑事重案組的邊隊從警車上下來。
「譚秀晶女士,跟我們走一趟吧。」
完了。
全完了。
譚女士悔不當初,該掐死她的,該掐死她……
下午,裴敬啟去了一趟警局。
審訊室的門開,戴着腳銬手銬的裴康猛地站起來:「爸!」
裴敬啟拄着拐杖進去。
裴康猶如看到救世主:「我是被冤枉的,你快把我弄出——」
裴敬啟一巴掌打斷了他的話:「畜生!」
不是來撈他的。
不是呢。
裴康摸了摸被摑掌的臉,啐了一口血沫,再抬頭,眼裏已經沒有了迫切:「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
裴敬啟揚起拐杖,狠狠抽下去。
重案組的人就在隔壁,監控和監聽設備都正常開着。
阿明覺得畫面有點失控:「邊隊,不管管嗎?」
邊隊翹着腿,翹着桌子問:「你看見什麼了?」
阿明實話實話:「嫌疑犯被毆打。」
邊隊揉揉眼睛,做個睜眼瞎:「有嗎?我沒看見啊。」
「……」
裴康被拐杖抽得趴在地上起不來,額頭破了,血從頭上流到了脖子,他一張嘴,牙齦上也全是血。
「有種你就打死我。」
裴敬啟收了拐杖,用帕子擦了擦棍身:「打死你是要犯法的。」他俯身,壓低聲音,蒼老又狠辣,「畜生,在牢裏小心點。」
他要殺他……
裴歷城已經死了,裴家只剩一個兒子了,他怎麼下得去手。
裴康難以置信:「我可是你親兒子。」
「兒子?」裴敬啟眼裏只有憎惡,「當年我就該把你媽弄死。」
裴康的母親紅儂是風塵女,當年花城裏的頭牌,多少男人倒在她裙下,只有裴敬啟,從來沒給過她一個眼神,不想別的男人,幾杯酒下肚,撕了衣服就是禽獸,裴敬啟不同,他醉了,只會給妻子打電話。
紅儂用了點風月場所里的卑劣手段,才懷上了裴敬啟的孩子,愛慕是真,貪慕虛榮也是真。
可惜,她偷偷生下了孩子,沒能飛上枝頭,還被她愛慕的男人踩到了泥里。
裴康仰面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他不是裴家的狗,他連狗都不如。
一周後,陳青山脫離危險,裴康沒撞死他,他從鬼門關走一趟又回來了,等待他的,是人間煉獄。
陳香台再回醫院上班,已經是半個月後了。上班第一天,她就被主任醫師帶去了研討會,那可是護士長才有的殊榮。
從研討會回來後,大家忙成狗,她八點上班,四點下班,雷打不動。開小會的時候了,消化內科的護士們那是怨聲載道啊。
小王護士義正言辭:「我們都要加班,憑什麼陳香台不用!」
柳飄飄護士長雲淡風輕地胡說八道:「因為她漂亮。」
小張護士義憤填膺:「她還曠工了二十天,不受罰也就算了,還加了工資。」
柳飄飄護士長繼續雲淡風輕地胡說八道:「因為她漂亮。」
小鄒護士憤憤不平:「還不是因為她傍上了小老闆。」
柳飄飄護士長還是雲淡風輕地胡說八道:「那也是因為她漂亮。」
一眾護士:「……」
沒話說了。
護士長,求你做個人。
那個「走後門」連小會都不用開的傢伙,還一面換衣服一面為自己辯解:「不是哦,陸星瀾才不是因為我漂亮才喜歡我。」
柳飄飄:「你閉嘴!」
陳香台:「哦。」
她換好衣服,編了個漂亮的蠍子辮,背上爺爺給她買的包包,去找男朋友了。
檸檬精甲乙丙丁:「……」這操蛋的世界!
陸星瀾說他在二樓。
陳香台從接到他電話到趕過來,前後只用了十五分鐘,就只有十五分鐘,陸星瀾還是睡着了。
她歡歡喜喜地來找他:「星瀾,我好了。」
他坐着,睡成了雕像。
「……」
這條過道旁邊就是呼吸內科的候診室,人流量超多,他居然就這麼睡了。
「星瀾。」
她走過去,戳戳他的臉:「陸星瀾。」
他咕噥:「唔……」
眼睛還眯着,似乎不願意醒。
陳香台好嚴肅:「你怎麼可以在這裏睡覺?」
他明顯沒睡飽,眼睛泛潮,聲音比清醒時是要沙啞慵懶一些:「在等你啊。」
陳香台彎腰,對着他一扇一扇、無精打采的眼睫毛吹了一口氣:「你怎麼可以在這裏睡覺!」
他打了個哈欠,有點懶懶散散的氣泡音:「怎麼了?」
還沒有危機意識呀!
陳香台生氣了,用腳踢他,當然,很輕,撓痒痒似的:「萬一你睡着了,被見色起意的人輕薄了怎麼辦!」
他長得這樣好,很容易被劫色的!
陸星瀾精神不振:「我困。」
陳香台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