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196:紡織撒狗糧,喬溫神進展
回去的路上,薛寶怡的電話打過來。
他問江織:「我們都在浮生居,你來不來?」
&問問周徐紡。」
這都要問女朋友?
薛寶怡鄙視!
江織邊開車,問周徐紡:「寶怡給冰雪弄了個接風局,你去不去?」
周徐紡看了一下時間,八點二十,她回:「你去我也去。」再晚就不去了,江織身體弱不能熬夜。
&和周徐紡四十分鐘後到。」然後掛了電話。
周徐紡扒着車窗,看外面:「這裏離浮生居不是很近嗎?」
江織說:「先回家換衣服。」
對哦。
見江織的朋友,不能穿得像黑無常,要穿漂亮的粉色。
那頭,薛寶怡把手機擱麻將桌上:「織哥兒還要一會兒才過來。」他坐相大爺,扔了一張牌出去,「三萬。」
他的下家,撿了牌,把面前的麻將一推:「胡了。」
薛寶怡抓了一把頭髮。
媽的,連續點炮三把,要不要這麼背?
下家是江維爾:「清一色,翻三番。」她笑出了個酒窩,伸出手,「給錢給錢。」
她曬黑了一些,頭髮剪得很短,不過耳的長度,左邊耳朵上戴了兩個耳釘,右邊一個,上衣是黑色的朋克風,鉛筆褲配了靴子,利索又帥氣。
以前的江維爾就是這個樣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笑的時候,少了幾分曾經情竇未開時的肆意與張揚。
&錢啊。」她催促薛寶怡。
薛寶怡把麻將桌上的小盒子打開,裏面空空如也,一張也沒有:「沒現金了。」他掏了掏兜,把車鑰匙放上去,沒好氣地,「拿去!」
他的改裝越野啊!
江維爾居然還嫌棄他的座駕,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誰要你那輛騷氣的車了,快給錢。」
不要更好,薛寶怡還不捨得給呢,他把車鑰匙揣好,破罐子破摔:「我沒現金了。」
每次打牌都是他輸。
真是撞了邪了!
江維爾沖他笑,笑得無比燦爛:「沒錢啊,那成,脫吧。」
薛寶怡:「……」
他看另外兩家。
喬南楚摸着牌,薛冰雪看着地,都當沒看見,一點要借錢給他的意思都沒有。
這些狗東西啊!
只能討饒了,薛寶怡笑眯眯:「五姑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讓我賒一把唄。」
江維爾把桌上的牌一股腦推進麻將機裏面,按了洗牌鍵,眼角朝薛寶怡瞥了一眼:「少廢話。」
上桌前就說了規矩,只收現金,輸完了就脫身上的東西,一把脫兩件。
薛寶怡把手錶和外套脫下,用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他的下家薛冰雪,涼嗖嗖地問:「叔,你是不是故意給維爾放水了?」
&沒有。」薛冰雪出去曬了一個多月的臉,依舊白得像剛剝殼的雞蛋,他看了一眼江維爾,害羞但很直白地夸,「維爾本來就很厲害啊。」
薛寶怡:「……」
這特麼是個痴漢!
大概三十分鐘,江織和周徐紡到了。
周徐紡穿了粉色毛衣、粉色大衣、粉色鞋子,帽子也是粉毛線的,包包白粉相間,就褲子是黑色,她那一坨粉走到了包間門前,停下了,跟江織說:「你先進去,我要去洗手間。」
江織沒鬆手,牽着她往洗手間去:「我在外面等你。」
周徐紡覺得這樣很像爸爸帶女兒去上廁所……
周徐紡女兒進去了。
江織爸爸在外面等,靠牆站着,手揣在兜里,低頭,女廁出來一個人,他便抬頭看一眼。
他這樣貌,十分惹人注目,進進出出的女士都有意無意地瞧他,認得他的便立馬低頭,快步離開,不認得的便紅着臉,偷偷地心慌意亂。
當然,也有主動的。
&少。」
是帝都某家的千金,姓劉,叫什麼江織不記得,沒理她。
女人叫劉蘊,家裏小有家底,她見過江織好些次數了,故才同他打招呼,被這樣拂了面子,有些不甘心。
路過江織時,她腳下一崴,整個身子朝他那邊倒。
江織立馬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