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077:織哥兒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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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副總靳松因涉嫌逃稅與賄賂被緊急逮捕,其兄靳磊對外聲稱並不知情,並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上午九點,警局有客來訪。
噠、噠、噠、噠……
不見其人,審訊室里的靳松就已經聽到了拐杖擲地的聲音。
頭髮發白,是位老者。
她由人攙着,手拄拐杖,腕上戴了翠綠通透的鐲子,妝發精緻得一絲不苟。
「你就是靳松?」
十點,喬南楚去了一趟青山公館,江織才剛起,還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兒。
喬南楚打趣了他幾句,說正事:「靳松被放出來了。」
江織嗯了一聲,精神不振,臉上一點驚訝之色都沒有,還是沒睡醒的樣子。
「料到了?」
他不置可否,抓了件套頭的毛衣穿上,抓了抓睡亂的頭髮:「我家老太太寶刀未老啊。」
喬南楚也問了刑偵隊那邊,確實是老太太的手筆,他倒好奇了:「你把靳松的把柄轉手給了老太太,不是想搞靳松?」
才剛四十八小時,人就出來了,這不像江織的作風。
「是啊,要搞死他。」
江織坐在沙發上,喝着溫牛奶,慢慢悠悠地回了這麼一句。
「那人怎麼放出來了。」喬南楚今兒個穿了身警服,領帶卻沒系,歪歪斜斜地靠着沙發,這眼裏的正氣可壓不住邪氣,笑得一股子壞,「你家老太太打的什麼算盤?前腳把人送進去,後腳又把人弄出來,幾個意思啊?」
江織把杯子放下,往嘴裏扔了顆棉花糖:「誰說是老太太把人送進去的?」
喬南楚抬了抬眼皮。
「我把東西送給了我家老太太,她轉了個手,給靳磊了。」玻璃糖盒子沒離手,江織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我們江家人,都不喜歡髒了自己的手。」
喬南楚解了顆警服的扣子,往後躺,整個人懶懶地陷進沙發里:「老太太都借靳磊的手把人整進去了,那還放出來做什麼?」
「我五姑姑受了辱,老太太怎麼可能坐視不理。」如果他猜得沒錯,老太太把人撈出來之前,應該要了點報酬。
嘖嘖嘖。
老奸巨猾啊。
喬南楚笑:「你家老太太借刀殺人,你呢?」他瞧着江織,興致勃勃,「你搞這麼一出,總不是玩兒吧?」
老太太的確是只老狐狸。
江織嘛,就是只成精的狐狸,道行更深。
他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懶樣兒:「我剛剛說了。」
剛剛說了什麼來着?
「搞死靳松?」
江織躺得有點犯困了,垂着桃花眼,眼角緋紅得不甚明顯,比女子嬌俏,可總帶着幾分攻擊性很強的妖氣,他沒說是不是,反問了喬南楚句:「如果你被人弄到牢裏去,出來了會怎麼樣?」
「報復。」
他笑,面若桃花:「我就喜歡看他們兄弟反目狗咬狗。」
怪不得他把東西送去老太太那裏,從頭到尾都不經手,這人啊,玩的是人心,說實話,喬南楚還沒見過比江織更陰險的人。
「你們江家人,果然都不喜歡自己動手。」
江老太太是,江織更不遑多讓。
他還病懨懨地窩着,隨口說了句:「跟寶怡打個招呼,華娛要內亂了,讓他別閒着,去收收網。」
靳磊靳松兩兄弟要窩裏反,鷸蚌相爭,當然,要漁翁得利。
江織啊江織,夠壞的。
喬南楚笑罵他無恥。
江織哼了聲,不否認,拿了手機撥了個號。
「趙副導。」
趙副導一接這祖宗的電話,就聲兒抖:「江導您說。」
江織狀似無意,問道:「下午沒有群演的戲?」
趙副導如實匯報:「沒有啊。」下午都是主角的戲。
也不知道哪裏惹那祖宗不悅了,他語氣不怎麼友善:「沒有怎麼不加?」
男女主談情說愛的戲,怎麼加群演,你!說!怎!麼!加?!搞個電燈泡嗎?!
趙副導無奈啊:「真不合適——」
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