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原始人 第九二一章 恭喜三人牽手成功(二合一)
任何制度的產生,都必須有實際情況做支撐,得符合實際才行,就比如青雀部落的配偶制度。
部落里本身就存在一個人擁有多個妻子的情況,而只娶了一個白雪妹的韓成也沒有強制性的要求,必須要讓部落里的人都跟他一樣,進行一夫一妻的配對。
這倒不是大男子主義之類的在作祟,而是部落里的實際情況就在這裏放着,不遵從這個根本就不行。
部落里,如今成年女性比成年男性多出來了一倍有餘,如果強行一夫一妻的話,部落里得有一多半的女性原始人打光棍,成為老姑娘。
這樣一點都不好,不利於青雀部落的內部團結,對於這些女原始人來說,太過於殘忍。
長夜漫漫,獨自怎好入眠?
如果真的是獨自一個人住也好,但關鍵是青雀部落如今施行的依然是大通鋪,除了少數幾個外,一個家庭住在一間房子裏面都不做不到,更不要說一個人一間房子了。
這樣以來問題就來了,聽着悠揚的原始小調,想要睡着都困難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樣極其不利於青雀部落人口的增加。
也是因此,才會形成青雀部落如今的這種還不算特別明確、但基本上已經是約定成俗的配偶制度。
可以預見的是,隨着部落里男女比例的漸漸平衡,這種制度必定會發生改變,慢慢的朝着一夫一妻之上靠攏。
畢竟誰也不想大晚上的躺在炕上,只聽別人哼小曲
帶着寒意的風,也一樣打消不了眾人那顆火熱的人,粗獷與顯得婉轉的歌聲剝麻地這裏相對響起,沒過太久,就有一對因為唱歌而吸引到彼此的年輕人,就丟掉了手中正在剝着的麻,到河邊洗去手上、胳膊上的泥污,然後一前一後、非常歡快的跑向了不是特別遠處的一個小樹林。
有了他們成功的例子在,剩下的年輕人一下子就變得更加積極起來,特別是那些男性年輕人,一個個就給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唱歌的嗓門都大了許多。
就算是幾個平日裏不太擅長唱歌、或者是比較羞怯人,也都是張開了嘴巴,大聲的唱起了歌,這其中尤以神子曾經教眾人的妹妹坐船頭被人唱的最多。
其次便是神子曾經教授過大家的《過河》,就是那首『哥哥面前一條彎~彎~的河,妹妹對面唱着甜~甜~的歌。
沒過太長時間,就再次有人手牽着手一起跑向了不遠處的小樹林。
只不過和之前的那一對不同的是,這一次手牽手跑向小樹林的是三個人,一男兩女。
巫坐在小板凳上,一手捏着一個扯開的麻頭,另外一隻手握着麻杆,將之在身前釘着的那根小木樁上面一擋,再稍微用力一拉,麻皮就被拉扯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他做的很是熟練。
一邊剝麻,巫一邊抬眼朝着周圍望去,看着這些正在努力唱歌,或者是唱歌之後朝着小樹林跑去的年輕人,滿是皺紋的臉上,都是笑容。
這樣的事情,他總是看不夠。
經過今天這樣的一番事情之後,那多過上一段兒時間,自己部落里就又有不少新生的娃娃呱呱落地了。
人大約都是一樣的,老了之後,總是想要看着兒女後代結婚生子,然後子孫繞膝亂跑,就算是偶然有小傢伙搗蛋氣人,也一樣覺得心裏甜的不行。
那些年紀大上一些、已經有了配偶的人,則也都饒有興致的看着這些,回憶着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與眼前這樣的情景做對比,心裏滿是溫馨。
還有一些個比較會玩的,不僅僅自己回憶,還是幫助自己的伴侶回憶。
不時會湊到自己伴侶耳邊小聲的說上一些只有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惹得對方一陣的兒的歡笑。
因為這件事情的舉行,原本應該是比較寒苦的剝麻的工作,也一下子就變得有溫度了起來。
眾人有說有笑的做着這些事情,絲毫都不覺得這事情又多苦。
還有一個事情需要提一下的是,在銅山居住區那裏生活的適齡的年輕人,在剝麻將要開始之前,也會專門從銅山居住區那裏趕回主部落,來參加這個對於部落而言,最為盛大的擇偶活動。
也幸虧人遠遠超過其餘物種,只要有充足的食物與精力,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