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假裝鬼節鞭使用過度，引我們出來，是這麼回事嗎？」不空看着我問道。

    「的確如此。」我冷哼了一聲，「我冷楓雖然一直沒什麼本事，目前為止，做什麼事都是依賴白家姐妹。」

    「那你想說什麼呢？」不空輕輕一笑，他的這笑容讓我有些慌張了，心想，不會被他給看出來了吧？

    「何必跟他廢話？只要你別讓他用出鬼節鞭，我還是可以對付他的。」小芳在一旁開口了。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差點沒給我凍僵了。

    「小芳，之前的鬼節鞭你都扛不住，不空也差點被我抓住。我用了鬼影婆娑之後的鬼節鞭，恐怕要消滅你，只是三鞭的事兒。」我沒有看她，而是偷偷注意着不空的動向。

    「鬼影婆娑是什麼東西？」小芳看着不空問。

    「鬼影門一種能夠增強靈魂的法術，對鬼節鞭的使用有很大的幫助。」不空笑着給她解釋，但眼神依舊在我這邊。「你剛才想說什麼？我想聽你說完。」

    「沒什麼，就想告訴你們，狗急是會跳牆的！」語閉，我伸手提出了鬼節鞭，猛地朝着不空打去。

    「你還真的...」白慕靈話沒說完，我立刻看了她一眼。

    白慕靈會意，爬起來就跑，「你自己多加小心。」

    不空好像知道我這一鞭子不會落到他身上一樣，站着一動也不動，倒是小芳，顯得略微慌亂。我的確不是衝着不空去的。

    但是他看出來了，小芳可沒有。就要打中不空的時候，我猛一地一拉，讓鞭子在空中一個迴旋，我跟隨着鞭子的節奏，轉身，卯足了勁兒，一鞭子抽向小芳。

    不管怎樣，幹掉一個是一個。

    啪！鞭子卻還是落在了不空身上，瞬間就消失了，我也倒了下去。弱弱地問他：「為什麼？你會保護小芳？」

    「我就知道你是強弩之末，也許你猜到了我們的計劃，可你現在未必有這個實力實現你想做的。」不空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空哥哥。」小芳着急地扶住了他，「你為什麼要救我？小芳早就死了，不值得你這麼做。」

    不空跟她擺了一下手，沒回答她。而是看向了我：「很奇怪為什么小芳跟我會認識，而你們看到的日記中卻沒有記載？」

    「不奇怪。」我的聲音低弱得像蚊子哼哼，可我還是堅持着笑着跟他說話：「一切本來都是你們的計劃，你們想要日記本中出現什麼，不出現什麼，不是很簡單嗎？」

    「倒也不是。」不空動了幾下脖子，我能感受得到，他的氣息有些混亂。雖然不懂為什麼他作為人，我會能感受得到。

    不空繼續告訴我說：「我是在曹任天要來守墓村研究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的，並且沒來得及阻止，小芳就被他帶着來了。小芳是個很可憐的孩子，從小有爹娘，卻跟沒有差不多。」

    「對於曹任天來說，永生的研究重於一切。他想把小芳培養出來，才有那麼苛刻的計劃表。我雖然心疼這孩子，但沒立場說話。」

    「我幹掉了之前接頭的人，就是為了偶爾能來看看小芳。希望她心裏面的陰暗不要太過沉重，可惜，沒什麼用。你們看到的日記的內容，除了被屏蔽了關於我的一切，其他都是真的。」

    「小腩，大毛的戾氣也不輕，還有死在這裏的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跟小芳斗，所以小芳沒辦法完全控制這裏，日記的內容沒辦法對你們全部屏蔽，只能選擇性地屏蔽。」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問出了這句話，我就覺得自己傻了，人家這是要殺了我，讓我做個明白鬼呢。「不過，你對小芳，倒是算有人性的。」

    「我沒來得及阻止他父親殺掉她，也是我忽略了小芳的心裏想法，如果我早知道小芳寧願跟我走，我可以早點結束了曹任天的生命。至於鬼研人，比他厲害的多得是。」不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歉意地看了看小芳。

    小芳現在沒那麼兇殘的樣子，蹲在不空身邊，抱着他的手臂。

    「為什麼，小芳死後要把守墓村變成了木偶的村子？」我反正都要死的了，就想着，什麼事都問清楚好了。不留下遺憾，只希望白慕靈能逃出去，我相信以鬼影門的實力。一定能救出白筱潔的。

    「我恨我爸爸。」這次是小芳親口回答我了，「他帶我來到這裏，總是送我木頭旮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