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她計較,幾句話就翻過去了,談到了即將到來的新局長陳漢秋。
「嗯,我也聽說了,好像是上面一位大領導的太子爺,來我們這個地方鍛煉的,回去之後也算是有地方工作經驗了,就可以升官發財了」。蘭曉珊說道。
「你的事呢,定下來了嗎?」丁長生問道。
「嗯,定下來了,政法委副書記,其實不過是給我找個可以領工資的地方,別說我這個政法委副書記了,就算是政法委書記,也未必管的了這個新來的局長,你想想,人家是幹啥的,我們是幹啥的,對吧,不過好在是還在政法口,還可以和你有交集,這是我比較滿意的」。蘭曉珊說道。
「怎麼,你就這麼喜歡和我有交集啊?」丁長生笑着,將蘭曉珊攬到了懷裏,然後兩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我不但是喜歡和你有交集,還喜歡和你有交……呢」說着,蘭曉珊一翻身,壓。在了丁長生的身上。
這一晚,蘭曉珊感覺很滿足,也從來沒想到丁長生還能這麼厲害,各種花樣讓她有些應接不暇,到了最後不得不求饒,但是此時的丁長生卻好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點蘭曉珊是看出來了,摟着他的胳膊問道:「是不是沒盡興,你這樣子我實在是招呼不了你了,哪有你這樣的,上來就和一頭牛似的,拉都拉不住,也不覺得累,我是累的不行了」。
丁長生雖然沒盡興,但是蘭曉珊又不是租來的,也不想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情,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過了一會,蘭曉珊緩過勁來了,翻身看着丁長生,用胳膊支着下巴,問道:「和你說個事唄」。
「什麼?」
「我離開局裏時,想把楊璐帶走」。蘭曉珊說道。
「把她帶走,為什麼?」
「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這話可不要亂說」。丁長生糾正道。
蘭曉珊看到丁長生那樣子,笑了,說道:「你想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我走了之後,新來的局長不定怎麼樣呢,要是個齷蹉的領導呢,楊璐那孩子不錯,長的也不錯,而且性格也好,要是被她的領導看上了,到時候你是管還是不管,我在局裏時,那幾個傢伙還不敢怎麼樣,我要是走了,他們不定對楊璐做什麼呢,女人在單位里總是弱勢的,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單位,那些人都是什麼德行你是知道的,不比流。氓差,不然怎麼管流。氓?」
「嗯,你說的也對」。
「我就是說這事,我和她說過了,她說留在局裏是你的意思,我就問問你,你的意思呢,還是讓她留下,我可告訴你,到時候真的出了事,你不要後悔」。蘭曉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是啊,但是她要是再走了,我們對局裏可就是兩眼一抹黑了」。
「那也不能犧牲楊璐吧,你可想好了」。蘭曉珊再次說道。
「好吧,聽你的,你告訴她就說是我的意思,讓她跟你走吧」。丁長生說道。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行駛在高速路上,開車的是城建集團的老總許家銘,他是親自開車去省城接來的湖州市新任公安局長陳漢秋,陳漢秋坐在後排,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在手裏不斷的搖晃着,和前面的許家銘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來的時候安靖給我打電話說,那個叫丁長生的在湖州,現在是檢察長了?」陳漢秋問道。
「還不是,但是主持檢察院工作,好像是要等人代會選舉後才是吧,現在不是,這個人你要小心點,很有手段,來了這才多長時間,市紀委的一個副書記就栽了,還有他的頂頭上司陳東,也是被他辦進去的」。許家銘說道。
「據說這兩人得罪他了?」
「也許是吧,我聽說好像是這兩人給丁長生挖坑來着,但是沒想到把自己給埋了」。許家銘解釋道。
「嗯,看來這人還有點能力」。
「不但是有能力,安總也是心裏恨的牙根痒痒,但是卻不能對他怎麼樣,他還是一個大投資集團的股東,好像是叫磐石投資吧,我聽安總說過,在國外也很有名氣,因為安總外面也是有生意的,所以,有些事不好做的」。許家銘說道。
「嗯,你對這個人熟悉嗎?打過交道嗎?」陳漢秋問道。
「打過幾次交道,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這
2436:陳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