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秋努力地回憶當年看到的那件事，當年他無意看到，但是卻都沒跟人說過。

    「只是大嫂生孩子前一天的夜裏，嬸嬸來城裏手裏抱着一團不知什麼東西，半夜過來，我出去撒潑尿看到，我以為是帶來東西要給大嫂吃，只是我聽裏面似乎嚶嚶了兩聲，好像是小孩的哭聲，我以為我聽錯了，他們那時候好像也怕被人看見急急忙忙的進屋沒發現我在他們後面，後來我就沒當回事忘了，而那天晚上他們關在屋裏到很晚後來大嫂肚子痛就進醫院，夜裏生了玉華和清歡。」

    「你說清歡的奶奶去城裏要照顧清歡媽媽，但是手裏抱着東西，會不會是小孩？」

    「小孩！這······可是後面沒看到其他的孩子啊！」

    「那個孩子會不會是那個跟你們同病房的女人生的？」

    「那個女人比大嫂早生了三天，應該不是那個孩子，那時候還在醫院，第二天羅海洋就抱回去。不過也有可能，一想到這些我也糊塗了。」葉景秋在那邊抓了抓頭，所以他從沒跟人提過，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真相，跟人講都不知道從何提起，更何況又是大哥家裏的事，他更不會多問，也不會往外說。

    慕天城聽完後冷靜下來仔細的分析。

    「也就是說當時除了玉華和清歡之外，還有三個孩子，一個是羅海洋生了三天就過世的女兒，那個孩子表舅也幫忙埋葬，那應該不會有假，那麼還有兩個，一個是羅慧美，另外一個是清歡奶奶抱過去的，那麼那孩子呢，是誰生的？有三個孕婦，卻有五個小孩？」

    葉景秋聽到這馬上就頭大起來，「天城，那些事到現在我都不願記，只在是越想越詭異。」

    慕天城也覺的是，「舅，也就是說除了死的那個孩子，還剩四個孩子，那個逃走的女人確定只生了一個孩子，那麼，李美珍也可以排除在外，那表舅媽怎麼可能生三個，不對一個是清歡奶奶抱過去的，那個孩子還有那個逃走女人生的孩子有疑問。對了那個逃走的女人，你們知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那個人沒說，只是我記得她的臉毀容過，毀了一半，看不清楚原來長得模樣。」

    葉景秋努力回憶起當年的事，畢竟過了這麼多年，有些事他也記不清了。

    慕天城想起之前看到那個女人的照片，馬上反駁：「毀容!那就不對了，方立信的前未婚妻當年是學校的校花，沒聽說毀容，就連義父也提過這事。」

    「不是吧，那你的意思是羅慧美她那個媽不是方家人要找的那位，所以羅慧美根本就不是方家的孩子。」

    「很有可能！」

    羅慧美的媽有問題，還有清歡奶奶抱的那個孩子哪去了呢，清歡媽媽生的是雙胞胎······

    雙胞胎如果去掉一個，只有一個再加清歡奶奶帶來的那個孩子，那麼不就是雙胞胎了嗎！

    慕天城一下子驚呆了，那麼玉華跟清歡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