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皇妃 第一百一 十九章 太子殿下如何?
春喜從夫人那裏待了一會兒,大夫人囑咐了她些什麼,過了兩柱香左右的時辰才回來。
一回來便命令雲清道:「二小姐,出來和奴婢學規距吧,夫人說,您這種情況啊,可要抓緊點,不許偷懶!」
雲清走出了臥房,目光落到了春喜手中握着的戒尺上,問春喜道:「娘沒同你說別的?」
這麼長時間,雲清就不信夫人只說了這麼兩句話。
春喜也不介意告訴她:「夫人說,您以後若是不聽話,奴婢有權力教訓您!」說着,右手拿起戒尺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左手手心,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雲清默然,「好,咱們先學什麼?」
春喜的目光落到了雲清紅腫的手上,笑道:「奉茶。」
雲清前世學過這許多規矩,早就爛熟於心,幾乎是春喜教一遍她就學會了。
春喜存心折騰她,怎麼可能輕易讓她過關,讓雲清雙手持平,端着茶保持着一個姿勢不許動,一學,就是幾個時辰。雲清的兩條胳膊又酸又麻。這也就罷了,早晨剛被打腫的手也疼的厲害。
到了中午,春喜總算放過了她,午飯是二丫做的,紅着眼餵雲清吃的,雲清的手已經腫的拿不起筷子了。
二丫心疼壞了,忍無可忍道:「大姐,咱們別住這裏了,咱們回縣城繼續做生意好不好?」
這大戶人家一點也不好!想當初,她們姐妹二人在雲容軒的時候多自在啊?何苦跑來遭這個罪。
雲清笑道:「傻丫頭,既然來了,哪就那麼容易離開了,放心,這點苦頭大姐還受的住。」
雲清現在初入雲府,儘管她有前世的記憶,也清楚雲府這些人的尿性,現在吃些苦頭還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她的要求也不多,只要這些人別欺負到於二丫頭上就行。
到了下午,春喜繼續教她規矩,依舊是將一杯滿噹噹的熱茶讓她端着,最後雲清有些端不住了,手稍微搖晃了一下,杯中的茶灑了,春喜便用戒尺在雲清後背上重重抽了兩下。
一旁的二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無可忍道:「我大姐的手都那樣了,好歹也讓她歇歇。」
「放肆!」春喜上前用戒尺抽了二丫兩下,怒道:「我教二小姐規矩,何時輪到你個賤婢說話了?」
二丫這才知道,實木的戒尺打人有多痛,難怪大姐的手會腫的那麼厲害!
雲清眸色瞬間暗了下來,春喜折身拎起暖爐上燒着的水壺,準備再倒一杯水給雲清端着,誰知雲清突然起身道:「別和二丫一般計較,我幫你吧。」
說着,伸出手來作勢握住了暖壺,誰知雲清一個手抖,滾燙的熱水全部潑在了春喜的身上,雲清也不可避免的濺到了一點。
春喜愣了幾秒,直到滾燙的熱水順着花襖滲了進去,春喜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雲清慌亂的道着歉:「對不起對不起,春喜姐姐,我手不大好用,我不是故意的。咱們先進屋幫你把衣服脫下來。」
春喜感覺渾身燒着了一般,火辣辣的痛,被雲清攙扶着回了房裏。
雲清手忙腳亂的幫春喜脫衣服,實則雲清知道,被開水燙過後,衣服會吸在肉上,是不能直接脫的。上輩子她被開水燙過一次,才留下的教訓。
很明顯春喜不知道,和雲清一起手忙腳亂的脫衣服,脫到最後一層,居然被衣裳活生生扯下一層薄皮來。
聽着春喜口中傳出慘烈的叫聲,雲清眼底浮現一抹笑意,怎麼對她她現在都能忍,敢打二丫,她以為她是哪根蔥?!
雲清心中冷笑着,面上卻依舊慌亂無比:「春喜姐!這可如何是好?您先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去找郎中。」
說着,催促二丫出府去找郎中,過了好一會兒,郎中到了,卻被雲清攔下了,雲清將郎中帶到了堂屋,讓郎中先給自己的手抓些藥。
反正現在春喜肯定疼的下不了床,姑且讓她等着!
郎中不緊不慢的開完藥後,才被帶到了春喜的房裏,因為郎中是男子,春喜被燙傷的地方不好檢查,最後也只開了些塗抹燙傷的藥膏。
雲清和二丫一起替春喜塗在了身上,春喜趴在床上忍不住抽泣着,她還是頭一次遭這種罪,實在撐不住。嘴裏不斷罵罵咧咧着:「二小姐,您是存心害奴婢是不是?你這規矩誰愛教誰教,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