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你也該認識吧？戰書的頭號乾爹。」

    悄悄微微眯着眸子，笑道。

    她本來是想看看戰擎的事情，誰知道看不到。

    他們之前一定是認識的，那個「舒服嗎？」的畫面是真實存在的。

    「嗯，認識，我們基地的軍醫！」戰擎深邃的眸子看着悄悄，直接回道。

    「那麼我呢？認識嗎？我說在我失憶以前！」

    這一刻，悄悄問出了之前就想問，但是，被戰擎一做再做，給做沒了的話。

    悄悄的話音剛落，戰擎的身子就一僵。

    悄悄說這話雖然用的是問句，但是卻是肯定的語氣。

    戰擎起身，順手拿過桌子上的煙和火機，走到落地窗那裏。

    戰擎太了解悄悄，她用這種語氣問出來的話，就是已經確定了。

    戰擎沒有直接回答她，悄悄也沒有急着開口再追問。

    他看着戰擎抽煙的背影，還有他抽煙的動作。

    手指微微曲卷着，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竟然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臥室里縈繞着淡淡煙草的味道。

    還有這煙草的味道，也讓她覺得熟悉。

    之前戰擎抽煙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感覺。

    只是那時這種感覺，還沒有這麼強烈。

    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悄悄還是下了床。

    她走到戰擎的身後，落地窗上應出他們的身影……

    煙霧繚繞中，悄悄看到戰擎那雙深沉的眸子，正在看着玻璃上的自己。

    悄悄伸出手指在那裏晃了晃，玻璃窗上也出現了虛虛的影子。

    「我失憶以前是短頭髮，女扮男裝……」

    悄悄淡淡的開口道，晃動手指的動作沒有停下。

    「而就在昨晚，你欺負我的時候，我腦子裏出現一個畫面。」

    「就是你把我禁錮在身下做着，然後問我舒服嗎？畫面里的我是短頭髮……」

    「可特麼神奇的事情卻是，我昨晚還是第一次……」

    悄悄說到這裏自己都笑了，多麼有意思的事情。

    以前做過，昨晚竟然還能是第一次。

    戰擎修長的手指夾着煙，沒有再往嘴裏送，而就那麼夾着。

    煙灰一大截了，也沒動一下……

    他像是石像一般的站在那裏，悄悄有了以前的意識……

    那一晚，應該是他們在酒店的那晚，真正的第一次。

    因為他問了那些話，所以，悄悄腦子裏出現了記憶，是這樣的嗎？

    還是說悄悄暈了車腦子混沌了，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戰擎不清楚，但是，能有以前的記憶了。

    這一點確實是讓人驚喜的存在。

    這或許是老天最好的安排，最好的禮物。

    因為所有的專家都說，恢復記憶不太可能。

    可是，幸福就是來的這麼突然。

    「所以，我們不但認識，而且還是很親密的關係，畢竟都上床了……」

    戰擎的反應，讓悄悄再次確認，她的猜測是對的。

    悄悄伸出手去，輕輕圈住戰擎的腰身。

    「要是沒有這個畫面，就沖你昨晚對我做的事情，我早就一槍崩了你！」

    就衝着那一個畫面，悄悄就想到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

    戰擎捻滅了手裏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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