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玖一陣恍惚，她總感覺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仿佛什麼時候經歷過……

    疼自然是有些疼的，尤其是他的……又異於常人，雖然前奏工作做的好，但還是疼……

    不過這疼對她這種常在惡獸爪下打滾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尚在可忍受的範圍內。她就是感覺熟悉——

    她緊緊抱着他，脫口問：「我們……以前真的沒做過？」

    帝拂衣看她輕蹙了眉，還以為她疼的受不了，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個。

    又是無語又是好笑：「笨，你尚是處子，那層膜還在，當然沒做過！」

    他原先也能看出顧惜玖是處子，但顧惜玖口口聲聲她或許有了丈夫，他就考慮她是不是已經修行到將近上神級別，就算已經是非處，也能讓人看不出來。

    但到了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她那膜的存在……

    這是做不了假的！

    她就是處子！

    雖然他的母親也曾經說過，她那個世界有修補術，但以顧惜玖的性子，她如果真和心愛之人做過了，絕不會去補什麼膜的……

    這樣看起來，她當年和那個凰荼並沒有成親，凰荼並不是她的丈夫！最多算是戀人……

    這個識知讓帝拂衣狠鬆了一口氣。

    心裏層層涌動的內疚感減輕了少許……

    到了這個時候，任何後悔都是無益，他的身體尚在將要爆炸狀態中……

    他垂眸看着她，看着她粉紅如晚霞的臉蛋，再次狠狠吻了下去：「惜玖，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你……哪怕你要殺了我……」

    身影在交疊，人影在起伏，一切的一切仿佛是曾經的重現，一切的一切又仿佛是重新開始……

    夜已深，帳內春未消，愛正濃。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那就沒有了回頭路，也終於肆無忌憚，彼此釋放自己。

    彼此都是極致，彼此都是交付，彼此相擁着不知道多少次登上巔峰，得窺最極致的煙花……

    ……

    當然，帝拂衣並沒有真的折騰她一宿。

    一來，她是第一次，不禁這麼折騰，一個時辰後就開始討饒，順便在心裏罵所謂的吃整根奮戰一夜的說法太坑爹。她覺得她真被這麼折騰一宿的話，估計整個人就廢了。

    二來，明日還要帶人闖出這個鬼地方，彼此也要保留一些體力，不能完全消耗在這裏。

    所以待帝拂衣身上的『藥性』解開以後，在顧惜玖的頻繁告饒中，帝拂衣終於放過她，擁着她睡了——

    顧惜玖畢竟身上沒有了靈力，這麼折騰之下很耗費體力，趴在帝拂衣懷中幾乎眨眼就睡死過去，雷打也不醒的樣子。

    不過她臨睡前還下意識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模模糊糊說了一句：「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不許再離開……」

    再然後她就放心大膽地睡了過去，就算睡着了，小嘴也淺淺勾着，像只饜足的貓。

    帝拂衣卻很長時間睡不着，看着懷中酣睡的她出神。

    他曾經想過以後要得到她，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