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方，別想這麼多，接下來就放開手腳干吧。」林霸天說道，「不就是一個天族麼？真因為談崩了就要站在對立面，那就來吧，無非就是多收拾一個大族。」

    「羽。」

    冷尋雙還在石殿中，見到方羽，走上前來。

    方羽把天族那邊的情況大致說了出來。

    「傾天大帝的動機確實有些奇怪。」冷尋雙微微蹙眉，說道，「他提到至高神族的時候，那些猜測未免過於篤定。」

    「是啊，搞得他好像也是至高神族的一員那樣。」方羽聳了聳肩，說道，「而且，反覆提起人族無仙帝這句話，反而讓我感覺他沒什麼底氣。」

    「話說回來，林霸天，這位傾天大帝在仙界內的名聲到底怎麼樣？我記得你之前提起過他，但說的不是很具體。」

    「嗖嗖嗖……」

    方羽這個問題問出後，石殿中就有一抹黑影顯現。

    「傾天大帝嘛，說實話……名聲還真挺響亮的，因為當初的天族其實並不像現在這麼安分，各處征戰，滅殺了不少的族群勢力，因而也佔據了很多的修煉資源。」林霸天說道，「傾天大帝在證道之前就已經威名赫赫了，你從他的尊號就能聽出這傢伙有多狂妄。」

    「傾天，就是傾覆蒼天……其實跟逆天沒什麼區別了。」

    「你這次見到傾天大帝，他給你的感覺如何？」

    「我跟他只是交談，也沒見到他本尊，更沒有感應到他的氣息，我感覺他並不在那個秘境，甚至不在天族族地內，而是在更加遙遠的地方。」方羽答道。

    「嗯……這傾天大帝直接參與到天族的事務中，的確有點奇怪。」林霸天說道，「而且你剛才說的也很有道理，怎麼近段時間，這些始祖啊，仙帝啊……全都回歸族群了，他們想要做什麼？這種現象確實值得研究。」

    「我同意羽的看法，不管怎樣，這些仙帝必定更加在意他們自身。」冷尋雙說道，「回歸族群這件事情，必定也是為了他們自身的利益。」

    林霸天撓了撓下巴，說道：「其實我們在這裏去揣測這些仙帝的想法，是沒法得出個結論的，實踐出真知啊，想要知道他們到底在幹嘛，得先拿某一位仙帝開刀，打過就知道了。」

    「我贊同。」方羽看向林霸天，眯眼道。

    「你有目標了？」林霸天問道。

    「妖帝。」方羽冷笑道。

    方羽不會忘記，當初為了師兄林道塵，他被迫把妖帝釋放出來。

    而在妖界，他們的交手不過是一兩個回合。

    林道塵至今仍未甦醒，也並沒有甦醒的跡象。

    雖然身體情況看起來良好，但意識卻無法恢復。

    這筆賬，方羽不僅僅會記在聖院頭上，也要記在妖帝的身上！

    「動妖帝，在這個時間點，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林霸天說道，「至高神族還未出招，妖帝倒是蠢蠢欲動……只是，老方，你有把握能夠擊敗……」

    「沒把握，但我能保證不敗，這就夠了，先試試水。」方羽說道。

    目前的方羽，仍未突破乾坤塔第八層，說有把握擊敗一位始祖級別的強者，那肯定是說大話。

    但是，他至少能保證自己的性命。

    就像當初面對萬道始魔那般。

    在擊敗燭九陰後，方羽得到了不小的收穫。

    現在的他，必定強於與萬道始魔交手那個時候的他。

    「嗯……但還是不能着急，先給我一點時間，我去套取更多關於妖帝和妖族的情報……找個完美的時機動手，事半功倍。」林霸天想了想，說道，「另外，我還在幫你搜尋那枚銅幣。」

    「好。」方羽答道。

    林霸天的身影再度消失在石殿中。

    冷尋雙看向方羽，說道：「現在你提到仙帝，都是一副輕鬆的樣子。」

    「沒辦法啊，總不能哭出來吧。」方羽苦笑道，「對手就在那裏，而且還都是仙帝，我也沒辦法。」

    「你該休整一段時間。」冷尋雙輕聲道，「你近期做的事情足夠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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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高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