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曉的追問讓話題陷入了尷尬，林雲適時插嘴道：「你說的那個新主播竟然可以打敗有有警示語的惡鬼，那他還挺厲害啊，直播間號是多少，回頭我也看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女生本來有些不快，但一聽到林雲的提問，頓時來了精神：「一個新主播而已，還戴着一個破面具，能有多厲害。」

    「呃……」方曉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還以為她會夸自己，沒想到是這種評價。不過，你那麼興奮是什麼意思？

    「但是那個新主播的運氣是真的好，流總竟然在看他的直播，打賞了他一張高級靈符，這才打敗的惡鬼。」女生眉飛色舞的描述着，對那個流總很是崇拜的模樣。

    聽着女生的描述，林雲先是驚訝，後又理所當然：「原來是流總啊，那就難怪了。」

    「那個流總是誰啊？」柳英寒問出了方曉想問的問題。

    女生頓時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你竟然不認識流總？」

    柳英寒不以為然：「不認識他很奇怪嗎？」雖然也看猛鬼直播間，但她並不是資深觀眾。

    女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帶着仰慕的神情說道：「流總啊，那可是猛鬼直播間華人分區排名前十的土豪觀眾！」

    土豪？

    方曉想起了那張高級靈符，確實土豪。

    不過那個華人分區，排名前十，還有土豪觀眾是什麼鬼？

    柳英寒的臉上同樣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等她發問，林雲就解釋道：「猛鬼直播間是全球爆款app，由於各國語言不同，自然要有分區。至於土豪觀眾排名嘛，直播間有觀眾消費總榜，流總在華人分區排名第五。」

    「那得花多少錢啊？」方曉咋舌。

    「這個……」林雲想了一下，「這麼和你說吧，在猛鬼直播間，消費榜第一百名的用戶，刷禮物總價值都在千萬級以上了。」

    方曉眨眨眼，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土豪多啊。排名一百的都消費了千萬以上了，第五名得到什麼程度？

    這也從側面彰顯了猛鬼直播間的恐怖吸金能力，排除其他方式，單單從禮物上的收入都是天文數字，這還是讓出了大部分分成的情況下。

    柳英寒雖然也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再說什麼，猛鬼直播間的恐怖流量和這些土豪們的一擲千金也不無關係，至於其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交易，那就不得而知了。

    說起土豪，柳英寒扭頭看向方曉，這傢伙穿着普通，舉止……看他偷吃的樣子就知道了。這樣的人絕不可能是土豪。而且他的長相也就一般，卻還能一臉虛相，該不會是做那個的吧？

    想到這裏，柳英寒的眼神變了，身體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

    方曉被柳英寒看的莫名其妙，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鄙視？噁心？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貌似我們不熟吧。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飽了的原因，方曉再看柳英寒，竟然覺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

    「該不會真的在哪兒得罪過她吧？」方曉心中犯起了嘀咕。

    方曉腦海里搜索曾經見過的女生，並沒有找到能與柳英寒對上號的人物。畢竟長的這麼出類拔萃的女生還是很少見的，如果見過，方曉不可能沒有印象。

    天色漸晚，終於到了該離開的時刻，眾人開始收拾東西，作為新時代的大學生，這點環保意識還是有的。

    柳英寒時不時還會向方曉投來異樣的目光。對於那個職業她只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接觸過，心中難免有些好奇。

    方曉想了許久，依然想不起從哪裏見過柳英寒。索性便找機會問一問好了，被人一直偷看，就算方曉臉皮再厚也覺得不舒服，尤其是那種眼光總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眾人收拾的差不多了，陸續往停車處走，方曉故意落後幾步，而柳英寒似乎在有意配合他一般，也落在了後面。

    「你好。」

    方曉當先開口，雖然大家接觸了一天，但柳英寒似乎一直在有意無意的避開方曉，就像現在，就算方曉靠過來，她也會刻意的挪開兩步，與他保持距離。

    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交談。

    「你好。」柳英寒淡淡的回應，目不斜視的望向前方，仿佛剛剛一直偷看的人跟她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