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戰勝傑 第三回 隻身赴京
郎平又給小馬駒換上了新的紗布:「好的,這樣子就行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郎平說完就放開小馬駒站了起來。
站在一邊的李連杰看在眼裏,驚訝地問郎平:「這個真怪了?它怎麼能夠聽得懂你的話呢?」郎平樂呵呵地回答說:「這個當然了,我們倆什麼都能夠說得通呢,對吧,妮妮?」那個小馬駒則低頭在馬槽內吃草呢。
在晴空萬里的藍天下,少女郎平在山坡上仰望着那掛在欄杆上的白球,心裏面想:「爸爸從小告訴我:我只要能夠打開它,那我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
少女郎平又在山坡上原地起跳,開始拍打那隻白球。她一次又一次地躍起,揮舞着自己的右臂擊打那隻白球。她時而可以擊中那隻白球,又時而未能夠擊中那隻白球。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那隻被郎平擊打了十年的白球突然從半空中迸裂,從內部落下來一張白紙條,像一片鵝毛一樣晃晃悠悠地落了下來。郎平從草地上撿起了那張白紙條,只見上面寫了兩個字:「北京」。
「北京,北京?」郎平一連念了兩遍,看完後就拿着紙條跑向了自己家。郎平一路小跑跑進了自己家的家門,郎平一看見父親在屋子裏面,就開始拿着紙條質問自己的父親:「爸爸,這是怎麼回事情?」
郎平說完就把那張塵封了十年的那張白紙條遞給了父親。而郎平的父親則先是把盛滿水的茶壺放在爐子上去燒開水,之後才伸手接過了紙條,一看就問郎平:「奧,你打開它了?」
郎平點點頭,郎平父親:「好極了,你終於憑藉一己之力打開了它。」郎平問父親:「爸爸,你是想讓我到北京去,對嗎?」郎平的父親一聽就點點頭回答說:「對,你現在應該去北京。」
郎平問父親:「您為什麼要我去北京,我到了北京又能夠幹什麼呢?不,我不去。」郎平的父親看了郎平一眼,轉身從屋內的一張桌子的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信封,又從那個信封中掏出了像是文件一樣的東西,對郎平說:「到北京去讀書的轉學手續我都給你辦好了,下個月你就只管一個人去吧。」
郎平的父親說完就把轉學文件遞給了郎平,但是郎平並沒有伸手去接過轉學文件。郎平生氣地對父親說:「我不去,我堅決不去!」說完就扭頭看向窗外,郎平一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邊對父親說:「我喜歡這裏,這裏有泰山的美景,牧場上的牛馬,湖面上有天鵝在嬉戲。我就是喜歡泰山,喜歡呆在家鄉這個地方。」
郎平轉身回頭對父親說:「如果你硬是要我離開這個地方,那這實在是沒有道理,我哪裏也不去。」郎平說完就轉身推門出去了,郎平出門後就從自己家屋前的木箱中抱出了那隻小白兔,抱在自己的懷中,對小白兔說:「芭比,我們走!」說完,少女郎平就抱着小白兔跑出了自己家的牧場。
郎平跑過小樹林,又接二連三地跑過了公園和泰山湖。一輛綠色的吉普車開過了樹林,是郎平的父親在開車。這輛吉普車最後在李連杰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李連杰正坐在家門口附近彈結他。郎平的父親一下吉普車,就對着李連杰劈頭就問:「在這裏嗎?」李連杰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問郎平父親:「大叔,你說誰?你找誰?」郎平的父親反問李連杰說:「除了郎平,我還能找誰?」李連杰:「你說郎平,不在,她沒有來過我這裏。」
郎平的父親一聽不相信,就用自己的左手把李連杰撥開,上了台階後就直接推開了李連杰屋子的門進去了。李連杰連忙站起來說:「真的,她沒有來過。」
但是郎平的父親動作快,已經上了李連杰屋子的二樓。李連杰一看這樣就搖搖頭。郎平的父親上了二樓之後,開始往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他女兒郎平,就轉身下了樓,徑直離開了。
李連杰追了上去:「大叔,大叔。」但是郎平的父親當做沒有聽見一樣,還是繼續往前面走。李連杰只好一把拉住了郎平父親的右臂,郎平父親這才停了下來。李連杰勸說郎平父親:「大叔,你這樣對待她,要是我也受不了。」
郎平父親還是一言不發,一甩右臂,轉身就走了,上了吉普車。李連杰:「哎。」等郎平的父親的吉普車開走之後,郎平這才從附近的李連杰農場的馬房推門出來了,李連杰上前對郎平說:「郎平,你這樣做恐怕不行吧?」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