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表示:夫人夠社會! 第1118章 下不為例,不然送你見權少恭
;;;;柳冰冰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她有些迷惑的傾身湊近:「你那時候那麼痛苦,為什麼不離開?吳滿堂那種人都願意幫你離開,你為什麼不離開?少霆再如何權勢滔天,他的手到底伸不到歐洲那麼長。筆硯閣 www.biyange.net為什麼不走?為什麼要留下來生不如死的痛苦?」
;;;;慕念安笑着反問她:「離開了,就不會痛苦嗎?柳冰冰,我就問你一句,少恭哥哥和嫂子大婚之後,你為什麼不離開呢?按照你的理論和邏輯,你當時應該離開的啊。為什麼又留下來了?我如果要走,權少霆不會允許。我還得求吳滿堂幫忙。可你那時候沒人攔着你的,你要走,少恭哥哥非但不能阻止,他還會親自送你。」
;;;;柳冰冰飛快的眨了眨眼睛,緩緩的把身體靠在椅子中,苦澀的笑出聲來:「因為他說他需要我,他需要我幫他,我要是走了,他會很困擾。他都這麼說了,我怎麼能走哇。我只能留下來,再痛苦也得留下來陪着他。」
;;;;陪他一起渡過難關。
;;;;慕念安狡黠的眨了下眼睛:「那麼,我也是一樣。我是權少霆計劃里最關鍵的一顆棋子,我要是一聲不吭的跑了,權少霆會更困擾。我不能走啊,我要是走了,誰會心甘情願的為他送死呀。可我比你幸運一點,我等到了。」
;;;;柳冰冰搖頭:「慕念安,你錯了。你不是等到了少霆愛上你,少霆很早之前就愛上你了。只是……其實在你痛苦的時候,他為你做了很多事情。他那個人,心思太重了,心計太沉了,他背負的太多了。這點,你得理解他。」
;;;;慕念安這才有了點和柳冰冰心平氣和坐下來聊天的感覺,她說:「柳冰冰,其實你比我勇敢,真的。我再怎麼痛苦,白月光畢竟都已經是過去式了。說白了,我是自我折磨。可你那時候……看着少恭哥哥和嫂子在一起,還有了餅乾,你一定比我那時候更痛苦。」
;;;;柳冰冰想笑,卻笑不出來,表情很詭異:「痛苦這東西,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我後來都麻木了,沒感覺了,真的。看着他們倆,那麼好,我嫉妒歸嫉妒,痛苦歸痛苦,但我心裏是開心的。我很開心,有一個人能這樣陪着他。換做是我,我不可能這樣陪着他的。我做不到。」
;;;;柳冰冰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表情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有時候看着你和少霆,我會覺得自己又看到了他們倆。就是那種,語言形容不出來的,但是只屬於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和空氣流動。特別美好。」
;;;;那種痛苦慕念安經歷過,所以知道有多要命,她不想柳冰冰再回憶一遍,直接打斷她:「柳總,別說少恭哥哥和嫂子了,說說你的事兒吧。」
;;;;柳冰冰挑眉:「我
;;;;?我的事兒,小事兒。沒什麼好說的。」
;;;;慕念安:「小事兒你還天天跟我鬧,跟權少霆鬧啊?這可不是小事兒,這是大事兒。不把你這個左膀右臂的心裏調解好了,以後麻煩多着呢。今天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咱們倆就再多聊聊吧。」
;;;;柳冰冰嘲諷她:「肚子又不餓了?」
;;;;慕念安:「……你這個人,就是欠殺。」
;;;;柳冰冰站起身:「你稍微等我一下。」
;;;;慕念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走到吧枱,端着一杯溫開水走過來:「啥意思啊?」
;;;;柳冰冰:「不是說要再多聊聊麼,不給你喝點水,你這嗓子堅持得住麼你。今兒跟省府十九輪會議開完,你嗓子居然還能出聲兒,我真驚訝。按照我之前的經驗,每次和省府十幾輪會議開完,我的嗓子好幾天都說不出話來。」
;;;;其實柳總,也是很溫柔的人呀。
;;;;慕念安笑了笑,端起溫開水抿了一口:「我有個好下屬,張歡歡幫了我不少。」
;;;;還甜滋滋的,加了蜂蜜。柳總不但溫柔,還很貼心嘛。
;;;;柳冰冰放鬆了身體,也放鬆了精神,單手撐着側臉,好奇的打量着她。慕念安抱着玻璃杯小口小口抿着蜂蜜水,任由她打量了半天,才好笑的問:「我臉上有花兒?」
;;;;柳冰冰:「是啊,好大一朵食人花。誒,你剛才說我死傲嬌,具體再說說啊?」
;;;;慕念安:「呵,你自己什麼德行,你自己心裏沒點ac數?還用得着我說,你心裏應該最清楚啊。我還想問你呢,當初如果你主動一點,是不是後邊就沒有嫂子的事兒了?」
;;;;柳冰冰顯然是認真思考過這件事情的,她緩慢又堅決的搖頭:「不會。少恭需要的女人,是更柔軟,更能包容他疲憊的女人,我做不到。我不可能眼睜睜看着他頭疼,自己躲在家裏。我一定會出去幫他。而這樣的女人,只能當少恭的下屬,甚至是他的紅顏知己,絕對當不了他的愛人和妻子。」
;;;;戰友和愛人,是不一樣的。區別大了。
;;;;對此慕念安深有感觸:「是啊,嫂子那麼厲害的人,居然心甘情願的當個家庭主婦,天天圍着灶台轉。這一點,我是真心佩服她。」
;;;;因為自己做不到,所以就更佩服了。
;;;;柳冰冰:「那女人把自己隱藏的那麼深,你又沒見過她,你怎麼看出來的?」
;;;;慕念安笑:「最簡單的邏輯唄。嫂子的家室我也了解一些,不過我沒有刻意去調查,都是聽你們說的。最關鍵的是我婆婆。我可真不信一個傻白甜,能在我婆婆的折磨下堅持下來,而且最後的結局還挺好。要說嫂子沒點心計手腕,我可真不信。」
;;;;能跟丁副董事長住在一個屋檐下,沒被折磨瘋,沒有被趕走,還收穫了相敬如賓的結局。這真得是有手腕有頭腦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她不是自吹自擂,她的情況和嫂子不一樣。嫂子那時候是被婆婆厭惡極了的,所以關係改善起來特別難。她不同,婆婆對她沒有多少厭惡,就是有點瞧不上。她只要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就沒問題了。
;;;;嫂子怎麼樣,她都沒見過一點不了解。可她清楚丁副董事長的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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