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已分崩離析的啥子『天國』能苟延殘喘多久都不曉得,他洪仁軒還能有多大作為。」
「四哥,如此說來,長毛不足為慮,洋人才是心腹大患?」
「可現如今朝廷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洋人這件事上,是說起來緊要,做起來不要。韓宸昨兒差人捎來封信,說駐守天津的那些八旗綠營官兵,打了個勝仗就有些得意忘形,而糧餉竟跟之前一般又開始拖欠。」
任鈺兒驚恐地問:「這如何是好!」
韓秀峰無奈地說:「人微言輕,干着急也沒用,只能做最壞打算。」
任鈺兒意識到他這些天為何不願意進城,沉默了良久故作輕鬆地笑道:「四哥,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您不是愛吃西洋點心嗎,我這就去給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