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面具 十、第二十六號文件
readx; ps:不好意思這個周末太忙了,我連晚上都在加班,所以沒更新。
「你到底是誰?」關於胖子和王磊的事情他居然能知道這麼多,而且還一字不漏的投入給我這些消息,很明顯他不是一般的人。
「這是一個局,這是一盤棋,你我都是棋子罷了。你的問題是問我為將?還是為車?」
我搖了搖頭「我只是一個失憶的人,我並不知道什麼棋局和你們關係,我想要的只是我的記憶。」
「從你被戴上這張面具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會是一個路人了。」那位大叔說道。
「能告訴我這張面具的故事嘛?」我問道。
「我不是神,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大叔無奈道「這個只能靠你自己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之前遇到的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她和你說的話可千萬別信啊!」
「你說的是那個盤古組織的的女人?」我問道。
「是的,這個女人可不一般,那可真是個小妖精吃遍天下男人啊。」我看見那個大叔說着說着已經流露出了濃烈的口水「不過她似乎也沒有在為那個盤古做事的樣子。說實話自從1992年這個科考項目正式成立1年後,內部的分歧就沒有消停過,組織一直處於破裂的邊緣。」
「分裂?內部不和?那我會不會是那個組織的人呢?」
「不會的,不過倒是有可能是試驗品,這個組織有點邪門外道的職員,經常會弄出一些活人做各種實驗,說的好聽他們被稱之為科學瘋子,難聽點的話都是泯滅人姓的存在。但是你的這張面具我起碼可是保證絕對不是他們給你戴上的,但是如果你或許可以通過血液來斷定你自己的身份,因為他們那裏都會有血液樣本保存的。」
「為什麼確定我是他們的試驗品?」
「2年前有人襲擊了他們在雅魯藏布江大峽谷中的大本營,裏面有一具實驗體消失了,現在他們正在全力追趕,說的就是你吧?」
「不......不對,那不是我。」我心裏忽然想了起來,其實那具實驗體是我在璞山鬼門中遇到的那個傢伙,「那麼我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盤古的人會和我扯上關係?」
「這些東西不管了,其實你心中的疑問還是為什麼我會把你帶到這裏來吧?其實這裏還是咸陽只不過我把你帶出了那個地方,那裏現在已經是你朋友的戰場了你在那裏反而會遭罪的,還有那份文件的事情你最好別知道,至於我嘛?我起碼不會是的你敵人,現在的話你只要回去賓館睡上一覺你的胖子朋友就自然而然的可以找到你了。」
「隨便吧!專車接送也該是有的吧?」我捂了捂肚子,我知道再怎麼和他對話也是沒用的了,所以也不必要去多說,但是我身上藏着的這份文件起碼還是在的,是沒有利用價值還是他們沒有搜出來我就不清楚了。
「哈哈你倒是滑頭。」大叔哈哈一笑,揮揮手我就看到不遠處一點光線露了出來,居然是一輛吉普,開車的是一個彪形大漢,「上去吧,那個大叔說道。」
「還會見面嘛?」
「我可不希望了。」他笑着我把推進了吉普車的後車廂,我鑽了進去車門被關上,黑暗重新籠罩着我,很快車子就開動了。
......
我走後不久,那個詭異的地方突然整個空間抖了一下,就像是地震一般,接着所有的場景就像是電影棚一樣徐徐的從高空中降落了下來,那位大叔一看見車子走遠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這時跑過來一個端着洗臉水拿着毛巾的女孩兒,像是女僕一樣把大叔的臉摸了摸,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位大叔就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看來我們一切都是白忙活了。」一個聲音響起,一個拄着拐杖的老頭子走了過來。
「對啊!」看着這裏的場景一點點的消失小伙子撿起不遠處的那張照片說道「他來到這裏純粹的只是好奇,而且全是不適用,看來他沒有到過這裏。」
「那麼他的面具是從那裏來的?」
「可是數據是不會說謊的,叔。」小伙子接過女孩手中的一個數據儀器說道。然後轉問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這樣的地方存在嘛?」
「是存在的,我20年前見到過那個人,來到過那個地方,我一直在尋找他,尋找那個地方。而且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