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軍艦娘 ACT035:調包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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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二戰時期日本的輕武器,擲彈筒可以說是極少數可以給予正面評價的作品之一。而在挑剔的美軍眼裏,這甚至是唯一可以給個「好評」的玩意兒。
從本質上來說,擲彈筒就是一門超輕型的迫擊炮,而在實戰中,作用多少跟後世的榴彈發射器有點類似。無論射速、精度還是火力,擲彈筒均不如正規的迫擊炮,但有一個優點卻特別突出,那就是它的輕便!
同時代的大多數迫擊炮,重量都超過6公斤,而大正十年式卻只有2.6公斤,比一支「三八大蓋」都輕,完全可以由單兵進行攜帶。雖然這東西操作起來沒迫擊炮簡單,射程也只有坑爹的175米,但架不住機動性好,可以打一炮、換一個地方。
在埃塞俄比亞那樣多山的地區,這東西絕對比山炮更實用。而且因為造價低廉,日軍生產的擲彈筒要遠遠多於迫擊炮。
據一條少尉稱,光是他們倉庫,就封存有600支大正十年式擲彈筒,配套的九一式榴彈則有1.8萬顆。兩人經過商議後,趙艦要走了400支擲彈筒和1.6萬顆手榴彈,另外他還要了一些九五式防毒面具做添頭。
這個數量的軍火是沒法憑空消失,而又不讓人發現的!因此趙艦從一開始就想好了讓這些武器「正當消失」的辦法,那就是人為的製造一次「失火事故」。只要處理得當,能讓那個司波達也背穩黑鍋,其他人都不會受到太大牽連,甚至還能得到一次立功的機會。
用了5天的時間,一條終於做好了準備。
因為日本現在是非戰爭時期,所以倉庫守備隊的兵力和警戒程度都不高,6個庫房只有一個50人的小隊在看管,為監守自盜提供了十分有利的條件。而且倉庫遠離市區臨近海岸,後面還挨着一條大河,地理位置也好的不能再好了。
行動的當天晚上,一條翔亦如往常一般,在家裏吃完了晚飯才來上班。像他們這種後方隊,管理上要相對鬆懈許多,士兵要麼是即將退休的老兵,要麼是托關係貓這兒混兵役的小青年,兵員素質可想而知,基本上沒有戰鬥力……節操也是。
一到倉庫門口,站崗的日本兵就笑嘻嘻的和一條打着招呼,絲毫沒有個當兵的正形。
「晚上好,一條老爹。」
「晚上好,太郎。」
「我今年能不能和花子結婚,就全仰仗老爹您了。」
「嗯,包在我身上。」
現年48歲的一條不但是守備隊的小隊長,還是這裏資歷最老的士兵。雖然他人是貪財了點,但脾氣不錯,很會照顧下屬,因此在守備隊裏很有人望。有他負責牽頭,守備隊除了人見人煩的司波達也被排除在外,剩下的48人都已經被拉下水了。
一路上,每一個碰到一條的士兵,都對他點頭示意,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笑容由始至終掛在一條的臉上。直到他在3號庫房門前,碰上一個剛從裏面出來的年輕士兵為止。
「司波軍曹,你在這裏做什麼?」
「在檢查倉庫,一條少尉。」
「可每天負責例行檢查倉庫的人應該是我。」
「這個我早晚也要熟悉不是嗎?」
「你……」
見對方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饒是好脾氣的一條都不禁被氣的感到一陣氣血上涌。對方說是在檢查倉庫,但剛從倉庫里出來的他,手上卻拎着一雙軍官制式的皮靴。這種靴子倉庫里的數量不多,一條雖然也有想法,但卻一直沒敢下手。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倉庫守備隊的士兵幾乎都存在監守自盜的問題,一條就算看到司波達也偷靴子,如果不想跟對方「同歸於盡」的話,他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沒看見,甚至還得幫對方善後。
在心裏默念了幾遍「這孫子馬上就要完蛋了」,一條想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他突然搖頭苦笑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一包煙遞了上去。
「罷了、罷了!我擱這兒也呆不了幾年了。怎麼樣?來一根,就當是提前預祝達也君你高升了。」
看了一眼遞過來的香煙,司波達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去,一條自己也抽出一根叼在嘴裏,然後掏出火柴準備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