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Boss又精分了 014:嫡妻弄權(十一)
另一邊,魏丞相欣慰之餘,又忍不住後怕和慶幸。
還好魏秋白安然無恙,還好當初魏秋白不聽勸,執意要學武功,後來又悄悄跟着自己的四弟去了西北從軍,否則這次華安寺事件,自己的兒子……不,不對,是自己的女兒,豈不是要任人宰割!
魏丞相光是想想就渾身冒冷汗,不由自我告誡,兒子……喔不,是女兒,是有遠見的孩子,平時對她還要再少一點約束才是。
於是,魏丞相不知不覺,走向了越發寵女兒的道路,以至於之後的一段時間,讓整個京城的人大為嘆息魏丞相的兒奴之路,越發不敢去招惹魏秋白。
這日,瀾韶妧單獨在府中接見了陳雲越,魏凌禮和寧伊顏得知此事後,寧伊顏當即就眸光一亮,興奮的拽着魏凌禮來聽牆腳。
不過兩人也知道魏秋白武功高強,不敢靠的太近,只是遠遠的偷窺了片刻。
雖然聽不到說什麼,可是看着那梨花樹下相對而坐的兩個俊美少年,寧伊顏一面興奮,一面惋惜。
「可惜了……可惜了……多麼般配的兩個人啊……瞧瞧他們,一個俊美如玉,雌雄莫辯,一個丰神俊朗,文雅清貴,當真是絕配……就是可惜……」
不用寧伊顏說明白,魏凌禮也知道她的意思,沉默的看着遠處交談甚歡的兩人,魏凌禮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都不知道,當初同意寧伊顏大膽的決定,宣佈魏秋白是男兒身,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樹下,瀾韶妧和陳雲越並非如魏凌禮和寧伊顏所以為的相談甚歡,相反,氣氛是有些……詭異。
陳雲越沒想到瀾韶妧會如此直白的表現出自己的野心,微微一愣,深深的看了瀾韶妧一眼。
「魏公子,你到底想要什麼?」
瀾韶妧邪氣一笑,目光里透出一絲陳雲越看不懂的深沉:「自然是要獨一無二的權柄。」
陳雲越深呼吸一口,平靜道:「是魏氏一族的想法,還是你自己的?」
成陽候是保皇黨,他又是成陽候唯一的嫡子,自然是了解朝中事的,他的父親曾說過,魏氏一族並沒有作亂犯上的心,對皇室是忠心耿耿的。
可現在瀾韶妧卻向他表露出想要奪權的想法,叫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魏氏一族了。
瀾韶妧收斂了紈絝的邪痞之氣,神色淺淡的抿了一口茶,目光清冽又認真的凝視陳雲越。
「我想要保護魏氏一族,這世間,什麼都沒有自己手握重權讓人忌憚來的可靠,我並沒有謀籌篡位之心,卻不得不以防萬一。」
陳雲越出身侯府,自然也知道自古帝王多猜忌,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上一刻榮華富貴,下一刻就滿門皆亡的神奇調轉,什麼時候就會發生。
沉默了一瞬,陳雲越道:「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瀾韶妧展顏一笑,那笑容肆意而張揚,邪氣又有一種運籌帷幄的高深莫測。
「永遠站在我這一邊,無論將來表面上如何選擇,如何行事……」說到這裏,瀾韶妧微微靠近陳雲越,那張雌雄莫辯的美人臉,在近距離下,竟然完美無瑕的叫人心動。
清風吹拂,捲起磁魅清冽的音律:「你,永遠都是我魏秋白的人。」
你,永遠都是我魏秋白的人……
陳雲越只覺心跳狂跳不止,面色一曬,就算他看不到,也能感覺到一股滾燙自心口一路蔓延到脖子,到臉頰,到耳朵。
陳雲越不適的移開眼,儘量不去看魏秋白那張攝人心魂的美人臉。
瀾韶妧看到陳雲越微微泛紅的脖頸和耳根,邪痞一笑,惡劣的調侃。
「陳兄,我可不是斷軸,你可不要愛上我喔~」
嗡!
陳雲越只覺腦袋一瞬間炸開了鍋,刷的一下站起身來,臉色難看又漲紅的道:「魏兄說的什麼話!你說的事情容我考慮考慮,我先走了!」
看着陳雲越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那身後仿佛有鬼魅在追的急促模樣,逗笑了瀾韶妧。
劇情里,魏秋白是沒有出現在華安寺的,陳雲越經華安寺被元泫亦救了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越來越近,最後,元泫亦成功收服了陳雲越為他所用。
後來元泫亦和魏秋白在一起後,魏秋白才和陳雲越打過幾次交道,那個時候,魏秋白為了和元泫亦成婚,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