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442:要什麼?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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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讓洗漱好時,陸聲已經回臥室睡了,屋裏沒開燈,她背對着他。他動作放輕,剛躺到她身邊,她就靠過來了。
她沒睡「周清讓。」
周清讓抱着她,手在她後背輕撫「嗯。」
她聲音低低的「過零點了,我生日。」
周清讓起身去開燈。
陸聲拉住他「不開燈。」她眼睛還是紅的,開了燈他會看見。
「好,不開燈。」他躺回去,在窗簾漏進的月色找她的臉,他俯身親她,「生日快樂,聲聲。」
陸聲眼睛又濕了,她把頭埋在枕頭裏蹭了蹭「我要生日禮物。」
周清讓其實已經準備好了禮物,那日從主治醫生那裏出來,他就去買了給她的生日禮物,從她二十三歲到八十三歲,他買了六十年的,鎖在他書房的柜子裏。
他問懷裏的姑娘「還想要什麼」
陸聲爬起來,趴到他身上。
「還要你。」她去拉他的衣服,與他親昵,「澡要白洗了。」
她要他活着,要給他生兒育女。
江織回來得很晚,他給周徐紡打過電話了,要去情報科那邊查點事,讓周徐紡先睡。他剛推開病房的門,周徐紡就坐起來了。
這麼晚了,燈也亮着,她還醒着。
「怎麼還沒睡」
「江織。」
她叫了他一聲,聲音帶了哭腔。
江織去到她身邊,看看她眼睛,果然紅了「怎麼了,紡寶」
周徐紡鼻子也紅紅的,皺着眉頭,眼眸濕潤,她很少這樣慌張害怕「我舅舅他病了,很嚴重。」
周清讓的主治醫生說,手術成功概率不到一半。
江織坐在床前,把周徐紡一直摳着掌心的手拉過去,皮都快被她摳破了,他吹了吹她手心,問她「徐紡,江家是做什麼的」
周徐紡回答「做醫療,還有製藥。」
江織又問「那陸家呢」
「也是醫療。」
江陸兩家除了製藥之外,還研發和生產醫療器械,幾乎壟斷了相鄰三省的醫療市場,也幾乎收攬盡了國內最有權威的醫學人才。
「還怕嗎」江織問。
周徐紡點頭,還是怕,心慌得她手心直冒冷汗。
「那這樣。」江織扶着她躺下,「在舅舅跟前的時候,你就跟他說,江家和陸家有最頂尖的醫療設備和醫學團隊,讓他不要擔心,告訴他一定能治好。」他握着她的手坐下,「到了我這兒,怕也好,慌也好,有什麼都跟我說,好不好」
周徐紡紅着眼眶點頭「好。」
江織也安慰不了,就摸摸她的頭,說一些他自個兒以前從來都不信的話「徐紡,你不是信因果報應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做過那麼多好事,前幾天還救了那麼多的人,你和舅舅都會有善報。」
因果報應這個東西,有時候,還是要信的,作惡的時候要信,行善的時候也要信。
普爾曼。
咣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屋裏面只有一個皮膚黝黑的老嫗,說當地的語言「什麼人」
一伙人闖了進來,他們各個人高馬大,只有為首的男人是黃種人,用英文問「住這裏面的女人呢」
老嫗被嚇得不輕,抱頭蹲在地上「她上午就搬走了。」
「去哪了」
「不、不知道。」
男人掏出一把槍,指她腦袋上「人去哪了」
老嫗抬頭,見男人臉上有刀疤,很是凶神惡煞,她只看了一眼,立馬低頭「真真真不知道。」
男人朝身後使了個眼色,弟兄們會意,在屋裏到處翻找。
「老大」
「在床底下找到了手機。」
是江扶汐的手機。
手機在這兒,可人跑了。
男人走到一旁,撥了個電話「陸二少爺,我們被耍了。」
次日上午。
江織接到了江扶汐的電話,是陌生的號碼,歸屬地還是普爾曼的紅木風。
「貓捉老鼠的遊戲好玩嗎」她問。
江織舔了舔牙,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