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16:江織愛得不要命了,霜降暴露(二更_頁2
人出門,現在心存歹念的司機不少,經常有年輕女性因為夜間坐車而遇害……
喬南楚越往深想,眉頭皺得越深。
「我會小心。」
小心有什麼用?他不放心:「以後讓我送你,或者在這個小區買個房子,你選一個。」他說,「必須得選一個。」
他有時候會很獨斷,比如他就從來不讓她跟班上的男同學出去,學校組織的活動也不准。
溫白楊思考了許久,選了一個:「你送。」
他很滿意她的順從,摸她頭:「行。」
最近他經常會有這樣的舉動,也會牽她的手,她已經有些習慣了,指着十七棟,用手語問:「她傷得嚴重嗎?」
她說的周徐紡。
「你認識周徐紡?」
她點頭:「她也在便利店兼職。」又解釋了她的來意,「門衛大叔說她受傷了,我想去看她。」
這倒是喬南楚第一次聽她說起周徐紡。
「帶你去醫院。」
「好。」
他順其自然地牽她的手,帶她出了小區,車就停在外面,他俯身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抬頭抬起頭,盯着她看。
隔得近,溫白楊不自在地往後躲:「怎麼了?「
她沒問他怎麼在這,也沒問他怎麼認識周徐紡。
他沒回答,她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不對勁啊。
喬南楚往後,靠在主駕駛的椅背上,側着身子瞧她,目光從她臉上移到了她頭上那個草莓皮筋上。
「喜歡海綿寶寶嗎?」他突然問了一句。
她表情疑惑:「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完,她目光移開了,看了一眼車窗外。
「我在想,」喬南楚停頓了會兒,伸手碰她頭上那個皮筋上的小草莓,正兒八經地問她,「以後咱倆生了孩子,兒童房的牆紙是貼海綿寶寶,還是派大星?」
溫白楊:「……」
她臉熱,立馬低頭,把臉藏起來。
喬南楚托着她的下巴,把她臉抬起來,湊近了,再問:「海綿寶寶還是派大星?」
她跟條件反射似的,用手語比了個:「海綿寶寶。」
海綿寶寶啊。
喬南楚笑:「行,聽你的。」兒童房的話,海綿寶寶也不錯,大不了生兩個,再刷個派大星。
他把車鑰匙插上,剛要啟動。
「我們,」她扯他的袖子,等他轉過頭去,她才很慢地用手語問他,「我們是男女朋友嗎?」
十九歲的姑娘,紅着臉的樣子,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反正我都親你了,我的意思很明白,是不是男女朋友那得看你,你說是我們就是。」急歸急,但他也能等。
只要她鬆口,他可以回家偷戶口本。
溫白楊很害羞,不敢看他了:「先去醫院。」
第五人民醫院。
已經快十點了,外科手術室的手術燈還亮着。
「主任,血止住了。」
祁主任把手術刀放下,問:「心率和血壓。」
輔助護士回答:「正常了。」
血終於止住了。
祁主任鬆了一口氣:「準備縫合。」他伸手,「手術鑷。」
何醫生遞上手術鑷。
這時,站在心電監護儀旁邊的麻醉科醫生很驚訝地開口:「主任,病患的體溫——」
祁主任打斷:「少說話,做事。」
不止體溫,病患很多數據都與常人有很大詫異,光是麻醉藥的劑量,他就用了平常用量的二十二倍。
這個病患,絕對不是尋常人。
手術室外。
江織站在門口,手上、臉上都有血跡,更不用說身上那身正裝了,除了血,還有泥。薛寶怡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他平時嬌貴慣了,又愛乾淨,沒有這樣狼狽過。
那雙眼睛通紅,薛寶怡懷疑他哭過了。
「織哥兒,別站着了,你去坐會兒。」都站多久了。
江織像沒聽見似的,杵在那兒,魂不守舍。
「不會有事的,別太——」
薛寶怡安慰的話還沒說完,江織打斷了,他說:「要是我死了,把我名下的資產捐了,骨灰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