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16:江織愛得不要命了,霜降暴露(二更
江織極力維持冷靜,一開口,聲音還是會微微顫慄:「藥量要二十倍。」
二十倍?
祁主任懷疑自己聽錯了:「江少,您說什麼?」
「她所有用藥,全部要是正常量的二十倍。」
祁主任覺得匪夷所思。
「二十倍,」何醫生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凝血酶,二十倍的話,「那會……」會要命的!
何醫生不敢加大藥量,抬頭請示祁主任。
祁主任從醫也有小三十年了,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江少,我們從來沒有給患者使用過這麼大的藥量——」
江織打斷他:「用藥。」
祁主任遲疑。
二十倍的藥量下去,不可能會沒有副作用,這位患者明顯是江小公子的心頭肉,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這是我的未婚妻,」他沒有抬頭,目光一直落在她後背,聲音低啞無力,卻擲地有聲,「用藥,她的命,我可以負責。」
就算這位爺自己負責,真要沒救過來……
祁主任不敢想,不再猶豫,對何醫生說:「所有用藥,全部加大藥量。」
何醫生手都開始抖了,臨床十五年,開膛破肚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還是第一次這麼慌。
救護車一路加速,除了鳴笛聲,車裏只有輕微的液體滴注聲。
三個醫護人員,全部神經緊繃,一聲不吭在做急救處理,耳邊,有人一聲一聲喊着,不厭其煩地重複。
「紡寶。」
「紡寶。」
「……」
不知何時,他膝蓋彎下去了,像是跪在了車上,在周徐紡耳邊說:「紡寶,你要快點好起來。」
他紅着眼,親她緊閉着的眼睛。
喬南楚還留在御泉灣。
李曉東他們幾個回來了:「喬隊。」
他站在那灘血旁邊:「有什麼發現沒有?」
李曉東先說:「十七棟後面是小區監控的盲區,現場沒有拍到,只在出入口拍到了兇手,有八個人,都帶了口罩。」
姚安接着說:「我在現場發現了這個。」是一個注射針頭,「可能是麻醉劑之類的藥物。」
不難推測,對方是先用藥,再下手。
「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用得着這麼多人?還用藥!」這些禽獸啊,李曉東尋思,「這是謀財還是害命?」
職業跑腿人z自然不是手無寸鐵的女孩子。
對方來了這麼多人,還準備了藥物,足可說明,他們是知道周徐紡不是尋常人。
喬南楚說:「不謀財,也不害命。」
謀財的話,會找江織。
要是害命,也不會把人就這麼扔下。
李曉東是搞電腦的,對刑偵不是很在行,他感覺腦子不夠用:「不是謀財害命,難道是惡意報復?」
喬南楚沒回答,目光落在了別處,隨後打發他們:「你們先回去。」
打發完,他先走了,腳步還很快。
小輝瞧了兩眼,看到遠處雪松樹下站了個人,自家對象正朝那人走去,小輝有點近視,看不大清楚:「那姑娘誰啊?」
還能是誰,李曉東說:「咱隊長的情妹妹唄。」
是溫白楊來了,站在樹下一直往十七棟望。
喬南楚一直蹙着的眉,見了她就鬆開了,到她身邊去:「來找我?」
溫白楊搖頭,用手語說:「我來兼職。」
他剛鬆開的眉,又皺着了:「你在這兒兼職?」
「在小區外面的便利店。」
這麼晚了還出來打工,喬南楚問她:「錢不夠花?」
他給過她副卡,可除了學費,她就從來沒用過卡裏面的錢,所以每回他上她那兒,都會在她柜子裏留一疊現金。
她點頭:「夠的。」
喬南楚不太滿意:「那你為什麼出來兼職?」他是養不起她還是怎麼着?缺她賺的那幾個錢?
溫白楊沒回答了,神色有些侷促。
是不是話說重了?喬南楚把語氣放軟了:「我不是要干涉你。」他耐着性子解釋,「你一個小姑娘,走夜路危險。」
她聽不到,也不能開車。
他平時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