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114:紡織牌狗糧,甜甜的暗戀
何女士的女兒阿晚也認得,駱家唐想。
她搶下了剪刀。
何女士尖叫出聲,她目光無神,慌張四顧,嘴裏開始在自言自語。
「我要給駱三剪頭髮。」
「他們會打她的。」
「要剪頭髮。」
「玫瑰花又開了……要給駱三剪頭髮。」
她把目光落在了周徐紡的頭髮上,不停地喃喃自語,手也不停地捶打桌子。
唐想扶着她坐下,低聲安撫:「媽,她不是駱三,駱三被二小姐叫去澆花了。」
「去澆花了嗎?」
唐想點頭。
何女士這才不鬧了,也不捶桌子了,低着頭嘀嘀咕咕:「她又要挨打了。」
「小啞巴又要挨打了。」
「電話呢,我要打電話給老爺子。」
唐想喊了聲『二姨』。
老闆娘立馬把座機拿起來,喚何女士過去。
唐想鬆了一口氣,把剪刀收起來,走到周徐紡那一桌:「很抱歉,嚇到你了吧。」
周徐紡搖頭。
風吹門鈴,響了兩聲,江織進來了,問了一句:「怎麼了?」
「江織。」
「江織。」
前面一聲是周徐紡叫的,後面一聲,是唐想。
哦,都認得啊。
唐想稍稍打量了周徐紡幾眼,禮貌地點點頭,再看向江織:「不介紹一下嗎?」
江織坐下,簡明扼要,就三個字:「周徐紡。」
是周徐紡。
而不是女朋友周徐紡。
周徐紡明白了,此人,要防。
「你好,」唐想淺笑,道,「我是唐想。」
周徐紡抬頭,沒表情:「你好。」
她穿一身黑,臉色冷漠,目光警惕,渾身上下都寫着一句話——別跟我說話,我跟你不熟。
「剛才唐突周小姐了,」唐想再一次道歉,「實在抱歉。」
周徐紡:「沒關係。」
她是覆舟唇,只要一抿,距離感就很強,再加上她高級厭世臉,眉眼裏寫的還是那句話——別跟我說話,我跟你不熟。
真是個古怪人。
唐想看了一眼時間:「不好意思,我要先失陪了。」
周徐紡點頭,表示——請便。
等唐想與她母親離開之後,周徐紡才問江織:「她是誰?」
江織倒了杯熱水,把勺子洗淨了,才把自己那碗粥端過去,把蝦肉挑出來放到周徐紡碗裏:「半個駱家人。」
怪不得江織戒備。
周徐紡在片場也聽到過小道消息,江織和駱家好像有仇。
她又問:「為什麼是半個?」
「她和她的父親一樣,是被養在駱家、服務於駱家的外姓人。」
在古代,叫家奴。
在現代,叫管家,但唐想不同,她不止管內,她還管駱家的生意。
「唐想有能力、有手腕,駱家老爺子重視她,對外稱她是駱常德的義女。」
周徐紡覺得不止半個了,算大半個駱家人。
「駱三又是誰?」她今天問題很多。
江織挑蝦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誰跟你說了駱三?」目光涼嗖嗖的,掃了阿晚一眼。
阿晚:「!」
冤枉!
「剛才唐想的母親喊我駱三。」
那位何女士,真是病了,性別都分不清了。
江織把勺子放下,抽了張濕巾擦手:「他是駱家的養子。」
周徐紡認真聽着,少有這樣好奇的時候。
江織舔了一下唇,沉默了很久。
「八年前駱家失火,駱三被燒死了。」眼睫毛垂着,遮住了眼裏的情緒,江織說,「唐想的父親也是死於那場火災,在那之後,她母親就精神失常了。」
語調很低。
氣壓也很低。
周徐紡在江織眼裏看到了一大片陰雲,哦,她想起來了,在遊輪上,駱青和說過,駱三是江織擱在心尖上的人。
現在她也是江織心尖上的人了,那駱三就是她的『鄰居』了。
她感覺她馬上要吃醋了,不,她不能吃醋,『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