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127:去江織那睡,江織查紡寶
有隻手,拿着錘子,把鋼筋一點一點往她胸腔里釘。
「江織。」
「江織。」
她小聲嗚咽着,叫了他兩句,便昏過去了。
江織把外套脫下,包裹住她,小心地抱在懷裏,往車上走。
愣神了老半天的阿晚趕緊跟上去。
江織回眸,瞧了他一眼:「你留下。」
驚魂未定的阿晚:「啊?」
江織簡明扼要,命令:「把地上的血跡,還有那塊石頭都處理掉。」
阿晚:「!」
毀毀毀屍屍屍滅滅滅跡跡跡!
阿晚驚恐地看了一眼『屍體』,以及『兇器』,還有兇案現場的『證據』,他哆嗦了,結巴了:「老老闆,我我我不敢。」
他可是目擊證人啊。
不,他不能當幫凶。
「老闆,我怕坐牢……」
「人沒死。」江織看他像看智障,「蠢貨!」
阿晚:「……」
他差點被嚇死!
附近沒有醫院,江織也不放心把周徐紡送去醫院,就帶她去了一家中醫診所,還不到九點,診所就關了門。
江織兩隻手抱着周徐紡,滿頭都是汗,他直接用腳踹,踹了好幾腳,裏面才有人吱聲。
「別敲了,沒人。」
江織繼續踹,一腳比一腳狠。
裏面的人不耐煩了,咆哮:「叫你別敲了!」
「是我,江織。」
診所里是熟人,薛冰雪的老師,一個大齡單身男中年,並且,即將跨入老年。
大齡單身男中年在發火:「是你也不開門!」語氣極度不爽,「今天打烊了,明天再來。」
江織繼續踹:「再不開門,老子放火了。」
這死小子!
哐!
門被大力拉開,大齡單身男中年披了件老年款軍大衣,臉比碳黑:「大晚上的,幹嘛呀!」
季非凡,男,四十九歲的年紀,五十九歲的臉,六十九歲的步伐,七十九歲的頭髮,偏偏,二十九歲的心理年紀,他是一名三代單傳的『老中醫』。
薛冰雪就是拜在了他名下,學中醫學。
江織抱着人,繞開他,進去:「我女朋友受傷了,你快幫她看看。」
季非凡摸了摸頭頂那所剩無幾的幾根黑白摻半的頭髮,掃了幾眼傷患:「把她放床上。」
江織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了看診的病床上,扯了床被子,仔細蓋好。
季非凡打着哈欠,拖着『老年人』的步伐,邊打量着:「用什麼扎的?」
「鋼筆。」江織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催促,「你快點!」
季非凡也是個爆的,橫了江織一眼:「急什麼,皮肉小傷,死不了人。」看了一下出血量,揉了把眼睛,「你先把她的衣服脫了。」
說完,他抹了一把因為太困而流出來的生理眼淚,趿着拖鞋去拿藥。
江織坐在床頭,只糾結了幾秒,伸手去解周徐紡的衣服,手才剛碰到她領口,她突然就睜開眼睛,同時,抓住了他的手。
醒了?
她還有點混沌,目光呆滯:「你是要脫我衣服嗎?」
江織點頭,臉比周徐紡還蒼白:「要處理傷口。」
他把她外套的拉鏈拉下去。
她立馬按住他的手:「不可以脫。」渙散的意識慢慢回來,有些脫水,嘴唇很乾,她舔了舔,說,「我已經沒事了。」
江織還有種墜在半空中的感覺,踩不到實處,怕、慌、亂,還有惴惴不安的無措。
剛剛她瑟瑟發抖的樣子,讓他還心有餘悸,這會兒,她又生龍活虎了,從看診的病床上爬起來,站在地上,還蹦了兩下。
「真的,已經好了。」怕他不信,她接着蹦。
這傢伙,要弄死他啊。
江織心臟還跳得飛快,緩不下來,臉色比她還要難看,手心還在冒冷汗,他把人拽住:「別跳了。」俯身,把她抱起來,放回床上,「我不看你,你自己擦藥好不好?」
她不想讓他看她的傷口。
那就不看。
周徐紡這才躺老實了:「好。」
江織擔心她的傷,眉頭皺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