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將門錦繡之醫女當家) 第八十五章 下定
「不要這麼說,娘不要這麼說!」溫言煜連連搖頭,靠在溫母頭上,幾度哽咽。
喜弟回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這一副畫面,心裏一提,難不成又出事了?
尤其是進屋後,看到滿屋的狼藉,越發的確定心裏所想。
緊走了幾步,有心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可看這樣子,一時竟也不知,該怎麼開口。
言煜聽着動靜,回頭掃了一眼,一看見喜弟,一時間臉陰的更厲害,睜大的眼睛更像是要吃了喜弟似得,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喜弟做了什麼難以饒恕的事情。
喜弟的心咯噔一下,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
「喜弟回來了?」溫母擦了擦眼角,態度也還算溫和,這才讓喜弟的心鬆了些許去。
溫母招了招手,讓喜弟過來跟前,看着是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輕輕的抽動,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在灶上熱一熱。」
強定下思緒想指上個喜弟喜歡吃的菜,可看着滿桌子的浪跡,只能拉長着尾音,一聲聲的嘆息,揉了揉腰身,緩緩的站了起來。
溫言煜趕緊伸手扶着,卻被溫母給拒絕了,「行了,你們先去忙,我自個歇一會兒。」走路的時候,喜弟瞧的仔細,腰杆不直不說,腿腳瞧着也不似之前的利索。
不過是一日未見,竟然能這般顯老。
裏屋的門關上,卻依舊能傳來,一陣陣咳嗽的聲音。
溫言煜站着門外,一拳頭打在桌上,原本就剩下不多的飯菜,這一下晃的幾乎是沒怎麼有好的。
喜弟微微眯眼,視線卻落在溫言煜的拳頭上,桌子上都是盤子,他這一拳頭打的那麼用力,碎了的瓷渣子都刺到肉裏頭。
手輕輕的一動,卻在靠近溫言煜的時候生生的止住,思量在三,還是拉住了溫言煜的胳膊,「用些藥吧。」
溫言煜好像還沒察覺,被喜弟提醒後,溫言煜才注意到,現在連地上滴的都是血。
溫言煜定定盯着那不停往下滴的血,身子動也不動。
喜弟有些用力的拉了溫言煜一下,溫言煜緩過神來,卻用力的甩在了喜弟的手,「不用你管!」惡狠狠的瞪了喜弟一眼,轉身便離開。
喜弟也不急着去追,即便溫言煜不願意學醫,可生在這樣的家裏,耳濡目染也會知道些,像這般小傷口,除非不想好,不然自個也能處理了。
夏日裏天長,離着睡覺也還早着,喜弟先將這灑落在地上的盤子飯菜收拾乾淨,免得明日清早這熱天飯菜都有了味了。
喜弟收拾好的時候,外頭的長工基本已經散了,廚屋的婆子也回去,喜弟挽起袖子來,將盤子都洗了。
晚上回來的急,沒落着在招弟那吃點,忙活了這一陣子,肚子裏早就咕咕的叫了,從櫥子裏拿了個涼饃饃,倒了碗熱水,就着鹹菜疙瘩吃了一個。
月亮已經升起,透着些許的涼意,帶着一身忙碌的疲憊,喜弟坐在門台上,抬頭看着天。
這會兒個,該死的蚊子,還是那麼多,原本想難得自個安靜了,也學着那些個文人墨客,欣賞欣賞月光,誰知,被咬的只能不停的跺腳。
喜弟也只能先回自己的屋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喜弟一眼便看見,曬在台子上的繡鞋。
出門的走的急,根本沒來得及洗,喜弟看了一眼屋子裏頭,除了溫言煜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做。
「可安歇了?」剛準備進門,聽着後頭有人說話。
回頭,看着溫言許站在拱門外,正看着自己。
喜弟左右瞧了一眼,四下並沒有旁人,那就真的與自己說話,手放在腰間,難得這麼懂禮數見了個禮,「這麼晚了,二弟可是有事?」
溫言許手動了動,月光下,瞧着臉有些紅,也不知是有什麼難以開口的話,思量了良久,似是才下定決心,直挺挺的抬着身子,對着喜弟抱了抱拳頭,「我這個人素來恩怨分明,長輩們的事情我沒有資格評論,可今日對嫂嫂的態度,是我不對,在這裏,給嫂嫂賠罪了。」
溫言許跟溫言煜不一樣,長的便是那種斯斯文文的樣子,如今煞有其事的彎腰道歉,倒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二弟多想了。」常言道,伸手還不打笑臉人,人家來道歉,喜弟自不能擺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