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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也走上前一一坐了下來。

    「小丁，你先喝點粥吧，無論怎麼樣，也不能不吃不喝吧，這解決不了問題。」

    布桐有些心疼，尤其是剛剛一進門，看見小丁保持着同一個姿勢坐在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她能想像得出，小丁的內心有多絕望，才會在這裏坐上一天一夜。

    「謝謝小姐。」小丁接過女傭端過來的熱粥，吃了小半碗，便放了下來，低垂着腦袋，一聲不吭。

    「小丁，你現在沒有退路了，我這麼跟你說吧，你的同夥如果想救你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你如果不配合，就是在逼我出手，我不想對你下手，明白嗎？」宋遲看着她，「我先禮後兵，希望你能領情，就算是為了錢進，也希望你配合。」

    「你們想知道什麼？」小丁用不大不小的嗓音開口道。

    「我先把我們查到的告訴你吧，當年老首長帶兵剿滅了一個暗殺組織，但是逃走了兩個十多歲的孩子，老首長心善，沒有繼續追殺他們，但是沒想到幾十年之後，他們居然處心積慮回來報仇了，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真沒想到，這些陳年舊事，姑爺也能查到……」小丁緩緩抬起頭，眼底迸射出一道寒光，望向厲景琛，「也罷，明人不說暗話，沒錯，我的確是那個暗殺組織的成員，我從一生下來，就被培養成一個專業的殺手，我與生俱來的使命，就是有朝一日能來帝都殺了老首長。」

    宋遲沒想到會這麼順利讓她開口，接着道，「小丁，我們查到的事情，絕對比你想像中多，我們還知道，當年那兩個孩子，是分開行事的，所以除了你這邊的組織，還有另一個組織，你對他們了解多少，說出來。」

    小丁蹙眉，「你們是怎麼查到這些的？」

    「這不用你管，你只管說出你知道的就行，小丁，老首長可是鬆了口，只要你坦誠，他既往不咎，不干涉你和錢進之間的事情，你可得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啊。」

    小丁聞言，像是不敢相信一般，急切地望向錢進，「老首長真的這麼說的嗎？」

    「是又怎麼樣？」錢進一臉冷漠，「老首長鬆口，不代表你什麼都沒有做過。」

    「錢進，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是好在大錯還沒有鑄成，不是嗎？我懇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雖然做錯過事，但我手上沒有沾人命，我還算是乾淨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一次就好。」小丁着急的道。

    錢進態度不變，「有沒有沾人命姑爺會查清楚，現在是法治社會，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也不會辜負任何一個好人，所以這是你唯一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小丁用力點點頭，哭着道，「錢進，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不怕死，可是我怕你記恨我，那樣我會死不瞑目，我願意為我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只要你能原諒我……」

    錢進的心難受得快要窒息，沒有理會她，轉過頭去不去看她。

    小丁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斂住思緒，繼續開口道，「那兩個人，的確在成年之後就分開行事了，他們約定，必要的時候互相扶持，但也需要互相約束，任何一方如果有放棄報仇的念頭，另一方都有權利殺了他，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堅定報仇的信念不動搖。」

    「你跟其中一方，是什麼關係。」厲景琛突然問道。

    小丁的指尖顫了顫，低垂着眼眸，像是在思忖着什麼，良久，才掀起眼皮，望向始終不願意看她的錢進，緩緩開口道，「我是當年逃掉的兩個男孩里，其中一個的女兒，我的父親是我們這個組織的首領。」

    「他會催眠術吧？」宋遲立刻打起了精神，追問道，「我們已經查到，當年老首長的溺水，不是意外，老首長當年溺水後，錢進在他的頭頂發現了五個手指印，我們去查了被老首長救起的小女孩，發現她有被人催眠的跡象，所以才查到你們的組織的。」

    「原來是錢進發現的……」小丁看着錢進，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錢進，所以你不用因為我的存在而感到對老首長自責了，你一直在保護着他。」

    錢進沒看她，也沒說話。

    「沒錯，當年的那兩個孩子，師承那個暗殺組織里的一個催眠高手，出事那天，他們也是因為去後山尋找安靜處練習催眠術，所以才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