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馮家別墅內。

    馮成章接到了新二師師長李傑的電話：「城內怎麼響槍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有人暗殺我們的基層軍官。」李傑語速極快地說道：「有兩名營長，三名連長已經犧牲了，現場受傷的人員也不少，有十幾個。」

    馮成章皺了皺眉頭，立即回道：「你馬上通知基層軍官，注意個人安全，你們師部，以及警備旅旅部，也要拿出應對暗殺的完整計劃，儘快落實。」

    「是，我知道了，司令！」

    話音落，二人結束了通話。

    ……

    基層軍官被刺殺的事件一發生，馮成章就真的睡不着覺了，他立馬下了樓，叫來了手下軍情部門的一把手。

    客廳內，馮成章坐在沙發上喝問道：「秦禹手下有個馬老二，你知不知道？」

    軍情部門的一把手，額頭飆汗，神色緊張地回應道：「我……我知道司令。」

    「他媽的，知道了你還能讓他得手？！」馮成章憤怒地指着對方罵道：「街上三歲的小孩，都知道這場內戰早晚都要發生，你們軍情部門為什麼事先不做預案？為什麼沒有拿出應對辦法？！老子的軍官，你都保護不了，還要你有什麼用？」

    軍官咽了口唾沫，硬着頭皮回應道：「司令，馬老二不光是軍情局松江站的站長，他……他還是混地面出身，這個人在松江經營的時間太久了，藥販子，槍販子，不要命的亡命徒，老雷子，都跟他有交集，有接觸……他身邊人太雜了，我們真的沒有辦法甄別誰是被他發展的特務。早在一個多月前，我們就已經盯上了他站內的所有核心人員，但……但此次刺殺，馬老二卻沒用他們，這幫人早都撤離出城了。」

    「你的軍費是幹什麼用的？他有眼線，有潛伏人員，你就沒有嗎？」馮成章猛然起身：「讓你坐這個位置，目的不是讓你跟我說解釋的話的！」

    「是，司令，我確實沒有把工作干好……。」軍官不敢再犟嘴。

    「我告訴你，你們軍情部門，要馬上給我拿出完整的應對方案。」馮成章面容冷峻地說道：「這種刺殺，不是發生一次就會結束的，他們才只是剛開始，明白嗎？你要盡最大可能，給我把馬老二埋在松江的人全部揪出來，確保基層軍官的心態沒有變化。」

    「是！」

    「你還有一次機會。」馮成章冷冷地說道。

    「再干不好，您槍斃我！」軍官硬着頭皮許諾。

    「去吧。」馮成章擺手。

    軍官聽到這話，立即如釋重負，敬禮後快步離去。

    馮成章重新坐在沙發上，目光陰鬱，內心煩躁。

    其實老馮心裏也清楚，馬老二這個松江釘子戶並不好對付，哪怕就是把軍情部門的一把手擼掉，那換上來的人，也不見得能幹出什麼成績。

    馬老二是土生土長的松江人，他幹過藥販子，當過槍販子，在官方那裏又有知名政商的身份，最近幾年搖身一變，又混成了軍情局松江站的站長，所以他在松江三教九流的圈子內名聲太響了。毫不誇張地說，就連吳局權利最頂峰的時期，那想在松江辦什麼事兒，也不見得有馬老二好使。

    那馮系面對這樣的一個人，能有啥好辦法呢？

    馬老二根本就沒用自己站內的軍情人員搞刺殺活動，他或許早都發展了一批外圍潛伏人員，當戰士養着，但卻肯定讓你查不出什麼線索。

    松江城內人口這麼多，你馮系一個新成立的軍情部門，上哪兒去找潛伏人員啊？你又知道有多少人，現在在給馬老二幹事兒啊？

    馮成章坐在沙發上，越想越莫名有點煩躁，斟酌許久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馮玉年的電話，但後者根本沒接。

    「唉！」

    馮成章嘆息一聲，又給馮玉年的副手撥了一個號碼。

    「餵？司令！」

    「城內有人在刺殺軍官，你們警務系統內的人，跟馬老二他們之前有過接觸，你趕緊動用警署內的力量，調查一下這個事兒。」馮成章不容置疑地說道。

    「是！」對方立馬回道。

    ……

    新鄉生活村內。

    馬老二坐在辦公室內，拿着電話沖寶軍說道：「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