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方肆死死的翻了一個白眼：「我說的是真話，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有的時候我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楚，我是另外一個世界的，還是這個世界的，但是，怎麼說呢，反正我總覺得這個世界不是我的，我很多事都置身事外，而且我感覺我可以肆無忌憚的破壞，因為我是一個外來人，這裏的一切都跟我無關，我甚至是感覺

    自己是侵略者。」

    「你的意思是……你是外星人？」白冰不解。「咦……你這個比喻倒是有點意思，就這麼一種感覺，我有的時候感覺我是外星人，我可以肆無忌憚的破壞這個世界的一切，之後破壞的不能在破壞了，我可以隨時離

    開一樣。」「嗯！」白冰默默點頭，之後忽然拿出手機，尋找了一下電話本，幾秒之後，白冰把一個號碼遞給方肆：「這是燕京軍分區一個很有權威的精神科專家，精神分裂的人可

    以找他。」

    「我去你的。」方肆瞪了白冰一眼：「我好不容易敞開心扉跟你說點正事，你別給我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真的懷疑你有精神分裂。」

    「你才有精神分裂，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吃麵，不吃就涼了。」方肆低頭吃了一口，接着嚼着面抬起頭：「喂，我真搞不懂啊，這刀削麵還不如宜城那邊的好吃，居然要十八塊錢一碗，不就是多了幾個配菜嘛？而且配菜也就這樣，

    真搞不定，這是什麼一種消費水平。」

    白冰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話：「這件鋪子年租金三十萬。」

    吃過面之後，白冰給方肆找了一間酒店，之後白冰駕車離去，臨走的時候白冰跟方肆說，明天她來接方肆，估計明天還有一個會議。

    來到這家近郊的四星級旅遊出差酒店，方肆剛一進房間，電話就震動了起來。

    掏出手機，看着來電顯示，方肆動了一下眉頭，翻了一下眼皮，等響了三秒之後，他才接通。

    方肆的聲音很慵懶，接起電話之後還嘀嘀咕咕：「我擦，這麼晚誰電話啊？好不容易找幾個妞玩雙飛，誰他媽這麼不開眼打擾老子雅興啊？啊，喂，誰呀？」

    只聽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好幾秒，方肆臉上掛着笑，嘴裏卻哼了一聲：「媽的，居然是騷擾電話！」

    「喂喂喂，不是騷擾電話。」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老頭聲音，接着哈哈一笑，很是爽朗：「你好呀你好呀方先生，我是黃志行，你還記得吧？」「呃？黃志行？哦……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哪個王八蛋閒得無聊打我騷擾電話，你可不知道，最近剛到燕京，這邊的雞太肆無忌憚了，每天每夜的給我打這種電話，問

    我要不要特殊服務，你說我這個人已經夠累了，現在搞的都腰酸背痛的，她們還打電話詢問，這是要榨乾老子才爽啊。」

    「哈，哈。」黃志行有些乾笑：「年輕人要注意呀，這傷身，傷身呢。」

    「是啊，不過倒是挺爽，這邊的技術確實比別的地方要好，那感覺，哇塞，無與倫比。」

    「哈！」黃志行苦笑：「年輕就是好呀，我老了，不行了。」

    「怎麼會不行？」方肆嘿嘿一笑：「俗話說，老當益壯嘛，黃老下次如果來北京，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你幾個號碼，你聯繫她們就行了，保證你飛上天去……」聽着方肆在那邊絮絮叨叨沒完沒了，黃志行欲哭無淚，我這麼大年紀了，所謂老了老了享享清福就行了，現在滿耳朵都是污言穢語，最可悲的居然是不能掛電話，更不

    能斥喝這小子不檢點，最主要還不能打斷他。

    這次明明是打電話來商量重要的事情，啥時候變成這樣了？我這是在聽課嗎？聽他的經驗之道？

    大約四分鐘，方肆那邊絮叨完了，黃志行總算是鬆了口氣。

    「喂，黃老啊，說了這麼多，我這邊還忙着呢，要不一會我再給你打電話？行了，那先就這樣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等着哈。」

    說完，也不給黃志行機會，直接掛了手機。

    在另一頭，黃志行拿着手機發了好一會的呆，之後忽然暴怒起來。「媽個巴子，你媽個巴子……污言穢語，滿嘴的污言穢語……成何體統，這成何體統……有事相商，現在變成床第之間的經驗之談，這叫什麼事？老夫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