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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離琪應下，緊接着問：

    「最近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你們這些科研工作者能不能注意一下身體。讀爸爸 m.dubaba.cc」

    對面的聲音愉悅：

    「好，遵命——剛忙過了一個試驗，效果還不錯，所以第一時間跟你匯報，讓你替我們高興高興。」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那天還跟老公說要去看你們，他說給你們驚喜也許會打亂你們的計劃，還是他說的有道理。」

    「嗯，不用，等這個試驗一結束，我跟雲深飛過去跟你們聚一下，很久的感覺了……」

    久到差點跨越生死。

    安離琪趕緊應下：

    「好啊好啊，那你失眠好點了嗎？這次聽起來比上次有點精神，知不知道上次聽你說話我很擔心的呀！」

    「嗯，知道。」

    「你還好意思說知道，那你給我講個笑話補償我，不好笑的不算。」

    威廉今天明顯心情很好，寵溺地笑笑，講起笑話：

    「給你講一個神外教授講課的笑話，當時這件事在我們班裏引起了轟動，好多人被晃，要不要聽？」

    「聽啊聽啊，快點講！」

    「聽了之後別後悔哦。」

    「不就是有點恐怖嘛，我還聽過你們醫學院在宿舍里綁上假肢嚇唬同學，把人家嚇到精神病呢，這事兒也就你們能做得出來，有心理準備，又是大白天，快講快講。」

    威廉清了清嗓音，開始講：

    「我們神經外科相對來說涉及比較廣泛，醫院大多數的科室病例都跟我們有關係，所以教授也是到處講課，有一個很帥氣的教授，年輕有為，講課幽默風趣——」

    安離琪好奇地問：

    「多少歲呀？」

    「56歲吧大概。」

    「什麼，你們管這叫年輕帥氣？這頂多叫寶刀未老好不好！」

    「你知道什麼，世界上能有本人這麼年輕的專家，也是奇蹟，講課的教授一般都是70歲打底，小笨蛋，好好善待威廉哥哥吧！」

    安離琪重重地點頭，開心地應下：

    「好了威廉哥哥，知道你優秀，就別自誇了，趕緊講笑話！」

    「好，那位教授來講課，很多女生都特別崇拜，半年之後，就有人開始模仿他很多小動作——就跟現在追星一樣，只是我們模仿的大多是手部動作，比如怎麼拿手術刀，第一刀怎麼下，有一天教授在實驗室里看着一坨糞便發呆，半分鐘後，他身邊已經圍了二十多個女生。」

    安離琪忍不住插話：

    「你過去沒？」

    「廢話，這是我聽別人說的，要是有我，女生們怎麼可能去圍着教授？」

    「略略略——你還是繼續講吧！」

    威廉心情大好地繼續：

    「教授伸出一根手指在糞便上捅了一下，接着把手指送到嘴裏舔，然後表情嚴肅……」

    安離琪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拿着手機追問：

    「然後呢？他這是瘋了嗎？」

    「然後班裏所有的女生都做了同樣的動作，舔完手指之後有幾個吐了……」

    安離琪也無奈地拍拍胸口，嫌棄地抱怨：

    「你這算什麼破爛笑話呀，一點兒都不好笑，他特別噁心！」

    「你知道我們教授說什麼嗎？」

    「別說了，他太噁心了，現在肯定在精神病院裏待着吧！」

    威廉笑出聲來，繼續講：

    「教授說，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其實他用食指戳的糞便，送到嘴裏的是中指。」

    安離琪：

    「……」

    頓了幾秒，安離琪才放聲大笑：

    「你這笑話哈哈哈，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笑死我了，你們教授簡直了哈哈哈！」

    威廉也跟着笑：

    「這下還說我們教授有精神病嗎？！小丫頭還是單純。」

    「但是，但是我想的是你們搞醫學的應該不會噁心，因為平常跟屍體打交道都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