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又笑了笑：「對對對，你現在還在櫃外面站着，當然不認識王爺了。筆硯閣 m.biyange.net」他說的就是這銀行的櫃枱，在外人看來，這櫃裏櫃外區別可大了，

    小夥計撇了一眼櫃枱裏面，嘴上沒說，但心裏不服氣的想，櫃枱裏面算什麼，將來我還到樓上去，更或者，自己還想要做到焦管事那樣呢，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羅凱等人才從樓上下來，焦德友送羅凱到銀行門口說道：「王爺的吩咐我儘快準備，等今天收了工，我回到府上就去找您。」

    離開銀行，羅凱三人溜達着回王府，侯書獻問道：「王爺，您要是在邕州還說好，可您近日就要去大理，朝廷的事我還能盡力給您點意見，可這銀行的事我可是不懂啊。」

    「侯先生別擔心，這次我讓焦德友儘快去把揚州的銀行辦起來，這樣銀兩上兌換以及異地存取都會更方便些，而且各地溝通起來信息也會相對快一點，至於邕州這裏，我看暫時還算穩定，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羅凱安慰着說道，

    侯書獻聽羅凱這麼說，也只好點點頭，羅凱剛要囑咐蔡京，忽聽身後有人說道：「王爺，王爺您留步，我，我想跟您說個事兒。」

    羅凱一回頭，正是剛才那個銀行里的新夥計，見他氣喘吁吁的小跑着過來，羅凱站住腳步：「你叫我。」

    「噯，站住。」蔡京見這夥計急沖沖就沖羅凱過來了，急忙一伸胳膊攔住他，來人腳下急忙站住，站在那喘着大氣：「是，是，是我叫您。」

    羅凱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這小夥計二十三四歲，聽口音不像邕州人：「你叫我什麼事。」

    「剛才，不認識王爺，多有冒犯……」

    他還沒說完，蔡京攔住說道：「你要是因為這事，就算了，咱家王爺不計較這個。」

    小夥計看了一眼蔡京，看衣着打扮言談舉止，蔡京應該是羅凱身邊大小也能管點事兒的人，他笑笑說道：「我，我是有點建議跟王爺提，王爺不是說了嗎，銀行職員有好建議的，都會論功行賞。」

    「呵呵。」羅凱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來的，在銀行做了多久。」

    「小人賈憲……從潭州慕名而來，本來打算應試王爺學院，只不過來了聽說學院還在建，就在王爺的銀行先謀個差事，這不是剛到銀行沒兩天，就遇到王爺了。」

    羅凱聽着點點頭：「賈憲，那這麼說你來應試學院，是想應試何職，找我是否為應試之事。」

    賈憲忙擺擺手：「不是，不是，我現在銀行這幹着也挺好，只不過，在下自小喜好算法，師從楚衍先生，這次來到邕州，就是衝着王爺您來的，而且我在銀行這幾日，感覺您定的利息上有些問題。」

    「哦。」這可有點意思，羅凱饒有興趣的看着賈憲，

    「這，如果銀行有什麼建議，你可以先和焦總管提議，自然會匯總到王爺這裏的。」侯書獻一旁提醒着這個小伙子，他也是好心，銀行的利息的定法都是羅凱親自主持制定的，竟然有人在這個問題上和羅凱提出異議，他一邊說着一邊看看羅凱的臉色，羅凱的臉上到看不出任何煩躁和生氣，

    賈憲撓撓頭：「也是，我的確應該先跟焦總管說，怪我沒寫下來，跟他說的時候，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哈哈哈。」羅凱聽了大概就明白了，焦德友雖然是生意人，但卻是接了老丈人家的家底，當年又趕上給朝廷造船，大數字過眼不出錯，小數上卻未必多精細，尤其是算到利息上，幾分幾毫的事，讓焦德友執行什麼事做那沒的說，讓他摳心思算賬可是難倒他了，而且羅凱笑的是，這會焦德友已經站在賈憲的身後，正瞪着眼看着賈憲的後腦勺，那陣勢似乎這小子要說什麼自己壞話，馬上就又是一巴掌過去一樣，

    「賈憲，你小子怎麼跑出來了，不怕我扣你薪水嗎。」看見羅凱大笑，焦德友實在忍不住了，在後面虛張聲勢的說道，

    賈憲一回頭馬上一縮脖子：「哎呀，焦總管，我馬上回去。」接着他一邊躬身後撤，一邊對羅凱說道：「王爺，咱的利息不能固定了，糧價還變呢，何況咱的利息呢，您說是不，我先回去了。」說着，一溜煙的跑回太保銀行去了，

    「臭小子。」焦德友看着賈憲的背影笑着罵道，隨後他轉頭對羅凱說道：「王爺，這下屬剛來，有些規矩還的那個啥，您說的那個訓練，不過，這小子算數倒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