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呢!
寧嵐在心裏說,手環着他的腰。
二人抱了一會兒,容非抱着她,兩個人坐下。
「那蔣嬋,我亦不知是怎麼回事?我總會跟她說清楚,並且親自去見蔣將軍解釋清楚。」容非道。
寧嵐倒不在意,她對自己與阿非哥哥之間的情意很有自信,阿非哥哥生的這般好看,又如此能幹,有其他女子看上他,倒是正常。
「她一個女子,這般出入你家裏,對她自個兒也不好的。你總要跟她說清楚明白才好。」寧嵐道。
「我會的,你沒有生氣就好。」
「我生這個氣做什麼?就是覺得她與我之前見她時,大不一樣。」寧嵐道。
容非昨日聽嫂嫂所言,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了解的蔣嬋,性情耿直,沒有什麼心機?
可是昨日所做所為,全然不像她的行事作風,確實有些奇怪。
「嵐兒」
「怎麼了?」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生氣時,是這模樣。」容非不由笑道。
「」寧嵐臉一紅。
「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倒也沒有,她心裏知道阿非哥哥喜歡自己,倒沒怎麼把蔣嬋放在眼中。
見她臉紅,容非心裏喜愛的很,微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唇瓣。
寧嵐閉上眼,微分開唇回應他的親吻。兩人親昵了許久,她的唇被他親的粉潤潤的。
「你這次在外面好久。」寧嵐不由說,平日他出去,過個幾日就回來,這次離開有七八日呢!
「我去了蛟子城,浪州,回來時經過雪狼沼澤於是又去了飛龍城。」容非道。
「是有什麼事嗎?」寧嵐忙問。
「近來邊境興起了一個紅蓮教,如今這個紅蓮教發展的極快。如今西北戰事又起了,北邊不能出差錯,所以不得不巡視的更勤一些。」
西北又要打戰了?
寧嵐心一緊,不免有些擔憂。
「雪狼城也有紅蓮教,紅蓮教一般都是女子,那些女子皆柔弱,頗有心機,慣會偽裝。近日來,你也要多注意才好。」容非道。
「我會小心的,你且放心。」寧嵐道。
此時天色已經極黑了,容非也知道不能再久坐,便起身要走。
「你明天還在嗎?」
「我明天來將軍府接你。」他說。
寧嵐不由笑了「好,那你快回去休息。」
容非拉着她的手,他走到窗邊,手輕撫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輕了一下「我走了」
他一個騰身,人已經走了。
寧嵐站在窗邊許久,到這一刻心才真正安穩。
次日一大早,容非就來了。
寧華看他來,便知道他是來見嵐兒了。
他倒沒說什麼,留他用了早膳。
容非對蔣嬋所做所為很是奇怪,等次日回軍營時,竟看到蔣嬋也在,她在跟其他的軍士練軍。
看到容非進來,蔣嬋走過來「容校尉,我受蔣將軍之命,之後會跟你一起巡邏黑榆林。」
「不必了,黑榆林的巡邏我早就安排妥當,你對林中對形並不熟悉。」容非說着大步進去。
「可是蔣將軍已派我來了。」蔣嬋道。
「那是你的事情。」容非說着又走到蔣嬋面前,「蔣姑娘,我十分感激你昨日幫助我母親。不過男女有別,蔣姑娘請儘量不要去寒舍,以免被人詬病。」
蔣嬋就算心裏素質再好,聽了這話,仍不由難堪。
她卻緩緩笑道「蔣校尉,你似乎弄錯了,昨日一開始是令慈邀請我到你家中,亦是她請我吃飯,我盛情難卻,才吃了一頓飯。」
「蔣校尉,雖然之前我父親是跟大將軍向你我議親,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也不必如此羞辱於我。」說着蔣嬋眼眶泛紅走開了。
容非擰眉,蔣嬋說話行事太不符合她以往的性格了,難道是受到打擊?
到了下午,寧華把容非叫了去。
「你今天是不是跟嬋兒爭執了?」
「是說了幾句話。」容非淡淡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