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激動的心情，握住劉霧芸的雙手：「媽，阿雅是我朋友，我有好幾個朋友都叫阿雅。媽，你別想了，一會兒該吃年夜飯了，別弄得沒味口吃年夜飯。」

    劉霧芸靠在那裏，貼身衣物全部濕透，她無力地看着林沐瑤，又轉向顧英輝。好習慣的感覺，特別奇怪的感覺：「你……」她還想問，又想起今天是除夕夜，他們都在這邊過年，不能壞了他們的興致。到嘴的話又縮回去，再閉上眼睛緩緩休息。休息了兩分鐘，她才睜開眼睛朝林縉伸手：「陪我上樓換件衣裳，汗透了，不舒服。」

    「好！你慢點！」林縉扶她起來，又對他們笑着說：「沒事啊沒事啊！別擔心她，她這就是老毛病，時常會犯犯，過一會兒就好了。」

    「媽，我上去給你換衣服吧！」林沐瑤想跟上去，劉霧芸又擺擺手：「不用，我自己可以換。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那裏的有茶盤，你帶着他們去吃點。顧英輝第一次來是客人，你要好好招待他。」又看了他一眼，熟悉的感覺又多了幾分。

    林沐瑤讓她放心，她會照顧好顧英輝。

    顧英輝也緊着聲音說：「伯母別擔心我，我會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隨便。伯母先照顧好自己，身體重要。」

    劉霧芸笑了笑，臉色慘白卻是笑得很甜美：「我知道。我沒事。你們好好玩，我歇一會兒就下來。丫丫，陪着漂亮奶奶啊，外婆一會兒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