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攻心逆襲 【006】女扮男裝
事實上,
有時候,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情,雲浮就覺得這世上有些事情是註定了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宴嬌若生下來沒有受到經歷痛苦,或許她的性格會截然不同,那麼主人也就不會與她有所交集。
宴嬌的劫,是她尊貴的身份…
主人的劫,是…大魔頭。
雲浮慵懶懶的往後一倒,撇了撇嘴,還是他這樣的好,不用糾結!
情情愛愛什麼的,聽着就頭大。
宴嬌和衣而睡,若是在平常,這樣的做法必然會很扎眼。
但是,在這種隨時都有可能敵軍來襲的特殊時期,許多人都是和她一樣的做法。
就不會顯得那麼奇特了。
她睡在最裏頭,和原主一樣,將被褥放在中間,把睡在她旁邊的年輕漢子用被褥隔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呼出,每天戰場上拼命的廝殺,除了吃飯,睡覺,上戰場,疲累已經讓她顧不上其他的,自然是到頭就睡。
完全忘了將那塊緊緊束縛着胸的白布鬆開,這會兒有點喘不過氣。
她看了一下旁邊的人,大多數的人都已經睡着了,呼嚕聲一個賽一個。
這種大帳篷,至少睡了20人,雖然中間隔着不小的距離,但是大男人身上的那種汗臭味,原主最開始聞了時,吐了個昏天暗地。
對於宴嬌來說,現在最要命的胸口這…悶得慌。
她輕手輕腳的爬下床,穿上鞋子,匆匆的拿上一塊乾淨的白布,黑暗中只能夠靠着窗外灑進來的一點點月光,辨別門口的方向。
她記得這附近就有一條河,自然是想也不想的拔腿跑去。
河邊有密密麻麻的樹林,這邊,空氣頓時清新了太多,至少比帳篷裏面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好聞多了。
她找了一棵大樹,能夠擋住她身影的,匆匆鑽了進去。
剛撩起衣角,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誰?」
宴嬌眼神微閃,飛快的將手中的白布塞進衣服里。
目光銳利的在四處撒望着,眸子沉了沉,原主的聽力從未出過錯。
就算是隔着百米之外的,一點細小的動作,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她這麼多年小心翼翼的生活,逼迫着她練就了這麼一門本事。
侯府唯一的男嗣,陪在他身邊的自然是小廝,而不是侍女。
有些事情自然只能親力親為,不方便讓小廝近身服侍。
她的目光在樹林裏面掃來掃去,但沒能夠找到可疑的目標,心裏面始終不放心。
因此也就擱置下了將白布松下喘喘氣的打算,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她裝作是…小便完的模樣,去河邊認認真真的洗了手。
「你…」王將軍渾厚,具有辨識力的聲音,在她右手方向傳來,「站住。」
「王將軍。」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四處走動?」
宴嬌一臉沉靜的回,「去解手了。」
王將軍一臉狐疑,半信半疑的審視着他。
不能怪他多疑,因為每個帳篷後面都會備至着一個解手的桶,完全不需要跑那麼遠。
他銳利的眸子緊緊盯着宴嬌的臉,「每個帳篷不是都準備了,需要跑這麼遠的地方嗎?」
宴嬌眼神複雜,眼底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落寞憂傷,「將軍英明,小人剛才其實是…去河邊散了散心。」
王將軍看着面前的宴嬌,月光下她的臉看上去泛着淡淡的光暈,眼底的落寞明晃晃的表露了出來。
他看上去似乎很年輕,估摸着大概才十五六歲。
想必,是因為家裏面太困難了,揭不開鍋,這才參軍的!
這樣的情況他碰見的多了,更何況這兩天,不少士兵的情緒起伏很大,一個個的臉上很是沉重。
這個年輕的士兵,想來是今年才參軍的,還沒有碰到過這麼嚴峻的場面,一時間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宴嬌的肩膀,語氣悽然淡涼,「我們曾經都是這麼熬過來的,別想這麼多了,早點回去歇息。」
宴嬌點點頭。
……
天剛露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