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姑爺 卷一 帶血的金手指 第五十五章一笑泯恩仇
股東大會上拿他們沒轍,唐宋只好逐一下手,逐個突破,首先要爭取過來的人,便是倒爺。
倒爺雖然占股不多,卻有一票選擇的權利,這就是唐門董事局的魅力,沒有專政也沒有懶政,董事局是最高權威,沒有誰有特例,包括唐宋。
唐宋提着二鍋頭就上倒爺住的地方來了,倒爺一下班就回到了化龍池,而每逢晚上,化龍池便熱鬧非凡,而倒爺喜歡下象棋,約了幾個老頭一起,在化龍池的最繁華的街道下棋對弈。
化龍池屬於雞叫城最老的古街,住在這裏的都是雞叫城的原住民,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飽含着歲月的滄桑,因此住在這裏的人都熱愛着這片土地。
倒爺同樣熱愛着這片土地,他深愛這裏,不容有人在這裏恣意妄為,他的存在,就好比是精神領袖一般屹立不倒。
一聽說有酒喝,倒爺立馬拋棄了幾個糟老頭子,搶過唐宋手裏的酒瓶,徑直領着唐宋轉進了巷尾,只聽見身後,幾個老頭罵罵咧咧的聲音。
倒爺好酒,卻不勝酒力,用杯子到了二兩,說道:「宋伢子,我就喝二兩,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倒爺的規矩,唐宋拿他沒轍,直接拿着瓶子對嘴吹了一口,說道:「倒爺,感謝你一路來不求回報的幫我,要不是你,我估計,現在還睡大街呢。」
當初是倒爺留下了唐宋,讓唐宋能夠在這條街上有個遮風避雨的住處,這份情,唐宋記着,倒爺就是他的再造父母,同樣,唐宋也對這片土地充滿了感情,早已經把這裏當成了家,自己的家。
「你小子喝了點就說什麼胡話,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打拼下來的,倒爺只不過是跟你小子投緣,沒什麼謝不謝的,只要有口酒喝,倒爺就心滿意足了。」
「酒管夠,倒爺。」
「說吧,是不是想知道,今天我為什麼會投你反對票?」
「我知道,倒爺是不想我去冒險。」
倒爺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然後從口袋裏掏出煙絲,往煙斗里不停的按壓,搖了搖頭,接着說道:「年輕人是該冒險,不過唐門現在已經遍體鱗傷,已經經不起任何風雨了,一旦這次你要是再輸了,兄弟們的心就徹底寒了,你願意看到大傢伙走到這一步嗎?」
別看倒爺平日裏不善言辭,心裏卻想的透徹,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一語點醒夢中人,倒爺的話,讓唐宋想到了自己的自私,現在的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是一個團隊在戰鬥。
單打獨鬥,頂多是個天下無敵的莽夫,可團隊作戰,卻是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孰重孰輕,一目了然。
「倒爺,教訓的是,是我太獨斷專行了,沒有考慮團隊的感受。」
「這就是成立董事局的魅力所在,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管理沒有尺度,獨斷專橫,就不能有效發揮團隊的力量,公司人再多,再熱鬧,也只是一盤散沙,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倒爺說完,舉杯回敬了一下唐宋,倒爺話糙理不糙,能說出這翻掏心窩子的話,顯然他已經將唐宋當成了自己的兒子,親生兒子。
唐宋本想說服倒爺站隊支持自己,卻不想三言兩語就被倒爺給說服了,試着想想,正如倒爺所言,燒錢大戰只不過是莽夫的衝動行徑,對付蘇門應該還有更好的辦法,而不是破釜沉舟,同歸於盡。
倒爺不勝酒力,一杯下肚就倒,唐宋將他送回家,安頓好之後,回到了碧水雲天。
一夜無眠,縱然是有柳如煙的陪伴,也是輾轉反側,唐宋是在為唐門堪憂,同時也為蘇門堪憂。
唐宋反思,以唐門的方式對付蘇門,兩虎相爭,必有一死,他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睡不着,有心事?」
心思細膩的柳如煙,摟着唐宋的後腰,關切的問道,她是干秘書出身的,自然是對唐宋的舉止言行觀察入微。
「沒事,估計是白天茶水喝的太濃了。」
唐宋不願傾訴,那是因為他覺得,不應該把自己的心思轉嫁給身邊的女人,那是男人的無能。
「又在擔心蘇二小姐嗎?」
「不是,一紙休書,我跟她早已一刀兩斷,恩斷義絕了。」
「我可不這麼覺得,蘇二小姐表面冷傲,對你一定是有情的。」
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精準的,柳如煙的不經意提醒,讓唐宋的身體不禁的顫抖了一下。
沒錯,蘇千影表面冷酷無情,卻為了身邊的人,能夠忍辱負重,接受丁浩天的羞辱。
如若不能儘早救她於水火,一旦丁浩天咄咄逼人,結局顯而易見。
唐宋不忍,卻又無可奈何,只有等待唐門打敗蘇門的那一天,才能救她於煉獄,還她一個自由。
「那你對我有情嗎?」
「你我只有肉靈之情。」
柳如煙伴隨着咳咳咳的笑聲,撲向了唐宋的身體,一番溫存過後,再次上演肉搏大戲。
第二天起來,江紅棉沒有提前打招呼,便進了唐宋的房間,為了更好地照顧唐宋,江紅棉特意配了一把鑰匙。
江紅棉一進來,就看見房間裏內褲襪子滿地,滿目蒼夷,不堪入目,而柳如煙赤身裸體的躺在唐宋的懷裏
看到這一幕的江紅棉瞬間崩潰,冷不丁的蹦出了幾滴眼淚,誰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親眼所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懷裏躺着別的女人。
如果江紅棉是個潑婦的話,她此刻必定會揪住這對狗男女,歇斯底里的暴怒。
但是,江紅棉沒有這麼做,她極力壓制這內心的怒火與不滿,嬉笑相應的說道:「兩位昨晚折騰了一夜,是不是該起床了,我來打掃一下衛生。」
「紅姐,我們」
「不用說,我都懂,男歡女愛,血氣方剛的年紀,總該有點什麼不是」
江紅棉說完,撒氣的出了房間,而她此刻強忍的眼淚,稀拉嘩啦的全流了下來,靠在牆上,委屈的像個小女孩。
在江紅棉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