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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清那次被邵勵城瘋狂地折磨過後,一連兩天都渾身乏力,只能重新安排課表,在家休息,把身子骨休息得利索了,她才又外出上課。
出門的時候正巧碰見對面的門也打開了,白堯站在門邊,還是一張謙謙君子般的笑臉,溫聲和氣地詢問她那天晚上沒有應門的原因。
葉思清不太願意去回想那些事,隨便扯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狀態有些心不在焉,引起了白堯的注意,一向禮貌不會過多探究他人的白堯竟然仔細地打量了她好一會兒,隨後發現了她右側鎖骨上若隱若現的曖昧吻痕。
白堯的眼底掠過一抹淡薄的黯色,溫聲問了句,「小丫頭,你談戀愛了?」
葉思清不明所以,順着白堯的視線低頭一瞥,也看見了那點兒痕跡,隨手拽了一下衣領,遮住了吻痕,語意模糊地說,「算是吧。」
「算是?」今天的白堯異常地執着,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葉思清心中雖有些牴觸不耐,但還是勉強地扯了扯嘴角,敷衍地回答,「分了。」
「抱歉。」白堯仿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失去了禮數,小心翼翼地問,「我能做些什麼事幫助你嗎?如果你心情不好,我可以陪你聊聊天,或者一起看書,又或者我彈琴給你聽,好嗎?」
他似乎真的很擔心葉思清的情緒,着急地想要替她分憂解勞。
葉思清臉上露着感動的微笑,搖頭婉拒,語氣是輕鬆的,「沒什麼,感情也不深,分了也不難過的。謝謝你,阿堯。我還有課,先走了。」
白堯微微點頭,尊重了她的想法,目送她離開,直到人影已經完全消失在視線中,他才將門關上,走回餐廳里坐下,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餐。
但他只咬了半口三明治,就皺起了眉頭,隨手將早餐扔下,擦淨了手,木然着神色,坐在桌邊。
半晌,他低聲開口,自語道,「不難過嗎?可是小丫頭……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麼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老大做了什麼事,讓你對他的感情又變深了——這是好事啊。」
「只有你不放手,老大才會被你牽着鼻子走。」
「老大就是這樣的脾氣,就好比他看中的買賣,但凡有一丁點兒機會,他都會把握住,一直進攻,一定要拿下,絕不死心,絕不放棄,至死方休。」
說到這裏,白堯的表情變得愉悅,為距離目標又進一步而感到興奮,但他的眼裏卻充滿了哀憐和惋惜,像是在為哪顆棋子太過聽話而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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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清每天教完課就會去葉鎮雄安排的酒局,和以前陪酒的日子好像沒什麼區別,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在她的人生里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個叫邵勵城的男人。
平靜無波的生活,讓葉思清自己都覺得時間真的能治癒所有傷口,而心裏的感情開關,她也已經成功地關上了。
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吃飯洗澡睡覺之外,她不是在教學生跳舞就是在陪男人喝酒,忙得什麼都想不起來。
但這天夜裏她突然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竟意外出現了那個她分明已經有好幾天沒再想起過的男人。
邵勵城就和那天在她家的床上,凶着臉,逼迫着她的模樣相同,他依舊赤着上身,結實強健的胸肌、腹肌、臂肌因為心底澎湃的怒火而劇烈鼓振着,讓她看得心慌意亂,心跳發麻。
他倚在床頭,朝向站在床尾的她,伸出了一隻右手,低沉着聲命令,「丫頭,過來。」
葉思清慌張地搖頭,如遇洪水猛獸,往後退去,轉身就要逃跑。
身後立刻響起更沉重的質問聲,「思清,你真的不跟我好了?!」
葉思清連連點頭,甚至大聲地,強調般地回答,「對,不跟了!不跟!你都答應分了,你答應過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的,你說過不會再來纏着我……」
「好,葉思清,你夠狠的!」邵勵城的話語逐漸轉變得冷酷決然,「那我就睡別的女人!丫頭,你可別後悔!」
葉思清瞪大了雙眼,腳步驀然停下,僵硬地轉過了身子,真就看見邵勵城的懷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入了那兩個她在畫廊里見過的女人。
邵勵城寬厚的手掌滑動在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