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完全......」老誠問。

    「嗯，就好像整個身體像是塑料泡沫一樣。他告訴我這件事之後沒多久就退到幕後當教練去了......他這一輩子啊，老是在別人面前表現的很開心，但是只有我知道，他在半夜常常被噩夢驚醒，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我想他一定是被某種心魔所束縛了。」

    「那他這最近這幾天沒有什麼異常嗎？」

    「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就是參加完校慶那天他好像是被嚇到了，回家也一直沒睡着，一直在床上翻來翻去的。哦對了，就那天他好像中間去了趟洗手間，然後我聽到他在裏面說話的聲音，等他回來我問他和誰說話呢。他說我聽錯了，但是我分明當時聽到了他當時說話的聲音，於是我就懷疑他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在深夜給她打電話，最後我們倆就吵了起來。」

    「然後呢？」小志問。

    「其實我們這個歲數的人根本沒有隔夜的仇了，第二天早晨起來就好了，其實大半輩子都過去了他也沒做過一件對不起我的事情，老了之後我再懷疑他實在是沒什麼道理。後來我一想想吧，可能真的是我歲數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出現了幻聽。」曾麗喝了一口水說：「我現在把我知道的所有的重要的事情和他的秘密都告訴你們了，現在能放我回去了吧？」

    「嗯。」老誠把抽了一半的煙按在了煙灰缸里說：「謝謝你提供的很寶貴的情報給我們，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真的？」曾麗問。

    「你要是想留下來也可以的。」老誠笑着說。

    曾麗說：「我現在真的沒心情開玩笑，我現在回去還得處理他的後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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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叔，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小志不解。

    「本來咱們的時間就不多了，雖然她的嫌疑大，但是咱們畢竟也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就是她殺的。不過好在她也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給咱們。」

    「完全浮在水面上？誠叔你相信這種鬼話？」

    「其實如果只是完全不動漂浮在水面上這種事，還是有人能做到的，但是說想塑料泡沫一樣貼在水面上，我如果不親眼看到，確實不太敢相信。」

    「的確是難以相信。」小志說。

    「但是，咱們發現孫建新的時候，他的身體不是完全浸在浴缸里了嗎？我當時也沒注意，就是想把他救起來，所以就忽略了這個事情。」

    小志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個情況，當時我就跟在你後邊來的。」

    「照理說，人死了之後屍體應該是漂上來的，而咱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卻是沉下去的，這難道不奇怪嗎？更奇怪的是剛才他老婆說他有能完美漂浮的能力。」老誠說。

    小志想了一會兒說：「如果不是他老婆在撒謊的話，我想也許孫建新的能力不只是漂浮這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

    突然娟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您看看這個！」

    老誠一看娟子手裏拿了幾張紙要遞給他，於是順手接了過來。看到之後瞪大了雙眼，小志看這表情之後也特別好奇，就湊過來一起看。「這張照片上居然同時有他們三個人！這怎麼可能？」小志問。

    原來娟子把幾張照片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用打印機打在了紙上，老誠把幾張紙鋪在桌子上，仔細地看了看。「你們發沒發現，這幾張照片好像都是在一個地方拍的，每個人胸前別着徽章，雖然解像度很低，但是我能百分之百確定這個是......」

    「三立圖書會？」小志插了一嘴。

    老誠點頭，「沒錯，絕對錯不了！這圖案我太熟悉了。」

    「這事情越來越蹊蹺了，昨天來找咱們保護的那女的和他老公就都是這個讀書會的，還不確定這個案子是不是一定和三立讀書會有關係，現在看來是一定有關係沒錯了。」小志說。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娟子？你剛才去哪了？」老誠問。

    「哦是這樣的誠叔，我查線索的時候突然想起查一查三立書會的一些資料，然後我只找到了三立書會的會徽圖案，但是我感覺特別的眼熟不知道從哪裏看過似的，然後我突然想起咱們去傅老師家裏的時候，他家的茶几上面有一個茶杯墊上面好像是有這個圖案。我就給傅老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