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小姐種田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 難搞的榮原
什麼人啊這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均被榮玉揶的有些難受,想反駁一下但是她忍了,這種話題不宜往多了說,到此打住吧,她老實的去吃桔子了,接着又讓姑娘給剝了幾個葡萄。
等她把自己調整好,幾人開始了做遊戲。
這個遊戲很簡單,誰擲的骰子小誰就輸了,第一局是榮玉輸了,他很自然的在美人兒臉上啄了一下,第二局還是他輸,他又啄了一下……
安均有些怒,「你是不是作弊了?讓你的美人兒幫你投!」
在把榮玉換下去後,他不總是輸了,開始輪到安均輸,鑑於美人兒們穿的有些少,為了不讓人家變成光着的,她是選擇的親。
不就是塊兒肉,沒有什麼不能下嘴的!
在安均輸了幾次後,可算是輪到了榮原,安均那個高興,快讓這位開開葷吧,也該嘗嘗美人兒的滋味兒了。
誰知榮原還挺能下手,竟然讓美人脫衣服,安均很會安慰自己,這樣也行,一會兒身邊有倆光着的,她就不信榮原能不動心!
三人接着擲骰子,在榮原身邊兒那倆就只剩了塊兒遮羞布後,人家姑娘不幹了。
倆美人不敢找冷着臉的榮原,但是敢找安均,「爺,咱們換換遊戲規則吧,我們雖是青樓戲子,可也不能這麼玩兒。」
安均這人雖然有些損,但是還沒到損的流油的地步,所以她很痛快的答應了姑娘的話,「下邊兒咱們再玩兒,只能親,不能脫姑娘衣服了!」
這一點榮玉答應,他無所謂。
但是榮原不配合,當然他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拐了個彎兒,「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吧。」
回什麼回啊,安均不回,「玩兒幾牌兒再走,離天黑還有會兒呢。」
下邊兒也不知怎麼回事。榮原愣是一次沒輸,看着天色越來越暗,安均準備撤了,她到了縣裏後還沒跟呼格見面,老男人若是走了可就遭了。
三人出了妓院的門。安均對榮原道,「榮玉在縣裏有宅子,挺寬敞的,還有人伺候,你就住他那吧,你若有事找我去冷飲店就行,那是我自己開的,以後我每天都在那待着。」
和榮原說完,安均開始往食鋪跑,但願老男人還沒回去。不然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往回走,還真有些瘮的慌。
等到了地方,食鋪的門已經鎖了,安均有些失望。
算了,自己回去吧,大不了跑快點兒就是!正好可以練練腿功!她剛打算往回走,就發現榮原和榮玉正在一旁站着。
「你倆怎麼來了?」她竟然不知道後面有人跟着。
榮原道,「有些不放心,跟過來看看。」
榮玉說的是,「我哥不放心。我跟他一起過來看看。」
安均急着回去,就沒跟榮玉拌嘴,只說了句,「我回村了。你倆也回吧。」
榮原跟在他後面道,「有些晚了,我跟你一起回去,正好我找呼侍衛有些事。」
「你找他有什麼事?」
「舊事。」
想着有個伴兒也好,安均允了榮原的請求,榮玉則是回了他的宅子。當然也有可能是去找他的紅顏知己。
這會兒還是初春,別看白天的氣溫高了不少,晚上還是很冷。
安均凍得有些哆嗦,這事兒整的,沒把榮原弄的近了女色,倒是把自己折騰不輕,不過榮原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看都不看那些美人兒一眼?
難不成是嫌姿色不夠?
兩人走了一陣兒,安均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榮原,你喜歡什麼樣的美人兒?」
榮原看着安均柔聲道,「合心的。」
娘的,榮小原不會還在她這棵歪脖子樹上吊着吧?不然幹啥用那種眼神兒看她?搞得她極彆扭好不好……
「我說,天下美人兒多得是,啥樣的都有,你又何苦非要這麼執着,好歹你也是個皇上,總不能當一輩子的童子雞吧。」
榮原說的特別深情,「美人雖多,能入我心的卻只有一個。」
得了,她不說了行不行!
踏着月光,兩人到了家,這會兒呼格正在門口等着,他不知安均去了哪裏,連個能找人的地方都沒有,已經急的不知該怎麼辦好。
呼格在見到安均和榮原一起回來後,沒有過問一句,只是招呼兩人去吃飯,安均本想解釋一下的,可人家都不問,她也不好上趕着去解釋。
晚飯是剛蒸的雜麵饅頭和蘿蔔燉肉,還有小米粥,別看是安均喜歡的飯菜,可她並沒有胃口,榮原剛才的話弄得她很不是滋味兒。
她不願意讓榮原這樣,她想讓榮原有個情投意合的姑娘,丑俊都無所謂,反正榮原長得如此俊秀,就算姑娘的模樣再丑,後代肯定能中和的很好看。
還有就是,別管丑俊,晚上往被窩一鑽,再一熄燈,都是一個樣兒,也就是胸大和屁股大的能摸出個不同。
發現自己想偏了,她把思緒拉了回來,到了正道繼續想,若是榮原有了屬於自己姑娘,那他就不用單相思了,她以前有過這種經歷,滋味兒真的不咋地。
「均,想什麼呢?飯菜該涼了。」這話是呼格說的,榮原是直接給她夾的菜。
安均心裏過於煩躁,只喝了碗粥就離開了飯桌,燒水的鍋里有熱水,她想着洗洗頭髮,把污垢去一下,腦袋可能會能好用些。
農家裏洗頭沒有成塊兒的香皂,都是用皂角或是淘米水,剛到村裏的時候她很不習慣,不過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按說人之髮膚、受之父母,自己不該亂捯飭,但她當流民那陣兒,連着一個月沒有洗澡、洗頭,頭髮都擀氈了,洗了之後都梳不開,只好剪了一次,現在過了一年,也才到肩膀下邊兒。
她的頭髮短,洗起來很容易,沒一會兒就洗好了。
接過呼格遞過來的毛巾,她擦了幾把頭髮,總舉着手擦有些累得慌,她把毛巾又給了呼格,「你給我擦吧,擲了一下午的骰子,胳膊有些酸。
呼格很小心的問了句,「均去賭場玩兒了?」
安均沒瞞着呼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