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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所以，你要從我身上得到的，就必須付出代價。」

    下顎的疼痛，讓她明白，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

    也對，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沒有任何的害怕，冷靜地反問。

    「你自己。」

    壽司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青草味。

    余以寒嘗到了自己做的壽司味。

    還算不錯。

    急診室的內室有個休息室，是專屬他的個人休息室。

    當燈滅了。

    一切似乎順其自然。

    只是，舊傷未好，新傷添加。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照射進來，亮了一室。

    又是嶄新的一天。

    坐起身，穿上衣服，這裏不比莊園，來的方便，所以只能回去洗澡了。

    剛穿好衣服，他進來，此刻的他穿着白襯衣，黑褲。

    「回家。」

    「哪個家？」

    「你有幾個家？」

    「本來只有一個，但是……要是易先生家缺少一個女主人的話，我就有兩個。」

    易煦沒有什麼表情，他的情緒從來都不會展現在臉上。

    余以寒也沒有畏懼，因為知道，也因為他是她的煦哥哥，冥冥之中認定了他不會凶她。

    走過去，走到他的跟前，仰起頭。

    「所以易先生到現在還不說話，是不想我有兩個家？」

    歪着頭，眨眨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易煦微微凝眉。

    似乎在思考。

    也總算有了一絲表情。

    「我在想，是現在去領證，還是先回家。」

    「那不用想了，因為我沒帶戶口本。」

    「所以我們先回家？」

    「是的，易先生。」

    左手被牽起。

    有人說，左邊是靠近心臟的地方。

    「很高興？」見她一路上都揚着笑容，易煦忍不住問道。

    「是啊，同時也在為易先生擔憂。」

    「哦？」挑眉。

    「可能易先生不知道，我可是小太妹，打架抽煙樣樣都會，你確定讓我有兩個家？現在反悔來得及。」

    他隱隱地笑了。

    余以寒知道他為何笑。

    但是她沒說。

    車子開進莊園，停下。

    他解開身上的安全帶，非常認真地側過身來。

    「我見過清純的女孩腳踏幾隻船，也見過名牌加身滿嘴髒話，見過抽煙打架的女孩堅守愛情，更加見過你在背後默默哭泣。」

    哭泣？什麼時候？

    余以寒震驚地看向他。

    而他繼續說着他想告訴她的話：「我要的是你這個人，我有眼睛會自己看。」不需要通過別人來告訴他，她是什麼樣的人。

    「易煦。」太多的震驚，太過的震撼。

    被人誤解，被人說着小太妹都不要緊。

    要緊的是，身邊的人對她的看法。

    原主從小不愛學習，從小喜歡扎堆。

    但是她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社會，對不起別人的事。

    這個社會，做好事沒有人會提起。

    做了壞事，只需要一件，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原主不愛學習，喜歡抽煙，被放大了。

    原主一直用賺來的錢資助山區，讓許多貧困山區的兒童有機會上學，有機會認識外面的世界，卻從來沒有人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