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真帥 第146章 三根銀針
看着嵐兒轉身要走,江楓叫住了她,「喂喂,你都做了我媳婦,今晚就一起睡吧。」
「呸!你想的倒不錯,告訴你,沒有三媒六證之前,不可能讓你得逞!哼!」嵐兒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三媒六證?」江楓忽然感覺到一陣天雷滾滾。很多人都不知道三媒六證是啥了吧,這玩意兒很多人都不幹了,我哪給你找去?
看着嵐兒走遠,武伯笑眯眯的進來,「恭喜少爺。」
「武伯,你看我有一點高興的意思?」
「這個女孩子不錯,不過就是未成年,你可要小心了,多等等。」
江楓滿頭黑線,武伯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嘛!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夜色到來了,嵐兒提了一盞燈籠,過來找江楓,江楓晃着手裏的強光電筒,「看看我這寶貝。」
「哇,借我看看好不好?」接過電筒,嵐兒直接把燈籠扔了,「果然是寶貝,這個照的遠,還不怕風!恩,下雨也不怕!」
天啦,將來真的娶這麼一個老婆,麻煩肯定少不了,想到家裏那些家用電器,江楓開始為它們的命運擔心。
火鳳已經等在路上,直接領着江楓向那個小島走去,江楓還是第一次來,一路上看到任何東西,都覺得非常驚奇,沒想到這個小島上,還有另外一個小島存在。
「見了門長,少說話,多聽。」火鳳小聲囑咐着,然後打開了大門。
一路向下走,江楓越來越感到奇怪,這個門長,難道是老鼠成精?為什麼住在這麼深的地下?或者說高人都是這樣?為什麼身份越高,住的地方越是這麼奇怪?
通過一層層禁制,終於見到了盤坐在寶座上的門長。
江楓隨着火鳳拜了一下,「呵呵,免了!」
苦丁說着,微微擺手,一股無形的力氣把江楓托起來。
「你的事情,火鳳都跟我說了,時機已經成熟,我這才決定跟你見一面,很感謝你幫暹羅除去一個大禍害,若干年後,你必定成為暹羅門長,你本事還不夠強大,我把這些東西傳給你,你好好學一下。」
火鳳拿起旁邊一個布包,遞給了江楓,看起來很薄的布包,居然沉甸甸的壓手。
看門長又閉上眼睛,火鳳拉了一把江楓,兩個人一起退出來。
江楓還沉浸在回憶中,這就算接見完了?簡直太簡單了!這個門長看起來怪怪的,不過倒是很可親,效率也很高,跟父親江海潮很有一拼。
想到江海潮,江楓忽然很有感觸,這麼長時間了,好像還沒跟父親聯繫。
回去的時候,屋子燈還亮着,武伯迎過來江楓,「少爺,老爺來電話了,很想你,讓你回去。」
「武伯,是不是我爸那邊出了什麼事?」江海潮一向很強勢,這一次居然打電話讓江楓回去,肯定是出了大事。
「也沒有什麼,就是說想你,咱們也該回去瞧瞧老爺了,畢竟他年紀很大了。又只有你一個。」
火鳳忽然出現在門口,「門長有交代,你可以回去,在紅塵中修行,也是一樣的。」
江楓點點頭,轉身出去,撥通了父親的電話,接電話的是父親的秘書,「江總還是忙,一會兒少爺再打吧。」
接下來又接連打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回答,江楓的心一下懸起來,「武伯,收拾一下,咱們馬上就走!」
第二天早上,江楓要走的消息一下傳開。很多人都自覺過來送行,每個人都送了一點心意,一點點的積攢起來,居然也不少。
看着一大堆東西,江楓有點發愁,委託給火鳳處理。
火鳳呵呵一笑,「你還是托給別人吧,門長說了,讓我跟你一起回去,可以隨時教你門中的本事。」
嘿嘿,這件事倒是不錯,有這麼一個高手跟着,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大師姐,門長的意思,就是今後你必須聽我的了?」江楓試探着問了一句。然後很邪惡的笑起來。
「正當的要求,必須滿足,其餘的,免談,得寸進尺,我一腳把你踢飛!」火鳳也很聰明,讀懂了江楓的曖昧。
正當的要求?凡是存在都有其正當理由。想到這句話,江楓再次邪惡的笑了,這就是日久生情的事,着急是不可以的。
臨走的時候,嵐兒並沒有出現,江楓還有些微的失望,看到旁邊素妝打扮的火鳳,心裏又平靜了一點。
出山的路依舊難走,但是江楓歸心似箭,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累。
直到幾天以後,才找到一輛驢車,然後是拖拉機,看到人煙多的地方,已經有人開車等着。
車子去了最近的機場,直接登上了時間最近的一班航班。相比較來時,回去快了很多。
看着身邊的火鳳抓着扶手,緊閉雙眼,江楓一陣好笑,「大師姐,你不用擔心,這個很安全,我經常坐。」
「我才不怕!上百丈高的山崖跳下來,我都不怕!還能怕這?」話是說得不錯,飛機爬升的時候,還是緊張的臉色發白,緊閉眼睛。
江楓好心好意的跟她說話,想要分散一下她的注意,火鳳一直都不理他。好像耳朵瞬間失聰了。
起飛半小時以後,正好飛過一片大海,廣播裏忽響起一個聲音,「乘客朋友們。飛機上一名乘客突然發病,需要緊急救治,哪位是醫生朋友,請幫忙救治一下。」
江楓想都沒想,起身向事發地方走過去。
好幾個人圍在一起,看不到中間的情況,外面站着一個漂亮的空姐,看起來很着急,不住催促着,「究竟行不行啊。」
「閃開,我瞧瞧。」江楓說着,向裏面擠過去。
「小屁孩子,擠什麼擠,又不是打遊戲,還是乖乖在一邊等會兒!」旁邊圍觀的人說着。
江楓一點沒生氣,捏住前面人的肩膀,輕輕一推,那個人就躲到一邊去了,本來想要發脾氣,回頭看江楓比自己高出了至少半個頭,沒敢說話。
座椅上斜躺着一個女人,年紀也就是三十來歲,甚至於更年輕,穿得非常得體的衣服,一件紅色的外套,下面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