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寵妻紀事 第51章壽宴
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容悅自己坐立不安了一下午,卻被容慎這一句話就給點醒了,這時候也不說話了,沉思了一會兒就告辭了。
容慎只當她長房二房來回跑是鍛煉身體了,也沒管她,心情平靜下來以後也就心情大好地去睡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也是無事,容悅打那天讓容慎一句話懟回去就再沒來過聽風閣了,容慎覺着她可能是因為被自己戳破了心事不好意思,也就沒上趕子往人家眼前湊。
容意本來就是矜持文靜的姑娘,和她這種段子手玩不到一塊去,整日在閨房裏撫琴吹笛的,早早就為三月的上巳節卯足了勁兒,指望着一舉驚艷。容悅婚事過了也就是她了,她總覺着以目前的形勢,自己還沒有奪目到某心上人會主動上門提親的地步。
容恆和容恪也沒什麼舉動。容恆是本來就喜靜,安靜點也無可厚非,可不知道容恪通了哪根筋,那麼咋呼的一個人也消停了。
容慎私以為是容明琮回京了,好歹起個震懾作用。
日子不知不覺就溜到了英國公府老太君壽辰這天,容慎也算是提前幾天就開始做準備了,到了時候一點也沒慌亂,早早就收拾好行頭等在前廳里了。
因為英國公府容慎外祖母的宴,長房這幾個小輩打扮得都比較喜慶隆重,相對來說二房的容悅和三房的容意就要清淡些了,不過仗着這倆姐姐顏值高,倒也未曾被容慎比下去。
盧氏作為當家主母,又是英國公府老太君的嫡親姑娘,備了豐厚壽禮自是不用說了,自己也是盛裝出席,雖然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親了,可打扮起來還是風韻猶存、優雅美麗,容慎盯着自家娘親看了好一會兒,心裏暗暗地羨慕,她要是到了她娘這個年紀,能和她娘保養的一樣好她就知足了。
這天正趕上休沐,容明琮也收拾得精神兒地跟去了,因為他在,容慎就不能腆着臉和盧氏擠在一輛馬車上了,她又不願意和容恪那個神經病一起,自然而然地上了容悅和容意的大馬車。
三個小姑娘雖然說是不擠,可氣氛卻詭異極了,誰也不說話,和平常嘰嘰喳喳的情景比起來,怎麼看怎麼覺着彆扭。
容慎心大,一會兒就托着下巴神遊天外了,還是容悅終於沉不住氣了,開口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換成是別人也是一樣尷尬。」
這話說得突兀,容慎反應了一會兒才想明白說得是前幾天謝致遠那事,沒所謂地搖搖頭,道:「四姐一向聰穎,心裏自然是有數的。」
容悅可不是容意那種矜持得憋到內傷的人,她既然確定了自己的心思,肯定是會有所行動的,這事兒也就差不多了。只但願謝致遠是個良人,不要辜負容悅的千挑萬選才是。
容意在一邊都聽糊塗了,什麼玩意兒沒頭沒尾的,這倆人又打什麼啞謎啊,便強行插嘴道:「今天長平有頭臉的小輩應該都會來吧?」
容悅睨了容意一眼,「是都會來,你的童表哥也會來的。」
「又胡說!」容意羞得直跳腳,正要反駁,就聽見馬車外邊的由遠而近的隆隆聲。
長平的官宦人家都是劃片居住的,一是便於管理,二是上朝方便,這條路兩邊差不多都是官邸,容家離皇城算是最近的了,她們這是從北往南走,也不知道從身後趕上來的是哪家的馬車。
容慎心裏忽然湧上了一股很奇異的感覺,鬼使神差地想要伸手掀開了她這邊的帘子,腦袋還沒湊過去,迎面就從剛趕上來的那輛馬車離扔進一把摺扇來,穿過帘子「啪」地一聲掉在馬車的地板上。
也是電石火光間發生的事,容慎差點被嚇死,目光望向極速前進已經擦肩而過的馬車,只看見精緻的馬車帘子下露出的一截紫色衣袖。
容慎:這人是有病吧。
容意也朝那馬車瞪了一眼,低頭撿起地上的摺扇,展開來一看,那扇面也是乾淨簡潔,除了一行字啥也沒有。
「握別以來,拳念殷殊,近況如何,甚念。」
容意念了一遍又前前後後把玩了一番,到底還是沒看出這扇子的正主,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人還真有意思,扇子都扔進來了,怎麼不留名字?」
「給某些人看的唄。」容悅頭不抬眼不睜地淡然說道,雙手抱臂閉目養神中。
容慎聽她這個意思好像是在說自己,從容意手裏把扇子接過來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