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馬超 29 陽頂天
隔日再戰。
第二輪小組賽被分為兩天進行。
我們的對手來自三營。
因為第一小組並沒有能夠威脅到我的球隊,因此整個上半場我都端坐在場外甘當替補。
從場面上來看,我們隊並沒有佔到多大優勢,甚至在開局時一度被對方壓過半場,對方超過八名隊員在禁區附近朝着我方球門展開大規模狂轟濫炸,我方隊員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可惜的是他們的前鋒把握機會的能力太差。
無數個高射炮證明了這一點。
從驚慌失措中緩過神來的我方隊員迅速開始反擊。
被高射炮消耗了體力的對方前線們來不及回防就已經被我們的邊鋒突破。
同時,我方六名中場集體越過中線,大張旗鼓地向前挺進。
留守半場的只有八個人。
場面瞬間逆轉。
同樣可惜的是,這次大規模反擊也是以一次漂亮的高射炮而告終的。
就雙方隊員的素質來看,大家的確勢均力敵。
我找了個陰涼處,席地而坐,微微閉起雙目,凝神納氣。
初夏的太陽散發處暖暖的熱力。
四肢百骸間也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淌。
偶爾有些許的微風拂過,球場上的呼喊聲漸漸離我遠去。
我感覺飄飄然,身下仿佛無物,莫非凌空而起,羽化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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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運完一周天之後,緩緩打開耳目。
滿耳都是喧囂,滿眼都是人影。
我忽然又化大為小,融入這個詭異的天地之中。
「怎麼?」我方球員都聚在附近擦汗,我吐了口氣,「上半場完了?」
「全場結束!」我方的領隊回答。
我一怔:「贏了輸了?」
他勉強笑了笑:「贏倒是贏了,不過只贏了一個球……」
「贏了就好。」我抬起身子,發現周圍一圈的隊員們都死死地盯着我,「看什麼看?老子頭上長花了?!」我斥責道。
領隊伸手點了點半空:「沒長花,但是……」
我向頭上一摸,一早起來被梳理整齊的頭髮大半都沖天爆起,頗有衝冠一怒之勢。
「媽的!怎麼搞的?!」我失了方寸。
被雷劈了?但是我背靠着的這根老樹明明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等、等等。
我將視線轉向老樹,被我依靠過的樹皮上還殘留着一塊黑乎乎的痕跡。伸手一摸,有些發焦的感覺?
又有人發出了噓聲。
我急忙低頭,腳下那片青草,也染上了頹敗的黑色。
第一個念頭蹦了出來:我有熱輻射能力了?
第二個、第三個念頭接連而至:基因變異了?
會不會危機子孫?
會不會斷子絕孫?!
我忽然有些惶惶。
「咳,少爺,」領隊又說,「您還是回府去收拾一下吧……這身衣服恐怕也不能再穿了。」
「衣服?」我驚疑不定。
後背忽然感到涼颼颼的一片,下身……好像……
我急忙從領隊身上扒下一件長衫裹在腰間,遮住了我健美的臀部。
追命聞訊趕來,我狼狽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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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公子你回來得好快呀!」雙兒給我接風。
「先給我找身衣服,」我一頭扎進我的臥室,「快。」
小昭聞訊而動:「內衣褲呢?」
「也要也要。」我開始解除裝備。
「公子你……」雙兒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把幾件衣服扔到地上,「去點火了麼?身上全是黑煙呀。」
「黑煙?」我努力的扭轉脖子,但筋骨缺少靈活的身體不允許我看到自己的整個後背。
小昭捧着衣衫走了過來,她大量着光溜溜的我,罕有的皺起秀眉:「公子……還是先沐浴吧?」
我有些窘迫:看來我已經污濁不堪了麼?
「小昭來給公子擦背吧。」她捲起衣袖向我走近。
「不要。」我擺手拒絕了。
她呆在原地,兩隻素手輕輕地垂下。
「那讓我來吧?